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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洞口下面小白兒仍被纏住,剜入巖壁的虎爪上血殷殷的一片,小羽兒兩爪抓住小白兒頸部使勁撲稜著翅膀。老道看的心驚,還未及出聲,果見炎流內又飛出一股灰線向他而來,未待反應便被纏住。
幸得郎飛見機的早箍住了二人,老道又去摸那灰線果真如郎飛所言,倏忽間想起一物臉色大變,待想讓郎飛奔逃,就見一股青濛濛的真氣霎時便腐蝕掉了灰線,見狀老道呆住了,還未曾緩過神來便被郎飛一陣搖晃,耳畔傳來一陣嘶喊之聲:“師父,你倒是趕快救他們啊,再晚點小白就要掉下去了。”
老道聽罷止住一切猜疑,忙將心神轉移到救助二小之事。待走近洞口又觀了觀,那灰線沒再襲來,老道掐訣使了個聚火法,一道火柱在流炎於小白兒之間的灰線滑過,郎飛瞧得清楚,半點作用也沒。
老道後又使了引水術,喚木術,叱金術,敕土術等法術,直到累的氣喘吁吁亦沒損灰線分毫,轉手掏出一打符籙,一起祭出就見金,木,水,火,土,冰,雷,雲,音,毒等等各種屬性的攻擊炸的流炎四起,迴音隆隆,也是無可奈何。
老道見狀反手掣出木劍著郎飛拍上真氣,引了去刺那灰線,但見飛劍徐徐而下,對準灰線待刺之時,下方猛的竄起幾十丈高的流炎火龍,一口吞了飛劍,老道臉上一紅一口鮮血噴出,飛劍寄著心識,被毀之後傷了神魂。
這時但聽得“嘩啦”一陣輕響,就見小白兒的虎爪開始下滑。還未待郎飛說話,老道抹去嘴角鮮血,一咬牙自虛空鐲內掏出了幾件物什兒,郎飛一看,認得是師父的法寶,九陽罩,太陽釘,還有一些純陽的法器。
只見老道不捨的看了兩件法寶幾眼轉連一起祭出向下方流炎而去,及到近前老道啞著嗓子喊了聲“爆”。
郎飛耳畔傳來一陣爆響,又感覺腳下一陣搖晃,這時老道又拿過一件法劍遞過來,郎飛醒得,運了幾團真氣在上面。
老道速引劍訣,趁著真氣尚未紛散一劍斬過灰線,翻手甩出一條絲絛,捲了即將抓空的小白兒出得洞口,這時老道還未停,又拿出一套器具,幾張符籙,喚過郎飛,著他在幾塊上等玉石上儲了真氣,轉身在洞口布置了一個封印法陣;一陣法訣連打,等洞口上湧滿青氣,這才罷手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
待略微緩了緩,老道起身,一行人獸且扶且行的步出洞來。少待,被封印的洞口隱隱傳來一陣聲息。“哼,想不到還有孽種留存下來。剛才那股青氣,好生古怪!”
一行人出了洞口,翻身下到露宿之地。老道也不言語徑去打坐恢復,郎飛倒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小白兒側身翻臥喘著粗氣,虎爪上鮮血直流,小羽兒亦脫力倒在一邊,嘴上猶緊緊叼著那根彩羽。郎飛休養了半晌,起身自須彌帶中掏出一瓶藥粉灑在虎爪上,疼的小白兒直抖,復又去遠處林內摘了幾顆果子走回來分與二小食之,食罷俱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郎飛睜開雙眼,觀得老道扔在調息,小白兒也傷痛未動,再去望小羽兒,就見它嘴裡叼著根彩羽睡的正甜。
郎飛心裡窩火,暗忖:“都是你這遭瘟的傻鳥惹出此等事端,我還好教你酣睡,”想罷一把扯下小羽兒嘴上的彩羽,不待他醒轉抓了就走離露宿之地,小羽兒醒來見眼前是郎飛放下心來,又察覺嘴上少了東西,直急的叫道:“羽毛,羽毛。”
郎飛捏著它,一巴掌拍在鳥頭“我叫你羽,我叫你毛,你這遭瘟的傻鳥害的我們如此狼狽。說,到底怎麼回事?”小羽兒張了張小嘴,未喊的幾聲話,卻圓溜溜滑落了幾滴鳥淚,郎飛看的一愣心裡思到:“這傻鳥何時學了這手。”
無奈揮揮手上的彩羽,也不管它僅是隻鳥兒,說道:“在這呢,說清楚便還你。”小羽兒看到彩羽無事立刻止住落淚。
鳥喙點點郎飛手中的彩羽,又轉頭點點山腹,接著道了聲:“那裡,那裡。”見它說完郎飛舉起手中彩羽,然後指指山腹道:“你是說這個羽毛是在山腹裡炎洞內得的?”
小羽兒聽罷直點鳥頭。郎飛疑惑,將彩羽放到眼前看了又看也沒發現幾絲異常,瞧了又瞧亦沒瞅得幾分不同。忽然瞥的一絲陽光照在彩羽上,霎時流光溢彩,琳琅紛呈,見得如此便知曉卻是件了不得的寶貝,轉過頭復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在那裡?”
小羽兒鳥眼轉了半天,張了幾次嘴楞沒蹦出一個字,許是它的小腦袋裡裝不得如何形容之詞,只是急切的跳晃著兩隻腳爪。
郎飛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一把將彩羽塞回鳥嘴,指著它道:“要是下回再有此等之事,我定要將你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