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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心思之睿智縝密,學生不及萬一。”陸青由衷讚歎,一千零八十種,自己在戌時初到達落霞山莊,第一時間便將玉簡交給老師,還不到一個時辰,老師已將禁制解開,老師的智慧,真是自己那點小聰明所無法比擬的,不禁暗自懊惱,在落霞山莊五年,自己功夫還遠遠沒有用到。
“不要這麼講,你還年輕,日後成就無可限量,我老了,時候不多了。”蘇朗雖然修為精湛老而彌堅,但也有對歲月不饒人的感慨:“說來可笑,這個封禁之法,不過是古時候的一個小玩意兒,現在到沒人使用了,不過被這玉簡的主人以正反兩種方式各加持了一次,這設想專找人思維死角,端的出人意料,一味的硬解還真是難辦。”
“老師,這玉簡上說了些什麼?”陸青問道,十分好奇,似乎有什麼大的秘密在等著自己。
“是上古篆文,你自己看吧,你懂的。”蘇朗將玉簡遞給陸青。
陸青伸手接過,微微靜心神識便與玉簡對接,陸青天賦平凡,十幾年時間停留在元精境玄竅期,不過卻勤練不輟異常刻苦,所以那靜定功夫自然純熟無比,神識也比一般修士要來的強大,探看玉簡自然輕鬆無比,不過前提是封印的禁制要被解開。
陸青探看半晌,這是一部道門《玄天遁甲經》內篇,其中一共有一十三篇經文,都是些道門修煉之法,另有一百零八張奇特道符的煉法,這部遁甲經的練法與陸青從小接觸日常習練的道門修法迥然不同,一百零八張道符的煉製更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老師,這似乎是一篇修煉經文,可是思路匪夷所思,與天英界東神州道門修法完全不同,還有那符咒,難道是這位玉簡的前輩故意錯寫經文,開個玩笑?”陸青大惑不解。
蘇朗搖搖頭說道:“這是一部古經,應該有內外兩篇,你手中的只是內篇,講述的都是些修行心法,與天英界東神州傳承的都不一樣,這門道統想必失傳很久了,我剛才仔細琢磨了一下,這部經的修煉之法另闢蹊徑,卻很有妙用,這個道統的修法跟傳說中的古陣法有關,應該是一個以專修陣法見長的道門流派,陸青,你沒事兒的時候多琢磨琢磨。”
蘇朗說著從另外的書架上抽出幾本古籍,都是他千辛萬苦蒐羅,珍藏多年的秘本:“這幾卷是《古仙異文》、《山、海、空、洞天經》,你從前也看過的,這次再琢磨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些許線索。”
陸青回道:“老師,這玉簡就是一件秘寶了,以老師睿智,多參詳這遁甲經秘法,定然可增加修為,弟子不過玄竅期修為,就暫不妄想了。”陸青自小跟著蘇朗,視他便如親爺爺一般,有這等秘寶自然先孝敬給老師,又想自己資質平平苦修十幾年,修行還未入門,想必這一生也無緣問鼎長生了,這深奧真經估計也參悟不透,還不如繼續苦練待求來生。
“不可,我苦練一生不過元炁境頂峰,今生也無緣結金丹,而這遁甲經修法另闢蹊徑,我要修煉非得散去功力重新修起,這一來一去耽誤的時日,只怕沒等修習壽祿已到,這個險我還是不冒了。”蘇朗笑著說道。
蘇朗看看陸青,眼中充滿的期望:“我不是不想為之,而是不可為、不能為。而你不同,修煉尚未入門,慧核也未開啟,根本無所謂散不散功,不妨嘗試新法沒準可以另走出一條路來。你神識之力強過同輩數倍,以此為基礎修煉,也不是不可為。”
“學生謹遵師命!”陸青對蘇朗拜謝,心中忖道,自己資質平凡無比,就走了新法也不知何年才能悟出頭緒,但他向道之決心堅定無人能及,暗自下了決心,不論是什麼法,也要苦練下去,不死不休。
蘇朗看看他,鄭重的問道:“陸青,修道對你就這麼重要。”
“嗯!”陸青重重點頭,露出一股堅定:“學生渴望擁有力量,強大無比的力量,破了天地造物主強加於身上的枷鎖,這是我的終極目標,舍了修行,別無他法。”
蘇朗看著陸青輕嘆了一口氣:“唉,陸青,以你資質,若在世俗界闖蕩,定可封侯拜相,就是成一方霸主,也不是不可能,為何非要在這萬一的機率上努力呢!要知道長生之路,千難萬險。”
“就是封侯拜相,列土封疆,百年之後也是一抔黃土,得失最終都是一場空,這不是學生所求。”
“你有這等見識,老夫沒有看錯你,現下東神洲風起雲湧頗不太平,不過對於修士來講,匆匆百年便如白駒過隙,倒也不用在意了,趁著落霞山莊眼下還平靜的很,你可靜心在此參悟這部《玄天遁甲經》,老夫修為不高,在道法之理上倒可指點一二,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