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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長劍,左右端詳片刻遞給雪婭:“之前未曾多想,上臺之時見你無甚兵器,且拿這把長劍去用。”
雪婭欣喜的接過,一早就想做一個俠女,如今得了柄寶劍心中自然,翹著小嘴,盈盈一笑,開口稱謝。“謝公子,雪婭喜歡得緊。”
郎飛輕輕點頭,那劍還是與那鐵奎爭鬥之時所得,劍身直似一泓秋水,劍刃寒若冬霜,精光閃閃,一望便知出於名匠之手,可笑那鐵奎刺不中人,只以為是破爛貨,當做暗器來用。
朱罡列一臉諂笑的盯著笑靨語珠的雪婭,幾滴口水不覺中溢位嘴角,那呆子惘然不知,將杯中之酒混在一起又吞下肚去,直看的郎飛皺眉不已。
雪婭不經意間也瞥到他那呆樣,將那笑容一收,扳著臉看過去,那呆子這才訕訕一笑,兩手在嘴邊一陣劃拉,將口水盡皆擦掉,宛若無事的哈哈一笑,招呼郎飛吃酒。
郎飛無奈的搖搖頭,拿這呆子無法,天生如此個夯貨,倒也算是一個妙人。
雪婭撅著小嘴,將兩人酒杯斟滿,匆匆啃罷幾個果子,拎著那柄長劍走出門去,在院中輕輕舞起,她也不會什麼劍法,只是隨手而舞,依興拈來。
月色幽冷,星光稀疏,腰迴雪,袖迴風,倩影旋妙,羅衣舞輕。三尺青鋒雲雨,瑤玉墜珥流盻。
殿中二人不禁呆在桌邊,酒不飲,肉不食,俱都瞪著兩眼望著屋外俏人,生怕眨眨眼她便隨風而去了。
半晌,雪婭舞罷,一時玉額之上香汗淋漓,芷蘭陣陣,嬌;喘噓噓,回頭望向殿內,見二人如此表情,立刻回過神來,羞了個滿臉通紅,蓮步輕移,曼曼行去,轉眼便奔入她的住所。
郎飛這才緩過神來,將杯中酒狠狠飲了一口,那呆子兀自瞪著兩眼,半天也不見回過神來,郎飛使壞,支應一旁小白兒一聲。
那白虎前爪一劃,將坐凳拔開,朱罡列坐不穩,一屁股撴在地上,這才緩過氣來,指著郎飛恨恨不語。
此時雪婭也換了一襲宮裙回來,望著屋內二人,莞爾不已,朱罡列掙扎半天坐起來,揉著兩個腚蛋;子呼痛不已。
郎飛氣解,白他一眼,任雪婭斟滿酒杯,邀朱罡列共飲,那呆子也不記恨,口中嘟囔幾句,咧嘴一笑,將酒杯端起與郎飛共同飲下。
“飛哥兒,明日有何打算?”朱罡列轉眼將前事忘個一乾二淨,眯著兩隻眼醉醺醺的看著眼前二人。
郎飛將酒杯放下,不以為意的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怎地,小爺的真本事還未顯露哩。”
朱罡列撇撇嘴,又嘟囔一句不再言語,只是將酒飲來,肉也不吃,一連幹喝了幾杯。
郎飛見他如此,心中也是做念,將那杯中之酒猛飲幾杯。
此時二人俱有了幾分醉意,又飲得幾杯黃酒下肚,這才盡了酒性,在雪婭相勸之下各自回屋安歇。
雪婭也將吃食碗筷收拾妥當,安撫了二小,幽幽一嘆,鬆口氣,邁步回殿休憩,萬籟俱寂,月朗星稀,一夜無事。
第五十五章第二輪(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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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聽到門外雪婭呼喊,郎飛睜開眼,揉了揉兩個鬢角,宿醉醒來頭疼之極,端起桌上茶盞,也不管是否隔夜,猛飲幾口下肚,這才感覺稍微好些,略整衣衫,開門出來。
門外雪婭已有幾分焦急,見郎飛開門,這才心下稍安,忙問長問短關心不已,郎飛眉頭一舒。微微點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嘶嘶”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郎飛向旁邊一望,這才看清,原來是那小白兒虎口叼著朱罡列衣領,一路拖行而來。
那呆子兀自閉著兩眼,嘴角猶自掛著幾滴涎液,一副淫,蕩的笑容,也不知正做何美夢,如此都不願醒來。
小白兒將之叼在二人身前,扔到一旁草地之上,那呆子翻個身,嘴裡不知嘟囔了句啥,仍然閉目酣睡。
郎飛火起,抓了只茶盞,將那剩的茶液一頭澆在朱罡列頭上,那呆子咕嚕一下翻身坐起,兩隻眼惺忪的向頭頂張望,嘴裡叫喚著。“美人兒,你家房頂漏雨了,趕快起來,莫要弄溼被褥,今晚不能用了。”
“呃”郎飛一時錯愕,無言以對,雪婭羞個臉紅,跺跺腳,伸足踩下,“啊”那呆子吃痛,這才醒過神來,望了身旁二人一眼,一臉幽怨,嘴裡罵罵咧咧。“踹寡婦門,挖絕戶墳,吃月子奶,你們兩個欺負俺這老實人,好嘛,好嘛,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俺那洞房花燭夜,暖床溫玉時竟給你倆攪了,賠來,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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