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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帶著面具,公孫轟烈自然不認識他是誰。更何況,即便忠犬摘下面具,他也未必會認識忠犬,所以發問。
“你管我是誰?我是討命的人,……”
忠犬開口了,但卻痞像十足。
但這並不奇怪,因為忠犬,原本就是這樣一個混混。他根本毫無什麼正義而言。除了女人、老人、孩子他不殺以外,剩餘的人,那就隨意了。
他殺人奪寶,就宛如白斬一樣,而結果,卻被葉修文將他給降服了。
自此以後,他收斂了不少,但此時葉修文不在身邊,他自然又本性難移了。
“嚄?你這麼說話,讓我很難辦啊?”
公孫轟烈上前,但忠犬卻依舊毫無懼色。
“給我揭開他的面具看看!”
“是!”
公孫轟烈一擺手,兩側的弟子上前,去抓忠犬的面具。
忠犬微微冷哼,懶散的道:“別費力了,這面具,是生在我臉上了,你們是摘不掉的!”
“特麼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老子就不信這面具當真長在了你的臉上!”
一個神武門弟子不信,上前便是一抓在了面具上。
“鞥?”
那一名弟子一用力,將忠犬的腦袋都拽過來了,但那面具,卻是紋絲未動。
“掌門?真拽不動!”
那名弟子有些尷尬,卻被公孫轟烈一衣袖給抽飛了出去。
“廢物!”
那名弟子摔了一個狗啃屎,趕緊跪地。在他的眼中,掌門是當著外人面前留情了,否則單隻這一道勁氣,便可以打到他口吐鮮血。
“拿不下來,就給我敲碎它!”
“是!”
另外一名神武門弟子領命,手持撿攥,狠狠的砸在了忠犬的臉上。
鮮血橫流,忠犬的面具裂開了,結果沒碎不說,竟然有鮮血自打裂縫中湧了出來。
神武門弟子一看,這面具顯然是生在了忠犬的臉上,立時回道:“回稟掌門,這面具,果然生在了此人臉上。”
“哼!那還真夠古怪的!”
公孫轟烈上前,拖著忠犬手中的東西道:“說,你是誰,你來這幹什麼?倘若你說出來,這些東西,我就統統還給你,……”
“呵呵,沒想到,堂堂的神武門掌門,竟然也玩起了騙小孩子的把戲。難道你將這些東西還給我,我還能從這裡活著帶出去不成?你別傻了!”
“你果然很聰明,但是聰明的人,往往會自討苦吃!”
面對忠犬的智慧,公孫轟烈無計可施,只有一擺手,各種刑具,便一一擺了上來。
“本掌門,再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是誰,來神武門究竟來幹什麼,還有那一頭天火麒麟與你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們是不是,與葉修文是一夥的?……”
“哼,你的問題還很多呢?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你會死,你們所有人都會死,哈哈哈!……哈哈哈!……”
忠犬徒然狂笑,竟氣得公孫轟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來人,將所有的刑具,給他統統過一遍!”
“是!掌門!”
弟子應下,有人便手持鋼針,緩緩向忠犬走來。
這種刑罰,被稱之為‘插針’,將一根根金屬針刺入人的指甲縫,甚至將指甲,直接挑掉。
“哼!小子,現在想要招供,還來得及,否則這一針下去了,你可就要遭罪了!”
一個兩腮無肉的神武門弟子,敲著鋼針,而忠犬卻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行啊!小子,還挺倔,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
那小子,尖嘴猴腮,兩腮無肉,活脫一個猴精轉世,但卻愛逢迎拍馬,此時撥開別人,竟要親自為忠犬上刑。
這小子是一個老手,手中持著鋼針,便抓住了忠犬的中指,僅是手一抖,這鋼針就進去了。
鮮血橫流,忠犬的身子痙攣,但卻一聲未吭!
“好啊?果然有兩下子,還真挺住了,但是你彆著急,這刑具還多著呢!到時候,大爺我會。好好為你梳理一番!”
此時,這兩腮無肉的神武門弟子,所說‘梳理’,可並非是為忠犬梳理頭髮,而是拿那種鐵釘特質的毛刷,為忠犬刷身子,這一刷子下去,便是一片的肉皮沒有了,簡直殘忍至極!
但面對此人的威脅,忠犬依舊沒有吭聲,就宛如鐵鑄一般,你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