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引住了。
“鄉巴小子,快滾,別賴在城門。惹怒了我,看我不打斷你的手腳。”城門依然人來人往,城門口卻圍著一堆人,守城弟子正推桑著一位落泊青年。
“我不走,我必須在這裡等我的朋友,別打我。”守城弟子舉拳就打,那青年雙手橫撥,頗有章法,力氣更遠在守城弟子之上,衝撞之下,居然一手推倒了守城弟子。
“大膽小子,敢膽推倒大斧,你不留下一隻手,休想離去。”其餘守城弟子一見自己的同伴被推倒,馬上將事情鬧大。
“不,我不是故意的。”那青年惶恐不安,戰戰兢兢,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守城弟子不敢主動惹事,不過誰惹了他們,就算他們將事情鬧大,鐵血門一般都不會怪責,因為他們的門規只有一個字:贏。
“鄉巴小子,留下一隻手臂,就繞你活命。”倒地的守門弟子老羞成怒,撥出腰間佩刀就要斬,圍觀的行人沒一人勸說,因為他們經常往來鐵血門,這種事,早就司空見慣。
人群中,一道寒光刺出,正中那守門弟子的手腕,那弟子慘叫一聲,捂住手腕急急後退,“丁當”一聲,佩刀跌落到地上。
那道寒光,原來是一柄刀的刀尖。
“誰敢傷我鐵血門的弟子。”守城弟子紛紛吆喝。
“我,李元霸。”李元霸撥開人群,單手托住刀柄,霸刀有如一根長矛,刀尖仍然粘著那守城弟子的鮮血。
“李……李副都衛,你們執行任務歸來了?不過,你……你也不應該傷我,我們可是份屬同門呢。”守城弟子戰戰兢兢地說,雖然他們想不通李元霸為什麼出手刺傷他們,但是,李元霸曾經守衛側門,大戰統領楊頂天,就算給他們天作膽,也不敢斥責李元霸。
“份屬同門?那又如何?”李元霸冷冷地說,那名落泊青年突然“譁”的一聲,撲到李元霸身邊,喜極而泣。
“小…小哥,終於找到你了,找到你了……”那青年又笑又哭,一臉眼淚鼻水,染溼了李元霸的耗犀羊皮戰甲。
“春哥,別這樣,我們入城再聊。”李元霸說道。
那青年,正是黑風村獵人李春兒,李元霸被他這樣攬著哭鬧,甚是尷尬,連忙拉著李元霸入城。
“李…李副都衛,這青年的入城費……”門衛畏怯地問。
“他是我的兄弟,難道我的兄弟入城,還要收入城費?”李元霸臉孔一凝,晃了晃手上的霸刀,陽光的霸刀,對映著耀眼白光,滲著神兵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封鋒在一旁插嘴說:“李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難道我的朋友入城,也要收入城費?我說你的奉祿挺高的,就用你的奉祿代他繳納入城費吧,多餘的銀兩,就當打賞給你。”
“入城。”封鋒一聲號令,外圍弟子擁著李元霸及李春兒,昂首入城,留下在旁哭笑不得的守城弟子。
封鋒頗通人情,入城後,馬上讓所有弟子回家休息,他則獨自向鐵血及各長老稟報託運情況。
李元霸晉升副都統後,在鐵血門有一間單獨的小房,雖然簡陋,但生活用品俱全,甚至還有下人侍候。
房門關上,李春兒馬上將這一個月發生的事一一道出。
原來,曾牛、李春兒等獵人與李元霸分別後,馬上前往安宜縣鐵血門分舵,花費銀兩打通關係,但鐵血門分舵及商會卻遲遲不出城驗收,直到第八天,耗犀羊突然陸續出現病情,全部無法進食,非常虛弱,即使一生都在撫養耗犀羊的曾牛,也無計可施。
半個月後,鐵血門弟子聯同商人出城驗收,以耗犀羊病危及次貨為由,拒絕收購。獵人進退兩難,眼看病重的耗犀羊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無法驅趕回黑風村,所以不斷懇求,進貢銀兩,商人才以每頭耗犀羊50兩白銀的低價收購。
一般的耗犀羊,價值500兩白銀,就算瘦少或品質不行的耗犀羊,至少也價值200兩,如此50兩的低價,是因為商人看穿了獵人進退兩難的局面。
耗犀羊一旦死亡,皮革將會在一個時辰之內腐爛,所以各門各派都有秘藥,宰殺耗犀羊後,保持耗犀羊的皮革、骨胳長久不腐。
但是,獵人們又怎可能有這些秘藥呢?一旦耗犀羊死亡,他們就血本無歸,所以逼不得已之下,三百多頭耗犀羊,全部以50兩白銀一頭的價格賤賣。
商品交易,你情我願,原本也怨不得別人。不過獵人們將得到的銀兩精打細算,購置飼料、馬車等必備物品,將銀兩花費一空之際,卻在城中無意中偷聽到喝酒的鐵血門弟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