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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伸冤,天庭地府那也是不可能察覺得到的。三宗王這番毒計只是悶在自己肚中,就連徐仁光都是一無所知,徐仁光雖然是行事詭秘之極,卻是功於處事心機以及多年培養訓練的一幫得力手下,三宗王行事之詭異卻是功於智謀遠慮搭配著千年精修道行,這一人一妖雖然是心思慎密程度不相上下,兩種行事方式雖然也是各具妙用,所成大事的規模卻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老範這般的強攻陣眼,終於觸動了禁錮法陣的機關,這還是一舉觸動了所有機關陷阱一起反應,激了法陣內所有妖力上前裹挾束縛,老範被頂回法陣之外,心知大事不妙,再想要溜回洞頂藏匿起來,卻也做不到了,如今它被法陣陷阱層層困住,猶如卡在了法陣上一般,任憑它怎麼出力死頂硬鑽,都是一個能借力的實處都踏不到,無法掙脫這合幾大妖王妖力凝結出來的禁錮法陣的束縛,終於在驚恐萬狀的絕望掙扎中,順著禁錮法陣這半圓形陣壁向外邊滑溜,慢慢吞吞的落在了實地。
土妖王原本是留了一線生機給這魯莽和尚,哪裡會想得到這和尚竟然一點這方面的知識都沒有,所以如此一來,卻也難住了在這法陣周圍全力搜尋的老範,老範如今這神念全力施展,觀察所有事物那都是纖毫入微,所以雖然它自己對於奇門五行也是一竅不通,可它畢竟是要求不高,只要能尋得一點空隙就好,能鑽進去個老鼠的空隙就好,這天下間關人的牢籠,當然是絕對關不住一隻小老鼠的,無論你是鐵牢水牢石牢地牢。
對於位高權重的主事之人,就施以高妙攝心之術,以錢財權力為誘餌令這些掌權者或者高手們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忠,雖然這些高手自己感覺中,順服於三宗王完全是出乎於自己抉擇,卻根本察覺不出自己靈魂已經被侵入,已經是簽下了一道死約,雖然平日裡一如往常,一旦自己對三宗王心生違抗之意,就會立刻遭致攝心術反噬,不單是從此再也無法逃脫三宗王掌控,更是將自己精魄都獻了出去。
徐仁光在寒冷刺骨的海邊枯立半個冬天,就是在心中謀劃復仇大計,所以如今雖然霽月庵在重重圍困中依舊是顯示出錚錚傲骨,徐仁光卻是一點都不急,他深知那小耗子有什麼能耐,能與這樣的對手一戰,當然是全面的激了徐仁光的鬥志,如今徐仁光就算是用最平靜的語氣分派下屬去做事,那也是絕對沒有一個敢生半分抗拒之心,海邊那數日中,徐仁光已經徹底變了一個人了。
老範竭盡全力,卻是無法尋得一絲縫隙能夠供己悄悄鑽進去,無奈之餘,倒是相當欽佩這妖界妖王們的高妙道法,按理說就這禁錮法陣的嚴密程度,那可是比萬獸山莊那一層層明察暗哨還是要管用的多了,老範哪裡會想到這禁錮法陣最大縫隙就擱在淨得和尚身邊,淨得和尚如果是一隻小老鼠或者能化形做一隻小動物,那麼他一早就自己爬出來了。
妖界山坳中老範與新晉鬼王對外界這暗中掀起的滔天血霧一無所知,鬼王這會兒被群鬼和妖精們伺候的很舒服,倒似是生前就已經是很習慣這情景一般,無論是神態舉止亦或是腔調思路,全都是隨著眾鬼群妖的諂媚吹捧,自己這方面的修為也是水漲船高起來,眼見著鬼王成功拖住了眾妖注意力,老範終於能夠指揮著冥虎在這山坳附近閒逛起來,看似冥虎在盤查地形,其實是老範神念全開的搜尋著這禁錮法陣的陣眼所在。
終於到了那陣眼上方,老範瞧瞧遠處喧囂的群妖,神念全開瞪著那陣眼所在,終於定下心神,下定決心全力一縱,終於成功衝入陣眼,立刻循著那陣眼朝向沒命的朝法陣內狂奔。
老範縮緊脖子回頭瞥去,卻是所有妖精厲鬼狐疑的眼神灼灼逼視,圍住自己的小小半圓之內所有傢伙都是抄了起來對準了自己嬌嫩的鼻尖,老範驚恐萬狀,卻是無計可施,頭腦一片空白之下,兩隻爪子卻是不受控制的高高舉起投降。
老範沒找到這陣法入口,倒是找到了這陣法出口,這還是老範循著這禁錮法陣那一陣陣極為隱秘的妖力波動反向尋著的,這方位麼,就在這塔尖靠近洞頂的方向,老範確定了這一個看起來唯一的突破點之後,就從冥虎嘴中溜了出來,偷偷摸摸的藏蹤匿影爬去了山頂。
徐仁光之所以不急,是因為他還在忙碌另一件大事,那就是將所有徒弟派出去對付各個名門大派,為的自然不是明鬥,而是暗地裡捉了這些名門大派或者豪門中主事之人或者二當家之類的高手,捉去三宗王面前走一遭,三宗王如今攝人心神的修為已經大成,對於捉來的小角色,就以普通攝心術令之處處為己所使,雖然是平日裡心智愚鈍了許多,卻是能夠聽己號令同時難。
冥虎逛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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