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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進入大陸超頂級門派騰雲閣內門的訊息在幾個月前傳出後,其在南郡城乃至滁州的正可謂是聲名鵲起扶搖直上達到巔峰頂點;聶家空有三百年傳承卻日落西山再無任何輝煌,廢柴聶空又轉而入贅澹臺家,一時之間聶家的落差讓廢柴名頭後又加上了敗家子的稱呼,雙方巨大的落差讓這樁男贅女的婚事早就成為了街頭巷尾的熱議話題,終於到了正日子,看熱鬧的人幾乎從澹臺家排到南郡城外,更有一些好事者乾脆就跑到清淨山來從頭至尾的欣賞大戲。
一身大紅喜袍,聶空目不斜視昂首闊步的從山上走下來,在嗡嗡的議論聲和滿是嘲意的注視下,左手攥著一團錦綢,緩緩用力,在那裡,有著他出賣尊嚴榮耀換得的伏龍丹。
丹藥只是物,只是表面上的原因,為了成功而下的決心,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才是聶空此時能夠坦然迎接任何非議指責的源動力,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又如何?給我一個機會,我必讓這一切為我反轉。
喜慶的聲音顯得格外空洞,與這一切格格不入,指指點點滿是非議。
聶空空洞的望著面前的一切,望著那匹高有大馬,望著來自澹臺家僕從的嘲諷笑容,靜靜的完成一切動作,停下腳步,上馬,在喜慶的鑼鼓聲中高坐馬身之上,迎接本該是祝福此刻變質的譏諷。
廢柴,敗家子,無能……
澹臺家的排場很大,拿出了他們所能拿出的最大排場,端武王府也送來了賀禮,滁州州府衙門派來管事,南郡城城主將會在婚宴上出席,滁州境內的諸多豪族也都派來代表,南郡城周遭的豪族則是家族中的掌權者到來,給足了澹臺家面子,從這女兒家的娶親婚宴等級,也將此時澹臺家在滁州的地位提升了一個檔次,而這提升的資本就是澹臺浮雨在騰雲閣每三年一度的選拔弟子當中進入到最後一個環節,進入內門的最後環節。
繁文縟節過後,澹臺浮雨一身勁裝與賓客打招呼,拉著從小一同修煉的師兄弟好姐妹到內院來飲酒歡聚,而聶空,則如小媳婦兒般,坐在新房當中,滿目的大紅絢麗與他格格不入,桌上的糕點和喜酒反倒更加吸引幾個饅頭無法果腹的他,聽著外面那些天之驕子的高談闊論,沒有對澹臺浮雨的祝福祝賀,全部都是非議,全部都是不解,一句句對澹臺浮雨的關心停在聶空的耳中就成了刺骨的傷痛。
“雨姐姐,劉師兄這段時間可是天天借酒消愁,論家世論人品論相貌論才能,劉師兄都勝過屋內那不能修煉的廢人千萬倍,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浮雨,我知道你是為了家族,可隨便跟哪一個聯姻,也要比現在這樣好吧?你的心氣,有這樣一個夫君,你……哎……”
“雨妹,你糊塗啊,只要你進了內門,就沒人能要求你做什麼,到時想要安心修煉還是給予家族幫助,豈不是都輕而易舉,又何苦如此呢?”
聶空坐在桌旁,屋外的聲音沒有半分掩飾,輕鬆傳入他的耳中,他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感受放在心上,抓著桌上精美的糕點,和著美酒一塊塊的咽入腹中,昨夜的疲乏隨著飽食開始侵襲大腦,聶空抿了抿嘴,將伏龍丹放入懷中,將身上那件大紅喜袍脫了下來,並沒有去躺曾經屬於澹臺浮雨的床榻,正如外面那天之驕子的女孩一樣,這屋內的一切,必將不屬於自己。
將床上的大紅喜褥抽了一套鋪在床側的地面上,和衣而眠,在那隱隱傳來的清晰聲音中,漸漸入睡,既來之則安之,在決定入贅澹臺家時,他便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身體內的方印與昨夜讓他洗髓淬體的溶液並不能滿足他早已空洞的失落,從沒有真正成功過,意外因素並不能動搖他設定好的線路,正如他數次州試皆不中一樣,廢到底了,再有任何舉動,也不會被非議了。
沒有人注意到這本該是今日主角的存在,直到明月當空酒宴散去,澹臺浮雨才在丫鬟的攙扶下回到房間。
“小姐,我去……”貼身丫鬟桃兒鳳兒都是人精,小姐的閨房,現下並沒有打算接納一個男人的存在。
“算了,耽誤了一天修煉,晚上補回來吧,明日一早將廂房收拾好,桃兒鳳兒,以後記得,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們名義上的主子,院子外的管不到,在這個院子裡,他該得到一定的尊重。”看到聶空很知趣的在地上睡著,澹臺浮雨擺了擺手阻止丫鬟們的行徑,並提醒了幾句,甭管現在他什麼樣,幼時記憶中總有幾幅畫面是存在的。
“知道了小姐。”兩個丫鬟是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出,早已將聶空當作蛀蟲的她們,很難接受從小便崇拜的物件與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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