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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表象又過去紈絝,身為兄長,隆武難以接受,隆武的依附者也是一樣,隆慶需要時間。”
李隆武傾舉國工匠十年之久建造玉雕浮龍,表明的就是一種態度,聖天皇朝是我的家,我將要在這裡一直待下去,我會帶領這裡的子民保住聖天皇朝這塊招牌。
李隆慶是聶空和德天皇帝李凱都看重的繼承人,劍走偏鋒心有千萬軍,乃是難得的亂世之才,在盛世可能會被放棄,沒有一個帝王會願意將一個盛世穩定的國家,交給一個總是喜歡標新立異追求新意的繼承者。
給李隆慶時間和施展才能的空間,李隆武可為朝廷之棟樑,兄弟聯手聖天皇朝也就有了魂,如果是正常的戰爭,丹丹即便是勝了,也得給李家一個生存的空間。
聶空笑著走下供奉塔:“你還是放不下。”李果果在他身後比劃了一下拳頭,那意思是說你敢對我父皇不敬?
李凱摸著鼻子:“我是放不下啊。”
走下供奉塔,李果果直言不諱:“亞空內給聖天皇朝要一塊大陸,不難。虛無世界內虛無皇朝與聖天皇朝隔海而望互不往來,不難。為何?”李果果不傻,從小在皇族薰陶下,她對於此類事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懶得管不願意說,看到父皇那蒼老的背影李果果總是會掩蓋住所有記憶想到年幼時母后早歿後父皇傷心的樣子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才有此一問,也算是告訴聶空,這件事,算我跟你開口求情了。
聶空伸手,第一次沒有激烈對抗玩硬碰硬的摟住李果果,輕輕聞著她髮間的味道,撫摸著她那平坦的小腹,輕聲言道:“我要給丹丹和初一找一個不會短時間寂寞下來的對手,我要讓那些我還能在意的人永遠生活在他們熟悉的土地上,至於你,我想有你在,即便什麼都不說,初一和丹丹也會讓僵局,持續下去,一直持續下去。”
嘭!
李果果給了聶空一拳,然後是鋪天蓋地攻擊,聶空也不還手,任憑她用這種唯有她才會用的獨特撒嬌方式來跟自己撒嬌,來表述她此刻內心中的那種被心愛男人‘戲耍‘的嬌嗔,女人嘛,並沒有真正的男人婆,上蒼賦予她們的性格底色就是這股子脂粉氣。
皇城根下,李隆文和李隆武都沒自討沒趣,留下了身邊的太監頭領在此恭候發出邀請,只有李隆慶坐著馬車,等待著聶空出來,他那把戲的成功不是把戲本身,而是耍弄把戲的器物,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了爭權即將要付出的東西有多麼的貴重,他也足夠幸運,懷璧其罪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麼,遇到的又是聶空,那件物件才發揮了可能發揮的最大功效。
就像是戲文,李隆慶等到了聶空和皇姐李果果,李隆文和李隆武的下人也都得到了回應,各得其所的在皇城根下散開。
慶王府邸的奢華乃是所有皇子之首,仗著德天皇帝的寵愛,紈絝之氣加上做生意招攬門生故地在朝廷內的發展,說李隆慶是最有錢的皇子絲毫不為過。
李隆慶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就開門見山,至於那把戲,本就是個由頭,他都沒有當真,卻不知能讓聶空深夜來與他見面的根本誘惑,就是那他已經百分百肯定的囚天籠,沒有了內在魂魄只剩下軀殼的重傷囚天籠。
“就拿這東西,換幾年時間吧。能在聖天皇朝皇帝的位置上坐多久,看你自己的表現,李隆文會離開,如何降伏李隆武,靠你自己,時間給你了,其他的都靠你自己。”聶空待到那兩個小太監從囚天籠內出來,伸手拿過手一翻讓其消失,只在這短短時間,虛無印就享受了一回恆久歲月裡不曾享受過的待遇,那股子欣喜讓聶空也跟著心情舒爽。
虛無印完爆了一回囚天籠,甭管是不是重傷,也甭管是不是魂魄不再,總之能夠完完整整的壓倒一回,虛無印也很幸福,尤其是當囚天籠進入到虛無印內後,新的變化讓聶空沒有兜一點圈子,直接向李隆慶交了底。
跪地叩首,李隆慶沒有任何的豪言壯語,只是在抬起身後,當著皇姐的面,露出一抹難得狡黠之下的純真:“姐夫,那東西是什麼,能說說嗎?”
結果就是聶空還沒開口,李隆慶就被李果果一頓暴捶,打的是滿頭包烏眼青,渾身上下關節全都使不上勁青腫,二十多年前李隆慶還沒有被皇室權謀懵住了眼睛之前,面對書果公主,小時候就沒少捱揍,此刻讓兩人都找回了已經遺忘掉的童真。!!!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聽話,女人
聶空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但他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看著地藏清瘦的面龐,他只有憐惜,腦子裡浮現的還是當初那個倔強的小女孩而不是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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