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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黃山,煉器門弟子。如今也是煉氣六層。我觀兄臺天資卓越,將來一定是成就非凡呀。”黃山上輩子可是大學本科一枚,別的不太好,為了多處幾個美女,這溜鬚拍馬可是學的十成十。
還沒等獨孤無名回應,也不管同來的幾位師兄弟是否想自我介紹。就先一步指向旁邊的幾位,這位是我師兄,錢商,也是百寶閣的少東家,煉氣八層修為。
這位是金大有,煉氣八層修為。這位是韓大師兄,並不是我們的大師兄,而是他就叫韓大,煉氣七層修為。這位是李雙河師兄,煉氣九層修為。
俗話說五百年前世因緣,才等來我們今天的擦肩而過。咱們這上輩子至少也得有千年以上的交情才能換來今天咱們一上午就見了兩次面呀。來吧,我做東咱們再吃一頓,不醉不休。”黃山這臺詞記得還算清楚。
眾人聽道黃山說話說的有趣;也就合著黃山。不知突然哪裡傳來一聲冷笑:“還千年的交情。咱們還在一個宗門學習呢;天天見面;起不是得上萬年的交情才夠?
真是油嘴滑舌之輩,難以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會成為我煉器門的第一天才。以後說不定會給我們煉器門招來多少災禍呢?”
見過打臉的;沒見過這樣打人臉的。這是上輩子有仇還是這輩子有恨呀。好好的想請人吃個飯也有人來拆臺。聲音是從旁邊另一個不知何時開啟房門的單間裡傳出來的。
眾人尋著聲音過去,只見單間裡有四個人,其中兩個是大公子和上官儀,另外兩人不認識。說話的正是上官儀。
“啊哈,原來是大公子。小弟這箱有禮了。”黃山說完還向屋內的眾人施了一禮。
“還真是會惺惺作態呀。說不定心裡正在想如何幹掉我們幾個呢?”上官儀自從上次和錢商對賭輸了個幾乎傾家當產外;還被家族的族長申斥,未來三年內他的所有家族福利都被取消了。
也就是說從那時起他就是窮人一個了;再也得不到家裡的經濟支援,對於現在煉氣七層的上官儀來說;築基的成功的希望是越發的渺茫了。所以他一聽到黃山和錢商的聲音,就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緒了。”
“大公子,我是在向你行禮。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你這主人還沒有說話呢。你身邊的狗可是一個勁的亂咬人呢,你是不是得管管?”
“好你個黃山,你竟然辱罵師兄,我要去宗門紀率堂告你破壞同學團結。”上官儀這下還來勁了。大公子也有些眉目深鎖,不知該幫誰說話了。
“上官儀同學,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可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你先辱罵的我們。如果要是在紀律堂對證,冒似你們好像沒我們人多呀?”
“我,我可沒罵你。我只是罵那幾個吃飯不給錢的窮鬼,是你們要強出頭而已。”上官儀飛快的狡辯。
“誰吃飯不給錢了。”兩個小孩子急的都要快哭出來了。
“兩個小乞丐,以為換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你們了。你們要不是騙吃騙喝來的。你們自已把錢付了。”上官儀得禮不饒人了。
“我們只是暫時靈石不夠而已!”小乞丐還想爭論。突然邊上的白衣少年伸手阻止了兩個小孩。非常平靜的說道。“飯吃錯了,是會吐的。可是話說錯了,是會死人的。兄臺你該積點口德。”
“哈哈,亂說話會死人。你一個小小煉氣六層的修士,這裡哪一個人不比你的修為高。你就是想殺人你也得殺得死,呀!”上官儀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一聲驚叫。
不知何時一把通體黑色的長劍已經搭在了上官儀的頸上。眾人包括黃山都是大吃一驚;因為眾人都沒有看見;甚至連自然反應動作的時間都沒有,就看到了這把寒氣四冒的長劍搭在了上官儀的肩上,緊挨著上官儀的頸部。
沒看清出手;也沒聽到出劍的聲音。上官儀的死字一出,劍好像就是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上官儀的頸邊了。
這時順著劍尖往劍柄看去。才看到握劍的人正是面無表情的黑臉少年,他酷酷的說了一句“剛才,如果我想殺你,你現在已經死了!”
“咕咚!”一聲,這時大家才一起有了個吞嚥的聲音。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只看那把黑色長劍的做工就知道這至少也是一把上品的法劍,甚至是極品法劍。
因為白衣少年都沒有運用靈氣,黑劍上就自然而然的能看到黑光流動。
別說這是一把法劍,就是凡劍,在築基之前的修士沒有激發相應的護身法器之前,任何法劍也都能殺死煉氣修士。
只有築基期以上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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