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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的地方。草草掩埋的戰馬被全部從土坑裡面抬了上來,每隻戰馬屍體的脖子上都有著一個致命的傷口,看得出來,殺馬者在殺戰馬的時候心裡沒有一絲猶豫,一刀斃命!
宇文狐蹲下身子從一隻戰馬屍體的脖子上捻了一點鮮血,放在眼前觀看了一下,然後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確認了崔巖的話,這批戰馬的確已經死了半個多時辰了。
對於崔巖,宇文狐還是瞭解的,崔巖的腦子不好使,他們根本不可能想出這種法子來為自己脫罪,而且他是從養馬世家出來的人,對馬匹就像對待兒子一樣,決計幹不出殺戰馬這行為來的。宇文狐又在林子的幾處可疑地方仔細的檢視了一下,再次確認了,殺戰馬的人不是西岐人,是大秦軍士。
“根據戰馬的數量來判斷,他們的人數應該在十五人左右,十五人深入西岐腹地,只能執行戰略任務。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的任務目標定然在這方圓二十公里之內,從地圖上面看,這方圓二十公里之內,唯一具有戰略意義的地方有兩個,第一是西岐三軍統帥大營,第二是獅鷲城的糧草大營,不好……”
宇文狐推斷到這裡,臉色大變,連忙對身邊的軍士命令道:“快,立即飛鴿傳書,讓獅鷲城城牆上的所有守軍全部放棄自己的防守位置,全部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糧草大營,嚴防敵人偷襲!另外讓獅鷲城周邊正在進行搜尋和盤查的軍隊也全部朝著糧草大營的方向靠攏搜尋,一旦發現任何可疑之人,立即誅殺!記住了,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要放過一個!”
“是!”軍士聞言,連忙拿出布條,用筆迅速的寫上字跡,然後拿出信鴿,將布條系在信鴿大腿上,嘩啦啦,瞬間便是上百隻信鴿放飛。
“統帥,你說這些烈火軍的潰兵想要燒我們在獅鷲城的糧草大營,這是不是太不現實了,雖然我們的糧草大營守軍不多,但是應付區區十幾個烈火軍潰兵,應該還是綽綽有餘……”不等樊日圖說完,宇文狐暴喝道:“閉嘴!”
“呃……”樊日圖被宇文狐這喝聲給驚了一下,一直以來,樊日圖依靠藤甲軍多次榮立戰功,所以宇文狐就算再怎麼討厭他,也會對他以禮遇,而今天,樊日圖卻是被宇文狐第一次給吼了。
而且現在,一向韜光養晦,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宇文狐,平日裡的那份沉穩也是蕩然無存。
“樊將軍,首先,這十幾個烈火軍軍士能夠從野狼林逃出來,就說明他們不是潰兵,而是訓練有素的精英,精銳中的精銳,他們長途奔襲上百公里而未被發現,顯然他們對我們西岐的地形和搜尋隊相當的瞭解熟悉,同時也是展現了這支精銳小隊的戰鬥素質是多麼的高,現在,我們獅鷲城的糧草大營兵力守備正是空虛的時候,他們竟然能夠在兵敗之際迅速抓住戰機,可以想象一下,他們的指揮官的頭腦是多麼的冷靜睿智犀利,現在,他們這支小隊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朝著我們西岐軍隊的致命部位獅鷲城插來,如果糧草大營一失,我們的將士將失去後勤保障,失去後勤保障,你應該懂得,這意味著什麼?”宇文狐的語氣裡面夾著一絲慌亂了。
“這,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不可能……”樊日圖聽了,表情頓時也是顯得震驚起來。現在,西岐軍的作戰軍隊的糧草只能維持他們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失去糧草支撐,西岐的軍隊將會不戰而潰!
“樊將軍,你馬上率軍趕往獅鷲城,一定要阻止他們燒襲我們的糧草大營!”宇文狐衝著樊日圖暴喝道。
“是!”樊日圖立即領命而去。
第十章苦鬥
獅鷲城的情況和南宮羽預料中的一樣,獅鷲城原本有三萬精銳守軍,但是落雨谷一場大戰,獅鷲城的守軍幾乎被抽空了,僅剩下千餘人。獅鷲城的各處要塞守衛以及城牆崗哨就牽制了七八百人的兵力,城裡只有幾支人數極少的巡邏隊,整個獅鷲城,差不多都快成為一座空城了。
憑藉著前世對西岐軍在獅鷲城的周波的崗哨關卡以及地形的熟悉,南宮羽等人順利的潛伏到了獅鷲城下,然後順著護城河的下水道潛入了獅鷲城,分出十人朝著預定的十個位置去放火製造騷亂,南宮羽帶著高山,羅偉,李龍和李虎四人迅速的到達了糧草大營下面。
“高營長,記住了,你和我的實力最高,一旦我們被西岐軍發現,我們兩人必須盡最大努力拖住或者以雷霆的速度殺了他們,掩護羅偉他們三人放火!還有,羅偉,李龍,李虎你們三個記住了,我們這次突襲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三個人的表現了,一句話,就算是拼了命,也得把火給我點著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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