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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此來何事?我與天下會向來沒有仇怨,你可不要亂來!”不論如何,對於江湖上名聲昭著的天下會,就算他是讀書人,也Zhīdào天下會里不是好人。
輕拍他的肩膀,斷浪爽朗笑道:“張兄多慮了,乃是Yǒushì相求,特來會見。不若進你屋中洽談?”
張嗣修打量斷浪,很有些無法理解他的作為。“有什麼事情,就在此說吧,雖然我佩服斷兄詩才,可若被父親Zhīdào你我結交,只怕給你引來波端。”
料不到這人如此死板,這古時候的讀書人,怎麼老是一板一眼的。斷浪張口道:“張兄苦讀聖賢書,可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和你說的,那是關係天下興亡的大事。你要是真的不願意,那算我看錯你了,這就離開。”故意向外走出,就等著張嗣修出口喊他。
果然,才走過兩步,張嗣修就開口挽留:“斷兄等等,不Zhīdào你說的是什麼大事,竟能關係到天下興亡?”
“杭州府海邊倭寇為亂,張兄可曾聽說過?”
張嗣修走上來:“這事情你也聽說過?”
“不止是聽說過,我已經有了謀劃,欲要清蕩倭寇,把他們趕出神州大地,不知張兄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張嗣修抬手稱讚,“斷兄之心,張某佩服,還請進屋一敘。”他久在府中,雖然已經中了舉人,可一心想的是像爹爹一樣匡扶社稷。此時,他已經想到了,要加入到斷浪的計劃中來,一震自己名聲。
二人進了屋子,張嗣修泡了茶水,與斷浪品茶共談。
記起與張嗣修同在玉燕樓的另外一人,(首發,請支援正版)斷浪詢問道:“不Zhīdào先時與張兄一同出遊的是何人,可否告知?”
張嗣修猶豫一陣,終於輕輕附耳:“那是先王第三子,裕親王和慶。”
“喔!”斷浪卻是沒料到,滿以為只是一般的官宦子弟,實在想不到竟然是親王。“那麼和他是什麼關係?”
張嗣修道:“同是一母所生!”
斷浪摸著下巴,心內思索,看那裕親王和慶,分明是個盈色之徒,太子文隆卻思慮周密,只怕日後必能繼承王位。如此看來,對我征戰天下大大不利,看來我需要幫幫裕親王和慶,助他立些功勞,合力一起壓倒文隆。
若不是斷浪還要對付帝釋天,需要許多時日,他也不會這麼想。為今之計,不是征戰天下之時,只能培養實力對抗日後的帝釋天。待了結帝釋天,再來征戰天下,主宰風雲世界。可是,能抓緊時機為以後的征戰創造些有利條件,還是很重要的。
思慮一定,斷浪的心中馬上生出計謀。“張兄,如今我欲要帶領天下會幫眾前往杭州府,清繳倭寇,不知你可願意一起前往?”
張嗣修心中一動,可又有所顧忌。“不瞞斷兄,我乃一介文士,雖也讀過些兵法,但實在不懂帶兵之道。”
斷浪哈哈一笑:“自古以來,凡是帶兵打仗都要有文臣隨同,張兄之才,我想不止在詩文上吧!此去清繳我已有良將陪同,就差一名文士了。”
張嗣修站起踱步一陣,終於應下來:“那好,明年科考尚早,我就陪斷兄走走。”
“張兄果然是爽快之人,斷浪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幹完茶水,斷浪又開口道:“不知張兄可否邀來裕親王坐鎮,我們一起殺敵。”
“這個,-----只怕有些難?裕親王身體羸弱,又不喜理會國事------”張嗣修嘆氣聲裡,很為自己這名好友難過。
斷浪轉頭一笑,盯著他淡淡開口:“張兄讀書科考,無非也是為了為官掌朝,普濟天下。(首發,請支援正版)但你可Zhīdào,如今皇帝眾子裡,只有太子文隆有望繼承王位。太子文隆陰險狡詐,根本不是明賢之主。你既然與裕親王交好,就該助他成長,爭奪王位。日後他若能得了王位,你必是權傾朝野,真正能一展所學,向你爹一樣回報黎民社稷。”
這麼多的帽子蓋下來,張嗣修果然有些動心了,“那好,我明日去邀他同往。”
斷浪站起身,“那明日午時,我們就在南門集合。”
辭別之後,斷浪才轉回分壇。
一路上,他埋頭思量。之所以這樣拉人,一是為了給自己培養人才勢力,二是為了對抗太子文隆。
如今的形式,自己忙於籌備對抗絕無神和帝釋天,沒有太多的精力全身心對抗太子文隆,只能拉出人來壯大自己的羽翼勢力。
只不Zhīdào這樣的作為,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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