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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謝東帶著小弟趕來,架了十多輛馬車,眾人見了新老大。早聽謝東說過是天下會的堂主,個個滿是崇拜。
一群人呼呼地把黃金搬上馬車,這才浩浩蕩蕩往天下會進發。
一路上,斷浪考教眾人武功,居然沒人會武。
“哎,跟我混,怎麼能不會武功呢。”
斷浪掏出一張拓印過的白布,直接丟了過去,“這是一套刀法,傲寒六訣,你們自己看著修煉。”
這傲寒六訣是斷浪從麒麟洞中拓印而來的聶家刀法,本來打算自己修煉,可現在自己有了《莫名劍法》和《無上劍道》,已經不想練刀了。
謝東見老大完全不藏私,滿是感動,慌忙瞌頭感謝,學武功一直都是他的夢想,沒想到現在一息得償。
雖說在古代也生活了十幾年,但骨子裡還是現代人,對這些跪來跪去的很不習慣,斷浪避開身子,“跟我在一起,不用老是禮來禮去的。收好秘籍,不要給我弄丟了就行。”
眾人見斷浪絲毫不擺老大架子,對他的崇拜,又增進幾分。
一路而去,也不忙著趕路。路程遙遠,需要勞逸集合才行。
裝載這麼多黃金上路,不怕人搶,那是不Kěnéng的。
斷浪雖然儘量隱藏行跡,但沉重的箱子,還是壓得路上深深的車轍印。一般的人只Zhīdào車上有重物,可聰明的人總能發現古怪。
行過十多日,到了西安府境內。其間遇見幾次搶匪,都是小Juésè,斷浪隨便兩掌就打發了。
這日停在一處山崗上休息,日頭火辣,只留一人看守,其他人都在小睡。
突在這時,身後馬蹄急急,一騎快步衝到。看見路邊的人馬,馬上之人飛身而下,就向這邊走來。
早有人來晃醒斷浪,斷浪這邊睡得正香,迷迷濛濛中從瞌睡中醒來,揉揉眼睛,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魁偉漢子大步走來,其人步伐穩健,一襲緊緻繡袍包裹,更顯虎背熊腰。
這些還不特別,最讓斷浪驚心的是,他整個左邊臉頰都被銀色面具罩住,這銀色面罩彷彿遮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很是詭異。
再看他的武器,肩掛銀圈,腰懸鐵鏈。
目光到處,都是威儀之氣。
這眼神,隱隱有些頗似幽若。
記起風雲劇情,穿這身打扮的,只有一人,斷浪心中大叫,“天啊,這傢伙是!”
捕神與幽若同母異父,算是雄霸的兒子,我與幽若有了婚約,那這捕神不就是我大舅子嗎?
眼見大舅子突然降臨,斷浪很有些不知所措。
捕神步子迅疾,已經到了面前。謝東見來者不善,早招呼小弟拿刀圍了上去,“你做什麼?不要來打擾我們老大休息。”
搖搖手示意謝東帶人退開,斷浪站起身子,很是客氣,“捕神到此,不知有何貴幹?”
捕神緩緩開口,不帶一絲情緒,有的只是對執法的堅定,“斷浪,二十日前,步驚雲從開封府裕康錢莊劫走十萬兩黃金,送去俠王府,俠王府內卻無半分銀子。”
“我一路追尋車轍而來,只有你一隊車馬出現,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伸手指頂頂鼻樑,斷浪很有些無奈,按照自己脾氣肯定懶得解釋直接開打,可這是自己大舅子啊!自己要是打了他,那以後可怎麼交待啊!
捕神繼續開口,“我可以給你半年時間,安排好你的事情,半年後的今天,來此向我投案。”
“這個,那個,”斷浪思索,緩緩開口“我說大舅子,十萬兩黃金是步驚雲劫走,俠王府是被步驚雲剷平,和我沒半點關係啊。”
不到迫不得已,斷浪還真不想和自己的大舅子幹起來。
面具下的臉頰突地抽搐,甚是詫異,“你叫我什麼?”
見眼前的人似乎還搞不清事情的狀況,“大舅子。”斷浪重複一句,“你既然Zhīdào我是斷浪,應該Zhīdào我是天下會堂主,我與幽若已有婚約,你可實打實是我大舅子啊!”
捕神面色變了變,重又恢復鎮定,實在想不通這人怎麼Zhīdào他的隱秘。本來他心中也對雄霸再無親情,可斷浪提到幽若,他依然有些顫動。
斷浪繼續開口,“馬車上裝載的,都是我給幽若的嫁妝,還請大舅子不要為難。”
捕神的心再次顫動,雖然自小就很少和幽若交流,可幽若已經是他心中唯一承認的親人。
轉過身,捕神向外走去,他的心中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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