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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守臺長老吃了呆子的憋將一腔怨氣盡皆發洩到下一場出戰之人身上,眼若利劍一般,將那上臺之人寒的一個個心下發慌。
“這老頭,脾氣忒差勁了些。”朱罡列走回人群,與郎飛身邊站定,還不忘調笑臺上的長老。
郎飛一腳將他踹了個半撲。“小爺自知是個惹事的主,好事你學不來,偏偏此等事還要學小爺一般,嫌招災不夠是不?”
朱罡列默默爬起,拍拍屁股之上的灰塵,抱怨道:“飛哥兒,好教你知,那遠處三個老傢伙都未怪罪於俺,怎你先教訓了。”
郎飛表情一窒,抬眼望去,果見遠方那三個老傢伙平心靜氣的在那開顏暢談,混無半分怪罪呆子的意思,他不禁心中一愕,抓抓頭不明所以。
那呆子見他吃癟,挑挑眉頭,心下得意至極,再觀遠方几人神態,也是心中充滿了疑問,一時又有幾分惴惴不安,臺上之時只顧快意,哪曾顧得這許多,怕不是天羽子那老道想要秋後算賬,唬的他將那眼角餘光有事沒事便向三老道之處掃幾下。
第六十八章 周天劍法
“師弟,你那徒孫可是個不肯吃虧的傢伙,著實是個異數啊!”雲羽子望著朱罡列鬼鬼祟祟的神態不禁哭笑不得。
“偌大一個宗門,便也該有幾個這等性子之人,若都一味的和為貴、行仁治,豈不是落了這大門大派該有的威風。”天羽子摸著膝上平方的巨劍,眼中精光閃爍,卻是對朱罡列有著幾分讚許。
玄羽老道瞅瞅躲在郎飛身後的呆子,不禁哈哈一笑。“此讓我想起師弟年輕之時,也是此等性情,一人一獸一柄巨劍,就因那大秦帝國皇帝口無遮攔,惡了丹門幾句便被你生生將之在內宮寢殿擊殺,當時以你那小小身份惹出軒然大波,若不是師叔護下還不知被大秦境內宗門追殺多久呢。”
“咳,咳!”天羽子老臉一紅,遙想當年,不禁感慨萬千。“當時年少氣盛,因那大秦君主四處尋什麼長生之法,後來還真被其征討四方之時偶得一丸長青丹,說什麼延壽百二乃是小術,汙我丹門沒甚手段,正巧當時下山歷練,此時被我聽聞,心中忿怒,這才夜入秦國宮闈,賞他轉生之途,好教他知曉什麼叫做手段。”
“師弟殺性不減當年啊,那猙如今可好?久未見師弟喚出。”雲羽子看天羽子撫劍之時神情,心中平添幾分寒意。
天羽子嘆口氣,將劍收起,腹誹道:“那傻貨,如今都化形了,卻還如當年一般貪那酒物,整天流連在丹門轄地酒肆之中,如無急事,便是我喚它都半搭不理的!”
“想是還在醉酒!”雲羽子打個哈哈,想想還是靈獸期的猙,半點也不奇怪如今化形的它做出這等事情。
玄羽老道也想起了以前的幾分趣事,同樣哈哈笑個不停,天羽子心中再添幾分堵,又默默嘟噥幾句,擺擺手道:“莫提他,莫提他,該他醉死過去。”二人這才止住笑意,轉頭又觀臺上爭鬥。
臺上爭鬥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之中,又比了幾場,朱罡列那呆子見遠方老道果然對他並未深責,不覺安心下來,又是跑到他那御脈之中相熟的師妹師姐中一陣賣弄。
天色漸晚,夕陽的餘暉透過雲層溫柔的灑下,雪婭輕揉著秀額看著最後一場比鬥之人走下場來,輕輕道:“公子,去尋師祖,且回峰去吧。”
郎飛搖搖頭,安撫下雪婭。“稍安勿躁,今日就不跟師父一起返還。”
雪婭奇道:“公子細言,為何不與師祖一起迴轉?可是還有事情要辦?”
郎飛打量了雪婭肩頭小羽兒幾眼,道:“我思今日你勝的驚險,昨日只顧與你長劍了,因我也不會甚劍法,故也未教你一招半式,今日且先不回峰,去那經藏閣看看有何高明的劍法,也好拿來參詳參詳。”
雪婭聽他說罷心中立刻大喜,此是她早已期盼許久之事,忙將臻首點若搗蒜,臉上笑的直若初綻芙蓉。
郎飛呵呵一笑,一時看的痴了,雪婭半天不見他言語,抬頭一看,見他此等神色,立刻俏臉一紅,捏撮著裙角不時偷瞧幾眼。
“嘿嘿!”郎飛半天才緩過神來,想起前情傻笑不已,幸虧朱罡列此時未在,若不然少不得又要調笑幾句。
“雲寒兄弟,一會隨我去那經藏閣走一遭,也好回峰一敘,飲他幾杯慶賀一番。”郎飛見丹碧子說完感言,眾弟子紛紛離場,出聲與雲寒商議道。
“嗯,也好,但憑飛哥兒做主便是。”雲寒點點頭,一口應了下來。
郎飛於是著他們倆稍等,幾步跑到老道跟前言說要去那經藏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