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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呼哧呼哧直喘。但顯然這一帶沒有樹木,沒有村莊,要乘涼還要走一段。
“我來幫幫你。”鄭十八從厄圍的腰力取下了竹筒,扒開蓋子,在其中虛晃一摳,就向小豬蹭去。這下小豬毛了,一溜煙的躥了出去。原來那裡面裝的是賴白毛。
厄圍撫掌而笑。
但這個方法並不是總有效。那豬看鄭十八不會真的下毛,就再也不動了。天馬上就中午了,再不緊趕,最熱的時候就要幹曬了。在厄圍的默許之下,鄭十八照定小豬的屁股狠狠一腳,把它踢了出去;然後馬上跟進,只要豬一停下來,就再踢。小豬終於回過頭來,對十八說:“老大,你殺了我吧。我實在走不動了。”
實在沒辦法。厄圍的弓這次沒有挎在身上,而是用一個長條包袱裹了。鄭十八提議用它當臨時擔架,抬小豬。
遙遙望去,前面似乎有個村莊,村外綠油油的,種著些什麼。
厄圍說應該是裸麥,可鄭十八說:“你看那裡還有個簡易的窩棚,應該是臨時的住所。這裡種的應該是瓜果之類的。”
一聽見瓜果二字,小豬一下來了精神,一翻身跳了下來,麻利的向那兒跑去。
不久,它又蔫了回來。
“不是瓜嗎?”兩人齊問。
“瓜倒是,就是那看瓜的人一個也不給,還……”小豬垂頭喪氣的說。
“也不錯,還給了你個紅包。”鄭十八看著它頭上的腫塊說。估計那石頭足有拳頭大小,也真夠狠的。雖然鄭十八嘴裡調笑,可心裡對那看瓜的有了幾分氣。
“他不是不給嗎,一個字——”
“偷!”三個傢伙一口同聲的說。
說到偷瓜,鄭十八可不是外行,小時候生產隊裡的瓜果,哪年不是他嚐鮮。於是分兵兩路,厄圍與小豬去評理,鄭十八暗中下手。
當然了,看瓜人見一個小女孩帶著那豬來理論,自然沒有好話,說什麼自己的瓜是要呈給市政大人的,即使剩下的也要很高的價錢賣出,哪能便宜送人。還責怪厄圍沒有好好圈住自己的豬,幾乎壞了自己的金瓜。
可這已經夠了。十八已經在遠處的樹下招手。
聽了厄圍的講述,十八邊用老弗哲送的刀開瓜,邊說:“這瓜的確不一般,外面都用繩索之類的捆紮著,讓瓜長成預定的形狀,就憑這番辛苦,我也只偷了十四個。”
厄圍笑道:“如果平常瓜,你還不把瓜秧也薅了。”
本界的人話和神族語言及猴語,在某種程度上與漢語有著相近之處,有了漢語和神族語言的基礎,本界的人話也就很好學了。經過這近半年的學習,鄭十八已經大致掌握。即使有生僻的詞語,就用神族語言代替,反正厄圍與豬都能聽得懂。所以十八邊吃邊說了一首童謠:“老師不在家呀,學生去爬瓜呀。一爬爬了五六個,分給老師仨呀。老師吃了不過癮,說下次去了連根拔。”
厄圍聽罷,幾乎笑得嗆住。一直埋頭狠吃的小豬也噴了出來。
可樂極生悲,當他們意識到不妙時,已經被十幾個壯漢包圍了。他們一個個都是坎肩短褲,短髮、眉毛、鬍子都是紅棕色的。眼裡也閃著紅棕色的厲光,手持各種農具,彷彿在圍剿殺人犯一般。為首的正是那開瓜人。
“不就是偷了你們幾個瓜嗎?賠你們錢總可以了吧。”鄭十八說。
“怕你們賠不起。”人們不由分說,把他們推推搡搡,帶到了村裡——應該說是他倆,小豬早不知了去向。
要說這村子可比厄圍一族的村子強多了。不但房子高大,而且裝飾的也很排場。不說屋頂都用半透明的貝片鋪了,就連牆皮都是灰粉磨了。這還是一般的住戶。人們把十八一行推進的那家,就更闊氣,就連看門的狗窩都是縮小的房子版的。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瓜嗎?”一個矮胖胖的中年人“接見”了他們,口氣倒還平和,看樣子是主人之類的,比較文雅。
不等回話,那胖子又說:“這瓜因為瓜皮碧綠,晶瑩剔透,惹人憐愛,所以叫翠瓜。”可鄭十八他們只顧瞭解渴,那裡顧得上欣賞那瓜是否是那麼可愛。
“又因為它瓜瓤鮮紅,滋味鮮美,解渴消夏,所以又叫夏霜。”胖子繼續道。隨著他滿嘴噴唾沫的講說,厄圍已經開始計算要多少錢可以了事。“至少也要兩個銀幣。
胖子接著說:“它的皮與瓤的夾層,可以炒菜,性陰涼,也是不可多得的解暑佳品。”厄圍的預算加到了五個銀幣。
“就是那最外面的皮,曬乾了既可以作糕品,也可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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