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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奎擠了擠臉上橫肉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道:“師父說過一力降十會,小子,你就好好體會煉體士的恐怖吧。”
說完不待郎飛反應,將手中石礫盡皆彈出,又抄得幾塊巨石扔出,直攪得洞內隆隆作響,郎飛全神貫注的左躲右閃,奈何石礫密集,總有那麼幾粒避無可避,只好仗著雲蠶衣迎上,打得身上砰砰作響,霞光陣陣,好在雲蠶衣防護能力尚可,那打中的地方僅有些僵痛,略運真氣便自好轉,一來一去也適應了下來。
那鐵奎一雙眼直盯著雲蠶衣的護體霞光,恨不能立刻將郎飛剝的清潔,這兩人斗的激烈,一旁的小白兒也見機揮出幾道風刃,有些幫郎飛應付襲至的石塊,有些直射向大漢,直打的啪啪作響。
待風刃散去大漢卻又安然無恙的步出,或是石礫,或是直接打來,把個郎飛小白兒直欺的四處逃竄。他們這好一陣折騰,起初大漢扔進洞裡的火球未被打滅的也都慢慢熄了。
大漢看著愈漸昏暗的洞穴,挑了挑眉角,自帶內掏出幾塊黑黝黝的圓球,待引上火,騰的一聲升起尺高的火焰,他又一一將火球揮出,轉眼洞內比先前還要明亮三分,兩人環顧四周。
郎飛突然眼瞳一縮,本來那骨架頭部的地方他就沒好好探查,如今鐵奎好死不活將一個火球正扔到旁邊,就見火光映處那頭骨齒下有一方不規則的石皿,皿內積了一泓清液,如脂如乳。
大漢也注意到此景,驀地身軀一顫,本來進洞他也沒細細檢視,只以為那骨骸是個尋常巨獸死後所化,如今望到那皿玉髓想起一物,哆哆嗦嗦的指著道:“這可是條蛟龍骨架?”
郎飛冷哼一聲:“你竟也識得此物。”鐵奎平復下震驚之情轉頭凝視郎飛片刻道:“如此說來更留不得你了。”
說完又欺身撲來,郎飛和他打鬥許久也知這大漢只是憑著一身蠻力,於是翻身上了小白兒背上,小白兒四爪御風飛起,大漢雖也是築基境的人物,但因其將真元皆都煉入體魄,浮不得空,是故當初看到小白兒見獵心喜,想著做了郎飛霸佔小白兒代步。
看著御空的二個傢伙直急的怒吼連連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將些石塊做暗器打來,小白兒甚是靈活,往往大漢剛彈出石礫便不見了蹤影。
郎飛得了平安哈哈大笑,自須彌帶中拿出夔牛勁一陣亂射,烏鋼珠打在鐵奎身上,只使他呲牙咧嘴一陣陣刺痛,這夯貨也有幾分心思,見是件法寶,心內不禁嘀咕:“普通法器打在我的身上只當是瘙癢,可這小彈珠在那小子手裡都能打的生疼,可不證明是件法寶兒,難不成這小子當真是某個高人的弟子,我還是撈點玉髓與蛟骨跑路吧。”
他也光棍,打定主意便不做多想,快步走到蛟骨跟前舉手就抓了一塊,三拽兩拽晃下來裝入須彌帶內。
郎飛見他如此動作心中焦急,暗道:“若是差小羽兒得機去尋師父,恐回來之時這些好東西已去的七八了,我還是在加把力尋出他那鐵褲衩的罩門。”
他又扣出一把鋼珠,吩咐小白兒靠近大漢,照準雙耳射出,那鐵奎聽得聲響知道這小子使陰招,於是將兩耳遮起護住耳孔,“乒乒乓乓”一陣聲響而過,只見耳背上只是多了幾道白痕,郎飛無奈又射向雙眼,口鼻,大漢依然珠來閉眼閉嘴,運勁護的甚是周全。
郎飛直急的心如火燎,把那些烏鋼珠照著大漢全身射了個遍,也沒損得他一絲一毫,大漢哈哈大笑,抬手又搬走一塊脊骨,朝郎飛擠個獰笑道:“爺爺好歹是個築基中期的煉體士,這全身的罩門皆有罡氣遍佈,你那發揮不出威力的珠子豈能傷得到我。”
郎飛氣的直哼哼,又自須彌帶內翻出一些符籙祭出,仍是些冰針,水箭,傷不到大漢分毫,“我教你個王八蛋,縮在殼子裡做什麼藏頭烏龜。”
鐵奎聽後也不著惱只是更加緊幾分收取蛟骨,郎飛心中發狠將一疊火球符祭出,大漢只是運勁護住身子,那些火焰連衣服都不曾燒得一絲,郎飛心下頹然,這大漢水火難耐,刀槍不傷,委實猥瑣的很。
地下兀自燃燒的火球蒸的整個洞內熾熱難耐,那鐵奎擦了擦額上之汗,看看一旁黑色之水吞了幾口口水,又斜了郎飛幾眼跑到蛟頭之下將那玉髓盛了些,一飲而盡,郎飛恨得直咬牙,他又不敢正面和之較量,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手段令人羞怒。
大漢見了郎飛肉痛的表情更加自得,“嘿嘿,爺爺全身嚴實的很,無處下口的感覺好受吧?你放心,我那須彌帶也裝不下這許多,指定給你留一些邊角料。”
說完還衝著他拍拍屁股,郎飛見狀思道:“這大漢一身的橫煉功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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