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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賞你一通老拳,那時莫要再來哭嚎。”
朱罡列這才嘿嘿乾笑幾聲,別過頭去看臺上爭鬥。
三人這一番嬉鬧已是耗去不少時間,這第三輪次比鬥也已開始,朱罡列撇著嘴盯著三號臺,嘟囔:“該瘟的小白臉,怎不讓那小娘子一腳蹬下臺去,方消我心頭之恨。”
郎飛三人聽其言,側頭觀,果見遠處那三號臺上是個白衣道人,仔細分辨才瞭然,原來便是那朱罡列的冤家對頭。
那白衣道人的對手是個一身黃色宮裝的法脈女弟子,她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正目觀,做出幾分羞澀之態,白衣道人名聲響亮,他可不像郎飛一般躲在玄羽峰,經常去其餘五峰亂轉,人威武,德深厚,在眾弟子之中有著偌大的聲名。
“姑娘,請先動手,子服相敬。”白衣道人正容而言,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氣概,半點也不擺長輩的架子。
那女弟子在他言時便已芳心慌亂,將那手中法訣捏了半天都未成形,一道水箭術施展出來卻只蹦出幾滴水珠,惹得臺下之人嗤嗤偷笑不已。
宮裝女子聽到臺下之聲更是窘迫不堪,蘭芷輕捻,施出個冰針術,比劃半天這才將之打出,那冰針去勢迅猛,破空之聲大作。
白衣道人鎮定自若,全然也無半分慌張,宮裝女子見他如此心下一顫,那冰針本已到其身前卻突然倏忽轉向,“啪”的一聲斜斜打在玉臺之上撞的粉碎。
“這是為何?”白衣道人雙眉緊皺,一臉驚奇的望著宮裝女子。
“這該瘟的王子服,一副清高的嘴臉也就罷了,如今又來賣萌,看的你家朱爺恁的鬧心。”朱罡列抖動著兩隻招風耳,那三號玉臺離的眾人最遠,他倒也能聽清那臺上二人對話。
此時宮裝女子欲言又止,眼神飄忽著瞄來瞄去,看看臺下眾弟子臉上的不解,心中升起幾分尷尬,輕咬了下玉齒,揮手又捏個法訣,指尖燦然躍出一圈黃濛濛之光。
她定定神,看看手中已成的法訣,又看看對面自若的白衣道人,蔥蔥玉指晃動半天也未將那土刺術釋放出去,到最後“嚶嚀”一聲,撤了法訣輕捂著小嘴奔下臺去。
臺下之人霎時面面相覷,白日見鬼一般,那王子服也半天摸不著頭腦,無奈乾笑幾聲,一臉不自然的下臺而去。
“那殺千刀的這等好運,我的乖兒,朱爺怎就無此等運道!”朱罡列盛怒之下,依然罵罵咧咧滿口胡話。
雪婭輕掩小口,眼睛笑出一彎新月,輕輕道:“你未有那等魅力,這幅樣貌,哪個也都想將你痛扁一通揍下臺去。”
“那飛哥兒便有?也未見他不戰屈人哩!”
話落,見郎飛眯著眼望來,這呆子暗道不妙,立刻改口道:“朱哥哥實乃俊才,這一身的霸氣還未曾顯露哩!”
“呸,呸,呸”雪婭連啐幾口,郎飛接過話道:“你那哪是什麼霸氣,擺明了一身騷氣,沒羞的呆貨。”
二人聯手朱罡列瞬時吃癟,這呆子無奈之下只得去找雲寒訴苦,誰想那溫潤君子看他兩眼將其推到一邊邁步走出人群,舍了那備受打擊的呆子而去。
郎飛見雲寒走出,心中一愣,再觀臺上卻見第三輪次均已分出勝負,那守臺長老正站在臺上宣言,他擺擺手又輕言兩句止住朱罡列,三人轉頭矚目雲寒所在。
“蕭寶卷,是你!”雲寒站與臺中,待那對手自臺下而上,仔細一瞅心中不禁恨意急聚。
“賤民,竟是你!冤家路窄,正巧今日藉此之機了斷你我恩怨,也好為我師父報那怨仇!”蕭寶卷上得臺來,見其對手竟是雲寒,同樣是火氣上湧,恨意升騰。
“好,好,你這種無良公子竟能捱到如今場次,還偏偏碰上我,倒叫人意外的緊。”雲寒狠言過後漸漸平靜下來,一臉淡然的注視著眼前對手。
蕭寶卷激動的瑟瑟而抖,眼中宛若噴火一般,指著雲寒咬牙切齒的道:“賤人,你這等吊尾之人都能堅持到如今,更遑論身家富足的公子我。”
原來這小子的師父雖然被罰到後山看管藥院,但是這許多年來把持符庫,或是剋扣月供,或是私吞符財,甚或監守自盜,卻是攢下豐足的家當,如今全部便宜了蕭寶卷,值此大比,他也不學人鬥智,也不學人拼巧,將那符籙不管浪費與否,盡是一股腦打去,直到對手認輸,說來他也有三分運氣,此等一路而來倒也未碰上如郎飛這等精英弟子或是那築基境的高手。順風順水直闖到此關與雲寒這個冤家對頭碰到一起。
“若不是你師父那狼狽之人剋扣我的月供,我怎會那等不堪,休再言這許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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