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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自己沒有與絕生相處的十年,那麼十年後的絕生,怕是就是這種氣質。
心有深仇,心有裂痕,那道裂縫被深埋歲月的風霜之底,兀自凝成了冬,即使四季會更替,可是那片寒冬永不消逝,森冷透頂,他人勿近。
當年,是自己一片溫柔填補了絕生心底的裂縫,融化了那片寒冬……
只是今宵回首,不知當年是否做錯,畢竟此時和絕生緣已盡,貌似更加重了對方心上的創傷,那片絕望和瘋狂揮灑的滿天都是。
花情柔緩緩轉身離開了,就向著絕情谷方向而去,背影蕭瑟,步履蹣跚……
絕命感受到先前花情柔的目光,此時他轉過了頭,一臉茫然。
蓑衣子此時撫了撫袖,仰著頭,用青色的眼睛凝望著花情柔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聲嘆息道:“十年前,她是翩翩白衣少女,身畔有黑袍男子,他們彼此廝守,小亭畔相擁觀落日,紅花海看朝陽,洞簫悠揚,曼妙起舞,茅草屋前,石桌一座,凳一雙,下棋品茶,一對紅塵戀人!”
浪飛此時轉過了頭,饒有興趣地看著蓑衣子,真如自己所猜測那樣,這其中,別有他情,只是不知道那紅衣女子與如今一身紅衣氣質冷眼絕然的花情柔又有什麼關係?
“後來那白衣女子,變成了如今的紅衣女子,與那黑袍男子相離了,所以那男子如今陷入了瘋狂!”絕命一聲冷笑,陰冷的目光注視著蓑衣子那張恐怖的臉,諷刺道。
對於不久前深深淵底下,是蓑衣子將自己打傷,雖然如今看來是一場誤會,但是絕命還是看不慣對方那張臉。
蓑衣子也眼睛微眯,冷冷一笑,轉身看著天上的月亮,諷刺道:“那黑袍男子與你神似,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就是那個人,不過好像不是這樣!”
絕命此時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花輕柔那樣出神地看著自己。
神似?同樣黑袍?浪飛沉思片刻後,突然想到什麼,心頭一跳。
能有人和絕命神似,而且差點被蓑衣子當作一人,被花輕柔那樣審視。
如果有這樣的一個人,那恐怕是絕命!
血影神皇沉睡前,曾將發生的一切畫面都打入了浪飛的記憶,而記憶中,曾有一黑袍人出現過,那就是絕生!
“走,去看看!”
浪飛提著長槍,率先朝著遠方動盪的那片森林中飛去。
絕命雖然很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浪飛走了,他也懶得在這裡和蓑衣子瞎扯,說不定會再次打起來,即使打不過對方。
“嘿嘿,小子,你就慢慢來吧,我和大帝先走一步!”蓑衣子雙手舞動,青光漫天凝成一對巨翅瞬間超越了絕命。
一把抱著浪飛沖天而去。
“這什麼功法,居然可以幻化翅膀,如此極速滑翔?本帝不記得有過這樣的傳承遺留在世間啊,還是我沒睡醒?一時間沒想起來!”
被蓑衣子抱起來就飛,這讓浪飛大敢沒面子,還有就是,自己身上只是套了一件長袍,褲子都沒有,這被對方一抱,瞬間感覺不自然,而且對方是個男人,像怪物一樣的男人。
蓑衣子此時臉都綠了,他雖然知道這位大帝修為不高,但是沒辦法,既然成了其下屬,自然要態度恭敬。
“若是大帝忘記這那功法,改天屬下幫你記起!大帝睡了萬萬年,有些東西忘了,是正常的事,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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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自古儂本多情
真是被困在了牢籠裡,成了野獸了?
到達山谷之中,浪飛遠遠地眺望了場中一眼,只見十方道門的十位掌門齊齊將絕生圍住。
諾大山谷,其實除卻那片花海,也就是一條小溪,一座涼亭,一處河岸,還有就是一間低矮的茅草屋。
花是黑色的奇花,只是彷彿經歷了一場凋零,除卻黯淡與悽然之外,再也沒有曾經的美豔。
浪飛被身前的花海所震撼,花朵與綠葉同株,只是花高高在上,而綠葉接根,貼近大地,枯萎的花縮成了一團,緊緊收束,沒了曾經的招展。
此花若不敗,怕是紅麗妖豔,悽美絕然,浪飛心中流露出一絲惋惜。
“絕生,不想你真的活到了今日!”金剛門成湯一聲銀色袍,一頭銀髮,此時他立於花海一處,抬手指著站在溪水中的絕生,呵斥道。
絕生一身黑袍,半身浸入溪水中,此時他披頭散髮,全身盡溼,黑氣滾滾,隱隱有化龍沖天之勢。
他此時在痛哭流涕,身體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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