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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腿便似未曾傷過,比之從前還要靈便三分。”老道一捋鬍鬚,笑道:“如此便好。聽聞外面像是飯熟,且去吃些,飯畢便告辭去了。”
郎飛點點頭,正待動身,果然便有婦人洞外而入,行至二人跟前道:“仙長,飯已備好,請洞外用些。”老道點頭,示意前行,那婦人轉身帶了二人走向洞外。
及到洞外,就見老老少少俱都分排坐好,那長者見二人出來,忙將二人讓到自己席間,待坐定,站起端起一盅酒對著老道道:“此杯酒上謝仙長海恩,為我等鏟禍報仇。”
接著其餘村民也均站起舉杯相敬,老道接過老者酒杯,道:“此酒且先敬那海難的冤魂,望他們安然往生輪迴。”說罷將酒潑與地下。又有婦人見狀眼圈微紅,老者點點頭又斟上一杯,道:“此杯當敬仙長了。”
老道聽罷接過一飲而盡。老者又斟上一杯,道:“這第二杯敬謝仙長賜食之恩。”老道也不推卻依然飲了,老者復又倒了一杯,道:“今第三杯乃敬遠來上賢。”
老道接過略停,道:“上賢稱不上,遠方之客而已,這杯我亦飲了。”說完舉杯飲盡。老者一笑又倒過一杯來敬郎飛,慌得郎飛忙立起相迎,待郎飛飲罷,長者這才示意眾人入座而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道見得郎飛點頭,站起身來對長者道:“今時日不早,且向諸位告辭歸去了。”老者聽後慌忙起身出言挽留,老道微微一笑道:“勿再挽留,今已在外耽擱多時,也是時候迴轉丹門了。”
老者出言道:“請二位少待。”說罷又朝眾人喊道:“二德,你且記住二位恩人樣貌。”下首人群裡站起一人深深望了二人一眼又對著老者點點頭,老者這才躬身道:“既然仙長急切,我等便在這裡恭送,望日後閒暇之餘來這東海之濱小敘。”
老道點點頭,翻身上了郎飛牽過的騊駼,郎飛卻不去騎另一匹,而是一把抓過小白兒,一屁股坐在它的虎背之上,小白兒翻翻虎眼,無可奈何。待坐穩,二人向身後眾人拱手做別,在那山野間,騊奔虎躍,一路絕塵而去。
行了一日,二人出了這險峻山地,前望一片沃野,老道望了望遠方道:“想是到了大先王朝,再三日左右,過了大燕王朝便是丹門地界了。”郎飛朝老道所望方向觀了觀果見得一所城池,二人遂向前行去,復行得幾刻,一座頗為俊偉的城樓清晰的出現在視野之內,果見一面繡著先字的大旗迎風招展,城池底下熙熙攘攘的聚著一條龍形人流,郎飛道:“師父,你看好多人。”
老道皺了皺眉道:“看著像是些拖家帶口逃難之人,莫不是前方有什麼戰事不成。”二人思忖片刻不得要領,只得催馬快行上前觀瞧。
及至城門下,果見是些載老攜少挑擔挎重之人,人人俱都是一臉惶恐的樣子,城樓門口站了一隊的軍士,旁邊站了個州官打扮面色凝重的半老之人,其側又有個道人模樣的拿了一疊符紙,往那欲進城之人身上帖符,只要貼上無事發生便揮揮手讓軍士放行。
老道二人待要再行上前,突然城門口一個逃難人身上所貼符籙燃起,周圍眾人大駭,紛紛遠離其人,州官駭然,向那隊軍士做個手勢,只見步出幾人拖起門口難民就走,那人大哭大喊仍被拖行到城角,郎飛隨著而觀,及見牆角之處大驚,但見豎著個高聳的鐵柱,之下又堆了好些柴草,松脂。
幾個軍士走上臺將人綁在鐵柱之上,返身就去點那柴火。“哼。”卻是老道看之不過自馬上飛身前行,幾個風訣將柴草撥了個四散,那些軍士見有人搗亂,立刻持刃相對,待看到是個飛空而來的道人又有些怯怯然不知所措。
郎飛這時向胯下一拍,小白兒一聲虎吼,御風而起,一轉眼的時間亦到了牆角前,那幾個軍士見了更是嚇得臉色煞白,這時城門口眾人也看到這邊之事,那州官和道士模樣之人,慌忙跑過來,“小老兒是這祿州府尹魯元,不知兩位?”
那州官雖也面露怯色卻依舊開口問道,老道怒道:“你這州官好生該死,怎行得如此酷刑?”魯元心中一慌,還未作答,旁邊道人道:“上師息怒,那柱上之人乃是中了瘟毒,此毒烈極,各方均無醫治辦法,其傳播能力又強,府尹大人亦是為了這滿城的百姓不被此瘟疫禍害,才行此下策,萬望明察。
”老道聽後皺皺眉道:“你是何人?”“小道乃是這祿州全清觀寧流子。”老道又道:“你如何知這人中了瘟毒?”寧流子道:“好教上師所知,我這符籙乃是淨體符,一般的疑難雜症隱痛暗疾用了皆得好轉,未想這人體內毒素太強這才使那符自燃,況且這許多難民都是自前方瘟疫盛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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