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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四個另外三人盡皆得勝而歸,唯有自己還未比過,想來到時拿下比賽也該是輕鬆至極。
朱罡列打著哈欠有氣無神的看著比賽。“這比鬥都看了一天,心情早就耗得乾淨,無趣之極,若不是飛哥兒你還未比完,俺早就回去睡覺了。”
雪婭與雲寒看了下週圍漸漸稀少的人群不禁點點頭。
郎飛呵呵一笑道:“別急,就差兩輪了,這一輪馬上也要結束了。”
話音剛落,三號看臺上的兩人也已分出了勝負,裁判長老木然的看看下方之人,宣佈完獲勝的弟子,著下一輪的弟子上臺比武。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臺上又比完一輪,裁判長老依然行事。
郎飛整整衣衫待要走上戰臺。
“飛哥兒,千萬小心,莫要大意失了比賽。”雲寒性子謹慎,唯恐郎飛陰溝翻船,不禁出聲提醒。
朱罡列撇撇嘴道:“他這鬼精之人,何曾吃過半點虧。”這呆子全無半點擔心,只是在那傻笑。
雪婭白他一眼,走到郎飛身邊,幫他整理了下衣衫,輕輕道:“公子小心,無論如何,但請不要傷到便好。”
郎飛心中一暖,展顏一笑,凝視雪婭片刻,只看的這俏人兒臉色泛紅,才出聲道:“我知了,雪婭放心既是。”說完又向朱罡列與雲寒點點頭,這才分開人群,邁步走往臺上。
“師弟可要手下留情。”郎飛剛走到臺邊,守臺的長老微笑著說道。
“師兄放心,我手下自有分寸,斷不會過分行事。”說罷轉身幾步邁上臺階,進了指定戰臺立定。
四號臺上,郎飛的對手是個紫衣道人,煉骨境的修為,手中託了個陣盤,之上器具玉石林林總總怕不是有十數樣之多。
紫衣道人見是郎飛上來,苦笑一聲,道:“我命苦矣,怎碰上師叔祖,如不然,弟子主動認輸吧。”
郎飛心中一突,不禁錯愕,半晌緩過神來道:“萬不可如此,第一於規矩不合,第二你我都在那下面等了半天,怎能如此輕率,莫要做念,只當我是那同輩弟子切磋既是。”
“應師兄,既然師叔祖都如此說了,你拿出真功夫來就是,便是輸了也無人會說你什麼,就當是一場試煉。”臺下一個同樣一襲紫衣的年輕道人說道。
“徒兒莫要如此,只是盡心比來,無需他想,但須做到全無遺憾即可。”一個年長的紫衣道人一臉慈愛的望著臺上紫衣弟子。
那應姓紫衣弟子聽罷,定神點點頭,鄭重看向郎飛。“既然如此,請師叔祖手下留情,莫要弟子輸的太過難堪。”
郎飛輕輕頷首,淡然道:“無需做此擔心,你起手先攻既是,忝為長輩讓你三招。”
紫衣弟子不禁一喜,拱拱手。“如此便謝過師叔祖,弟子可出手了。”
說完先是一張符祭出,幾排冰針映著晚霞射來,速度快極,“唰唰”一串與空氣摩擦之音響過,數點寒光照著郎飛面門打來。
郎飛心中篤定,安然而立,待那冰針到得身前三寸之時,這才輕輕將腳一點,足踏七星,若鬼魅一般疏忽飄過。
那些冰針穿過郎飛留下的一道道殘影,叮叮噹噹的打在地上。
紫衣弟子心中一驚,望著郎飛站立之處,凝重的道:“結壇之用的七星法步?”
郎飛微微一笑,面色淡然的望向他。“不錯。”
此時遠處閉目打坐的雲羽子睜開雙眼,看向玄羽老道。“這小子悟性倒是不錯,結壇之時所行步法,雖簡單緩慢,但各個都符合大道真諦,如今竟給他當做輕身功夫來用。”
玄羽老道同樣睜開眼來,會心一笑,道:“所謂庖丁解牛焉需寶刀,化腐朽為神奇才為大道至理。”
天羽子點點頭,附和道:“這小子不止鬼點子頗多,心思倒也巧妙,單此一點來看,他日必可超過你我。”
玄羽老道臉上得色愈濃,伸手捋捋長鬚,一臉的滿意,直拿兩隻眼對著身旁二人掃來掃去。
天羽子與雲羽子二人搖搖頭,很是無奈,只得轉頭望向戰臺,不去理他。
此時紫衣弟子見冰針無功,思忖片刻又自帶內拿出數張風符,一股腦的祭出,將郎飛上下左右全部封死。
那些風刃閃著白光伴著鳴音,將周圍空氣割出一道道的氣痕,或橫斬,或豎劈,或斜刺,盡皆向著郎飛所站之處攻來
郎飛眼神一縮,運起真氣,將整個身子宛若滑蛇一般,扭腰收腹,在那一道道風刃之間遊走躲避,每每風刃劈來,都被他妙到巔峰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