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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華山,不要再搖晃了,你這般搖晃下去,他便是不死也被你搖死了!”華陽子喊道,身子一晃便到了御清子和嶽華山身邊,伸手將嶽華山推開,右手食中兩指輕輕在祁福山脖頸下面一試,面帶喜色的說道:“還沒有死,待我將他救活!”
御清子不禁大喜,連忙說道:“華陽子師弟,你此話當真!”聲音居然微有顫抖。
“我華陽子說得話你還有什麼懷疑,若救不活他,我給他抵命便是。”見御清子頗為懷疑,華陽子不禁慍道。
“哪裡,哪裡,我哪敢懷疑師弟,我只是對福山這孩子太過關心罷了。”御清子連忙擺手說道。
澹臺月明也在一旁說道:“對,華陽子師弟,你速速將祁福山救過來,我要好好詢問,鼎爐符陣究竟是如何爆裂,之後好向宗主據實稟告。”
這時內門煉丹堂也陸續來了一些弟子,和陸青和越清霜符靈兒等人將尋找到倖存的灰衣弟子扶了過來,煉丹堂的弟子開始對這些傷者進行救治,至於剛才被爆爐時炸得粉身碎骨的十幾個弟子則是回天乏術,只得忍痛放棄,似這般情況,想必大羅金仙到場也是無能為力。
陸青一邊忙碌,一邊看華陽子為祁福山施法救治,華陽子先以凌厲指法點了祁福山身上三十六處大穴,之後敲開祁福山的嘴巴灌入一粒丹藥,再將祁福山扶起以雙盤膝的姿勢坐在地上,華陽子以靈符打在祁福山後背,念動禁咒,以靈力幫助祁福山將丹藥藥力化開吸收,反手又打出幾道靈符,化為白色光團分別護住祁福山頭頂泥丸,胸口檀中、兩腎命門都處重要脈穴,不斷以靈力助祁福山吸藥救命。
如此施治修護,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最後院內眾人包括陸青在內,都關切的圍在祁福山和華陽子等人周圍,各懷心事,有人禱告祁福山速速醒來,像符靈兒御清子嶽華山等,便有人詛咒祁福山最後突然死去,如趙楠星等人。老成則站在人群之後,間或向人群中瞥上一眼,偶爾一閃的雙目神光,令人不寒而慄。
“啊……”祁福山突然大喝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猛然間睜開雙目,一眼便看見站於身旁的御清子和嶽華山等人,忍不住向前撲倒,向著御清子和嶽華山納頭便拜,口中哭訴道:“師祖,師父在上,弟子有負師門重託,煉爆了熔鍊鼎爐,毀了珍貴無比的晶石靈礦符料,還廢去了兩隻靈符‘銀光鼎’,真是罪該萬死,何必要救我醒來!”
御清子驚道:“福山,你說什麼?毀去兩隻上品靈符‘銀光鼎’?這麼說還有兩隻完好無損?”御清子心中忐忑,爆爐之勢驚天動地,本以為四隻“銀光鼎”統統付之一炬,聽祁福山所言,似乎還有兩隻安然無恙,本來最為痛惜的便是這四隻上品靈符“銀光鼎”,現在聽得還有兩隻存留,御清子就算修為涵養比較深厚,也禁不住忐忑不安起來。
“師祖,弟子無能,沒有將‘銀光鼎’護得周全,毀去了兩隻,弟子罪該萬死,適才華陽子師叔祖實在不用將弟子拯救過來,師祖,你賜弟子一死吧。”說著伸手入懷,從乾坤儲物袋中將自己拼死收回的兩隻“銀光鼎”取出,雙手顫抖著呈給御清子,御清子連說“好、好”將銀光鼎收回,不住在手心摩挲,顯然喜愛非常。
澹臺月明雙目寒光懾人,冷哼一聲說道:“哼,這般煉符大事兒,卻毀於一旦,廢了無數珍貴符料事小,毀了宗門在修真界信譽事大,祁福山,救你醒來便是要將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相關人等統統要受到宗門戒律懲罰,你是熔鍊主事,最是不能逃脫干係!”
“是!弟子知罪,等將事情本源向師祖交待之後,弟子自將以死謝罪!”祁福山誠惶誠恐。
澹臺月明是西麗山天尊符籙派宗主靈華天尊親子,在現下西麗山的二代弟子之中僅僅排與最先入門的流風岫之後,是西麗山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不但負責內門“煉器堂”執事,同時監領外門“經賈堂”、“鍛冶堂”和“執事堂”三處具體事宜:“執事堂”不但西麗山內外相關護山巡山重任以及與外界修真界的交往互動,同時還監管西麗山的刑罰之事,舉凡宗門上下無論何宗弟子違犯了宗門戒律,刑罰一事的輕重緩急,最終都將由澹臺月明負責定奪,符紙工坊煉爆鼎爐搞得驚天動地,宗門上下數十座山峰,三千弟子幾乎同一時間知曉,茲事體大,相關人等豈能不受到責罰,澹臺月明這般說辭,當然是職責所在合情合理,便是祁福山是御清子十分看重的弟子,卻也難逃罪責。
鼎爐爆炸之時,澹臺月明和御清子華陽子等人正在主峰通天頂之上,為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