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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老鼠曾經偷去了他視為性命般珍貴的丹訣,差點害得他被丟出山門,那段時間心中那個恨哦!後來總算是祖師爺出手,將這小小偷兒捉住,小藥童見它根本就沒怎麼受罰,心中經常恨恨的想偷偷去送只貓慰問慰問這小畜生,後來竟然被封為鎮觀神獸,小藥童那心中怒火有一半都挪去了那提議此事的普清身上,心想師父肯定是老了糊塗了,竟然行事這般偏頗。
如今被師父半夜喚來,進門就發現了這心中想念已久的貓糧,差點馬上回頭去將房中那精挑細選了好久的兇惡黑貓立刻提來,將這偷兒就地正法,耳中聽得師父說一切聽這小老鼠調派,瞪著普清半天沒回過神來,難道師父當真老糊塗了麼?竟然被只耗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藥童心中正在盤算是不是將那昨日練好的醒神丹偷偷混進師父齋菜中給他吃一劑,眼中就見那小老鼠在自己每日精心打理的藥材格上挪來挪去的,那骯髒鼠爪將自己平日裡精心打理的各種名貴藥材揀東揀西,有些格子竟然還跳進去大肆翻騰,直氣得小道童兩隻拳頭中盡是攥出來的汗水,兩眼中那熊熊怒火快能拿去煉丹了。
普清一聲不吭的在那裡看著,知道這小老鼠這般折騰必有深意,只是平日裡自己只管對症開方,這藥材都是小小藥童每日打理,自己頂多是收購時去瞧瞧藥材成色,別買到次藥假藥也就罷了。哪裡會如老範這般,難不成這其中也另有造化麼?普清想到這裡,眼看著又可能發現一層新的聞所未聞的境界出來,不由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心跳也是逐漸加劇,連那袖中雙手都顫抖起來。
小藥童正在猜測師父所患病症,眼見師父如此這般,心中立刻將那癲瘋之症牢牢套定在師父身上,眼光已經瞄向了架子上放那特效定神丹的玉盒,這時老範終於揀好了煉製活氣散的各種藥材,眼光看向普清,普清習慣性的就想用手一擺,正要叫那童兒前去煉製,忽然心中一動,此番煉丹過程不正好就是觀察這藥材差異的大好機會麼,當即又將那道童拉住了。其實他那一推都沒動呢,就直接來拉扯了,小藥童忽然被師父向後揪去,眼見那師父自己卻去了前面拿那藥材,看來是想親自煉藥,心中更是肯定,這應該是心智不清了,接下來就應該是神智迷昏,然後就是氣血逆轉然後倒地抽搐,小藥童也沒想去和師父爭,心中掛念師父安危,直接走去那邊架子上取藥,以備不時之需。
老範想了想,又將揀好的藥材中其中一種雞血藤拿出來一半,心想這雞血藤經常攀爬於大樹之上,自家那玉樹越往樹梢那靈氣聚集的越濃郁,這雞血藤的藥性被那靈氣常年淬鍊,應該是藥性濃才是,其它幾味都是地上生長,應該不用動了,又瞧瞧那黃藥子,這味藥多生於山谷陰溝之中,處於氣流凝滯之處,那靈氣肯定不會多,當即又回去多拿了些過來,還挑的那又老又長的拿過來的。
這時普清來到藥材格邊,這才發現格中藥材被老範分類得整整齊齊,那沒被碰過的藥材格一比之下就顯得特別雜亂無章,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老範終於擺弄妥當,前世經常是隨手拿藥,那手感已經練到信手拈來不差分毫的境界了,如今爪子太小,分量雖然掂得更精準,可一種藥經常得掂三四次才夠,心中算那加減法可是算得很辛苦。
老範倒是想請普清藥童幫忙,又是苦於言語麻煩,只得自己不停地心算,那刀剪都是用不動的,只得上牙咬,結果吃了個一嘴苦澀,不停地在一邊吐那滿嘴藥渣,這一切又看在小藥童眼中,小藥童手中緊攥的丹丸都快被捏碎了。
普清都沒問老範這方子是哪種,看起來似乎是活氣散,只是藥材用量肯定與那五相丹訣中所記載的不一樣,捧著那藥材如捧珍寶一般的去了丹爐,開啟爐門,將裡面煉了一半的丹藥都清出來丟在一邊,直接去拿了乾淨的護缽過來裝這些藥材,小藥童眼看著幾日辛勞白費了,兩眼又是怒視著桌上那噁心小毛球,這筆帳當然是算在老範頭上了。
老範正在用舌頭舔爪子做個人衛生,心中發覺這鬱郁寒氣自身邊湧動過來,扭頭看去,這才發現那小道童正在怒視自己,心中記得他是當日被自己偷去了書的那個小道童,知道他仍然記恨,也不生氣,看這小小孩童實在是眉清目秀的討人喜愛,當即想逗逗他玩,於是丟出那三本五相丹訣出來,老範丟一本,小道童臉色變一種顏色,第一本叫小道童想起了當日偷書之恨,心中怒火中燒,臉色登時紅了,第二本是小道童求了很久,師父只是說自己經驗尚淺,還不能修習的高階丹訣,小道童臉色登時由紅轉白,第三本是逐日道觀頂級仙丹丹訣,只有本觀掌門及少數長老方有資格取閱,小道童見這最珍貴的書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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