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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盡數都被他斬首示眾。
但是,這能掩蓋住,這樣的事實嗎?他也僅是自欺欺人罷了!
“皇妹,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這些都是父皇,與大皇兄,把我逼的,……”玉伯牙依舊要狡辯。
“哼?父皇與大皇兄逼你謀反?哼,這簡直就是笑話,難道你要說,是父皇,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謀反的不成?你說出這話,你自己能信嗎?”
玉玲瓏疾言厲色,當面駁斥。
而此時,玉伯牙卻也是冷哼道:“怎麼?你還不信?東洲節度使,十年未曾上繳賦稅,這你難道不知?你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防著我,我是誰啊?我也是父皇的親兒子。大哥體弱多病,根本不適合坐在這龍椅上,為什麼父皇,不把這一把龍椅交給我?你說說,交給皇兄,那有什麼用?他如何處理朝政?”
玉伯牙狡辯,而玉玲瓏定然不信他的,反而質問道:“二皇兄啊!二皇兄,父皇為何要免掉東洲十年的稅賦,還不是你勾結汪洋、葉思聰,以及鄭順三人,要聯名逼宮?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你就是想要這一把龍椅,你想瘋了,……”
“對,我就是想瘋了,但這有什麼錯,江山自然是有能者居之,我這是順應天命!”
“啐!你還順應天命?父皇自小便教育我們,身為皇室子孫,定要以蒼生為重,以仁德治理天下!
而你看看你,你究竟都幹了一些什麼?就知道耍手段逼宮,父皇如何不防著你?難道要將天下,交託你的手中?父皇是在給你機會啊?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你道好,趁著父親病重,竟然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簡直禽獸不如!”
玉玲瓏怒斥自己的二哥,但她的心卻在流淚,卻在滴血。
這是痛心之淚,無數兒時的記憶,歷歷在目。雖然這兄妹三人,並非一母所生,但卻情同手足。
而此刻,曾幾的誓言,又到哪裡去了?
“哼!皇妹,我看你是寧頑不靈了,倘若你現在寫下降書,退了大軍,我們還是好兄妹,否則,……”
玉伯牙,果然就是寧頑不靈了,面對自己妹妹的指責,更是置若罔聞。
“否則怎麼樣?”玉玲瓏怒問。
“否則,這‘暖心殿’,便是你的葬身之處!……”
“哈哈哈!好一句葬身之處,你看看,我是誰?”
到了這當口了,葉修文也不用裝了,這右手一扯,外罩的宮裝沒有了,卻是一席血衣,一頭的銀絲蓬起!
“啊?你是?”
但見葉修文,玉伯牙一驚,而那杜三元又何嘗不是?他們早就得到了訊息,而且傳來了葉修文的畫像,一身血衣,一頭銀絲,不是東洲大將軍王…‘葉修文’,又會是誰?
“該死,怎麼被他給混進來了?”
玉伯牙大怒,而葉修文卻微微獰笑道:“還不束手就縛,或許玲瓏寬宏,饒你等不死,也說不一定!”
“哈哈!你這就是白日做夢,你當我就一點防備沒有嗎?……給我殺了他們!……”
葉修文話音未落,玉伯牙便隨之大笑,而緊接著一聲厲喝,憑空多出了三十餘人。
這三十餘人,各個實力不凡,而為首的十二人,更黃丹境的高手,甚至有幾個,竟然是黃丹中、後期的高手。
但見這三十餘人,每人身著一席夜行衣,除了一雙眼睛之外,盡數包裹於那一身緊身勁裝之中。
“唰!唰!……”
速度極快,所有人僅是眨眼間便閃至了葉修文面前,手起刀落。
此刻,完全沒有什麼廢話,這些人近身,便舉起了刀子,而那身後幾個境界低下的婢女,隨之遭殃,僅是慘叫了一聲,便被分屍數段。
“修文小心,這是‘羽靈衛’!”
玉玲瓏口說‘羽靈衛’,而這羽靈衛究竟是什麼?乃是玉伯牙自己精心培養的鷹犬。
這些鷹犬,盡數都是十惡不赦之輩,而且只效命於玉伯牙,乃是玉伯牙的貼身死士。
“哼,管他什麼羽靈衛?統統都給我死來!”
葉修文大手一抓,‘虎齒’入手,當頭一刀便斬了過去。
那一名黑衣人,所用的武器不凡,竟然也是一柄玄器。但是刀劍相交,那一柄利刃,卻被葉修文當場斬碎,而緊接著一刀,便嵌入了那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但不想,那黑衣人,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半截長劍,便向葉修文斬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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