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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升騰,轉眼已過去三刻有餘,郎飛滿頭大汗的催動鎮火匣以文火徐徐煉製,又一刻過去,鼎內沸騰,此時便到了成藥的關鍵時刻,郎飛小心翼翼的按照冊內記載操作火焰,忽然聽得嘭的一聲,郎飛一屁股坐在地上,遠方小白兒一下驚醒,驚魂未定的看著丹鼎,嫋嫋的青煙自鼎上緩緩升起,郎飛開鼎一觀卻見藥材全部焦糊成末,“唉”嘆了口氣。
過了片刻少待恢復了真氣,郎飛又進行第二次嘗試,怎奈第二次亦是在成丹之際炸爐,郎飛自不信邪,繼續,炸爐,再繼續,還炸爐。
一下午過去,煉了四五次盡皆報廢,憋了一肚子的氣,晚飯也不吃了,迴轉住所深思緣由,想了半晚還真的讓他大約知道了一二,原來他體內的真氣屬水,御火的時候稍稍不注意便會攪的火力紊亂,尤其是在成藥時刻,於是便有了炸爐那幕,想明原因郎飛也覺得沒啥好辦法,唯有多多練習,搖搖頭這個問題明日拋給老道士吧,轉身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郎飛小白兒又早早的跑到初霞殿,四周巡視,果然今天換了班弟子,想來今次應該不是陣法之課,突然瞥到一昏暗角落裡坐了小胖子朱罡列在那繼續酣睡,這小子忽然來了精神,也不去坐上面了,三兩句趕跑了朱罡列旁邊的弟子坐了下來,翻手抓了兩根虎毛又把小白喝出門外,一會的功夫一個略有些年紀的老道走上高臺,下面眾弟子噤了聲,老道士清了清嗓門“今天講解煉器之道。。。。。。。”
郎飛聽了一會,忖道“這煉器和煉丹有些許相同之處,化氣之前,乃是皆用火氣化了材料,再利用模具擴出想要的輪廓,然後在凝固的瞬間銘刻上法陣,或者禁制,抑或打入符籙,靈魄,而化氣期以後因體內神魂凝練,已煉出神識,塑造形狀和銘刻陣法都能以神識來操縱,因神識的強大所銘刻的法陣,禁制,符籙,靈魄的時機以及完美程度決定了所煉之物的威能,是故修真界的法寶只有化氣期的高階修真者可煉”
郎飛聽了會就覺甚是無聊,於是拿了虎毛又去作弄朱罡列,開始只是在他身上呵癢,這小胖子只是拿手去抓,還自睡他的覺,偶爾還磨幾聲牙,郎飛見狀又伸了虎毛進他鼻子去耍弄,這小子連打幾個噴嚏,上面老道向這邊望了幾眼,見是這胖子也不管他,仍自說些煉器之事。
郎飛見這小子打了噴嚏後仍歪歪頭又睡將過去,心下一狠,自須彌帶裡拿出了夔牛勁,復又扣摸出幾個沙卵,兜頭朝小胖子臉上射去,但聽“啪”的一聲,小胖子立刻驚醒,迷濛中喊道“誰啊,誰暗算我”他這一喊不打緊,眾弟子齊刷刷看過來,臺上坐的老道士也自覺被掃了臉面,一指前面幾人“你們幾個,給我把他丟將出去。”
前面幾個弟子聽的吩咐,架起猶自掙扎的朱罡列丟出門去,卻說這幾個弟子惱他打攪授課遂使勁將他丟在地上,把個小胖子摔的七葷八素翻身就想去罵,還未張口就見得門口趴臥的小白兒,這小子立刻換了副活見鬼的表情喊了聲“媽呀”,掉頭跑出院子,一邊跑還一邊瘋瘋癲癲的喊著“老子見鬼了?又做這衰夢”。
郎飛哈哈大笑,惹得上面老道吹鬍子瞪眼,下面有個機靈的弟子三兩步跑到臺上給老道士耳語了幾句,老道士聽後苦笑,不去管郎飛猶自講他的法門。
郎飛復又聽了幾句都是論理之識心裡腹誹了句“迂腐,師父曾說煉器煉丹之道當要靈活運用,似你這等條條框框永遠無法突破桎梏”待想完,剩下的也不聽了站起身來招呼門口的小白兒迴轉山門而去。
第七章 朱罡列
丹分文武鍛,器有水火煉,陣響天地動,符化鬼神驚,有御天做鳥,有法道為靈………………《近古記雜覽》。
自傳送殿出來郎飛快步走向玄羽宮,還沒進殿就嚷道“師父,您給的藥草使沒了”,及進了殿門,玄羽老道微微睜開雙眼“可曾煉的幾份藥石?”郎飛雙臉一紅道了句“沒”,接著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以及自己的推測說與老道,老道聽罷一緊眉頭閉目沉思。
不大一會老道睜開雙眼,點點頭看著郎飛道“你的推測倒也頗有幾分道理,你且少待,我再去門內丹府取些材料”說完老道自引劍去了,郎飛閉目打坐靜待老道。
過的片刻老道迴轉,又自袖中拿出幾隻手袋丟給郎飛,“但去試手,勿用擔心材料。”郎飛接過手袋聞言對著老道點點頭出了玄羽殿。
吃罷午飯,郎飛一人來得煉丹殿,收拾心思著手煉丹,復又炸得幾爐,待日光漸歇,尋思道“且煉他最後一次便去休整”,過得三刻到了成藥之機郎飛忽的想到“前些次都是按照御火的手段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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