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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算了片刻道:“但只一個怒湖便如此之廣,那毒怪倘使躲在湖底不出,以我之力都要幾日方內搜個遍,萬一它要來回躲藏該如何是好。”
說完又陷入沉思,這時郎飛突然插嘴道:“如此,師父那為何不分為三路?”老道聽罷眉毛一挑道:“飛兒繼續說來。”
郎飛接著道:“師父可在兩條支流入冼河之處設定封印類的符陣以待,著寧流子往返查探,你我二人分別趕往怒湖與雪湖。”老道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也好,觀這江內之毒,若是有那毒怪,怕也高不過煉精的修為,你與小白兒就算戰之不過,想來亦走的掉。”
郎飛望望小白兒回頭微微一笑道:“既然做了計較,那麼師父,我們幾時動身?”老道抬頭看了看天道:“今天暫且回祿州,於魯元還有些吩咐,明日一早再趕去二湖。”說完放出旗,載了寧流子,三人按原路返還祿州城。
回到祿州,府邸就坐後,寧流子對魯元言了一遍今日之事,魯元聽後又起身來拜。老道虛托起他道:“今疫雲已除,你且連夜派人去通知冼河沿岸州府,切不可再飲那河中之水,待日後除了源頭再行告知。”魯元頷首稱是,遂告退安排一應調遣之事。一會有那廳外侍者又來安頓諸人。食睡如昨,皓月依舊,轉眼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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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雪湖
太古有虺,生於水,細頸大頭,色如綬文,大者長七八尺,虺五百年為蛟………………《太古記生靈卷》。
郎飛看著眼前的河口目瞪口呆,原來那冼河上游兩岸,皆是些山峽,那怒江自山崖上飛流直下,濺起丈高的浪花,遠遠望去一道灰色的匹練詭異的緊。
老道立於旗上捋須不語,寧流子見狀出聲道:“師祖,這便是那怒江的入河口。”老道又掃了河口上方一眼道:“這怒江來的水裡有毒,便是這上游之水也非清明,怪哉,怪哉。”
郎飛聞言看去,果然見前方怒江瀑布上游之水亦顯灰色,“師父,莫不是那毒怪把這怒,雪二湖都汙了?”老道沉吟片刻道:“在此猜測也於事無益,且按昨日計較行事。”
說完自鐲內拿出陣旗,陣盤,符籙,將那陣盤拍入瀑布峭壁之上,陣旗圍而布形,又將數個符籙或嵌入石壁,或置於水底,或懸於樹杈,做完這些又取出一方玉佩放入陣盤之內,最後掐起數個法訣打入陣盤之上,一時間瀑布斷流,一條條如絲的縛線繞著陣旗與陣盤織成蛛網形狀,那些絲線在老道吟唱完陣咒之後,閃得幾閃便隱沒起來,水流復又恢復了激盪。
老道滿意的點點頭對郎飛二人言道:“這個陣法,築基境的一旦進了就別想出去,就是那煉氣境之人若不大費上一番手腳也別想安穩脫出。”
郎飛見過幾次老道佈置陣法還不覺驚奇,但那寧流子何曾見過如此場面,一臉豔羨的表情。
“走吧,去雪江河口。”說完老道一催法訣,戊土旗加速前行。又行了許久,河寬漸減,地勢亦越來越平坦,拐過一道河彎,眾人眼前又出現了一道河岔,“師祖,你看那條較寬的便是雪江的河口,與怒江相仿,都是自西方高山發源。那越來越窄的便是發源於前方雪山的冼河。”
老道順著寧流子所指看去,就見雪江流淌的水亦色灰,但那冼河主幹由此向上皆清亮無比。
“果不其然,看來兩條湖皆被汙了。”說完老道又依著怒江一番佈置,待佈置完成,引落戊土旗後拿出一張響焰符對寧流子道:“你且在這兩地巡視一有情況,即祭出此符,我等觀得異象便會迴轉。”
寧流子恭敬的接過響焰符道:“師祖放心,徒孫明瞭。”老道點點頭復又對郎飛道:“你和小羽兒小白兒一起去那雪江,萬一有甚兇險也好相互照應。”說完又取出一面銅鏡遞與郎飛,“此鏡可辨十丈範圍內妖氣,若有發覺切不可戀戰,著小羽兒通知與我。”
郎飛點點頭接過銅鏡放入須彌帶中,老道見狀又問道:“還有何需求否?”郎飛思忖著上次與那大風爭鬥之時帶中物早就耗得個七七八八,於是張口道:“師父,我那袋中業已羞澀,可否撥舍點藥符之類物事。”
老道呵呵一笑道:“誰叫你這小鬼全餵了那頭鳥妖。”說罷將手鐲取下,去了禁止扔與郎飛,郎飛也不客氣把些低階符籙以及亂七八糟一堆瓶瓶罐罐全劃入自己的須彌帶裡,思及前兩次遭遇,又想去動那初階符籙。
被老道一把止住,“那普通初級符籙,是要用真元力祭出的,你拿去也無甚大用。”郎飛這才惺惺的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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