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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離開了。
方偉大步的走入周園,最後來到了一處院落前,周園景色秀美,裡面假山樓閣,走在其中宛如仙境。
一顆古木亭亭而立,枝葉如華蓋,遮掩住了耀眼的光芒,樹木下一塊青石上,正擺放著一塊玉石棋盤,這棋盤通體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青色,乃是一塊上好的青玉石,被大師級別的巧匠精心雕琢成為了棋盤,黑白棋子密佈在棋盤上面,周方博衣著寬鬆美服,隨著手指中的棋子落下,衣袖翩翩自有名仕風度。
對弈的乃是一位痴長周方博五六歲的老者,一根髮簪插在盤起的銀白髮絲上,帶著莊重的高冠,和瀟灑不羈的周方博乃是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一絲不苟,威嚴自生,望之心中生畏,此人正是周方博大哥周方愉。
“恩師,郡試榜單在此,”方偉恭恭敬敬的走上來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份抄錄好的榜單,上面名列此次郡試高中者姓名。
周方博衣袖一抖,手掌攤開,這一份抄錄好的名單緩緩飛入到他手中。
“下去吧,”周方博對著方偉道,接下來要商談機密,並不允許外人在此。
“諾!”方偉旋即轉身離開。
“真是氣勢如虹不可小看,又是第一,”周方博掃視了一眼,即把內容都觀看完畢,他看著周琅名列榜首,臉上懸掛著淺淺的笑容,把榜單交付到了周方愉手中,繼續的開口講道;“縣試第一,郡試第一,不久後的州試要是再第一,”
“不,哪怕不是第一,只要中了舉人,再中進士,名錄天籍,一路走下去,可比瑁兒早上三年,一步先,步步先,失去這時機,瑁兒要獲得我周家潛龍大運,這可就產生了變數?”
“瑁兒乃是我自幼看著長大,他有早慧,年幼時就顯露不凡,有非常之舉,周家潛龍大運我心中本以認定非他莫屬,可週琅恰在此時異軍突起,我仔細揣摩過周琅生平,今年之前他表現平平,無傑出之處,鄴城周家子弟中哪一位他也比不上,可自從報名參加縣試踏入科場後,先是藉助二弟坐實頭懸樑美譽,繼而獲得縣試案首,來到鄴城後又和方偉相處極為融洽,二人同遊鄴城半日,”
周方愉說道此處頓了頓,方偉乃是輔星,天定的潛龍班底,上應武曲,在周家中知道此的寥寥無幾,連他們三弟都不曉得,更不要說周琅了,當日獲得方偉和周琅同遊鄴城半日,他就心中驚訝,武曲之命的人,無不都是橫行天下的大將,這樣的人物為人處世向來不擅長,二人能夠融洽這就足以說明了周琅特殊。
“那王建聽二弟之言,為兄也專門見過,其氣運有著一番景象,仔細觀看卻是不高,但隱隱有云深霧繞之感,怕是為兄望氣術不精,不能看透本質,不過憑此而論,也曉得王建不凡,絕對不是我觀望出的那麼簡單,怕不是又是一位輔星,”
“王建,方偉,一文一武,這班底根基已成,”
“潛龍之資,”周方博開口道,他目光炯炯看著周方愉,根基班底不需要全部都是絕世之才,不然相互之間分不出領頭者,不但無效率,反而有著磨蹭,畢竟越是才高者,越自恃才華心有傲氣,相互之間互不服,而文武兩位輔星,再有一些舉人和秀才立即就能夠形成一套高效率的班底。
“是啊,”
“這周琅當前的所作所為,奄然就是運氣勃發景象,”周方愉不知道何時已經站起身來,腳下連連的踱步,顯然他心中煩躁。
“一朝運起,勢如破竹,要是再讓他中了舉人,再來一次第一,這可就形成了大勢,瑁兒的處境將會極為不利,”
“未戰先敗,不想此種情況出現,就要壓周琅三年,”周方博悠悠的講道,他雖然看好周琅,可週琅到底的乃是周家旁支,總歸是無周瑁來的近,方偉當初說出的話,也是句句為實,他的大哥周方愉也不是為此煩躁。
“二弟的意見是讓周琅不參加此次科舉,下次科舉再考,”
“不錯,讓周琅和瑁兒同在科場爭雄,勝者自然是應了龍脈大運,為我周家潛龍,”
“瑁兒為三弟之子,和我們較為親近,但要是他在科場中輸給周琅,那麼也不能夠怪我們放棄他,一切要以周家大局為重,”周方博語氣鄭重,最後一句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
“壓周琅三年,已經給瑁兒創造了條件,以老三的家業和瑁兒母親的家財產生的氣運,豈是周琅能夠比的,要是瑁兒再輸,他必然不是我周家潛龍,我也不會在顧情面,當以周家大局為重,”周方愉他聽出了周方博話語中的不滿,他向來認為周瑁乃是周家潛龍,所以對老三一家支援過大,周家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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