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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死，虞主化作河伯。

這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大約發生於五萬多年前，說起來連一個元會都不到，連柳犀亭這種年輕的傢伙，其實也經歷過洛神身死的事件。

只不過他當時身在青城，估計是無心觀察外界的情況，畢竟太上聖位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說，已經身負截天劍意，約莫也沒有分心再去搞一個太上化身的心思。

當然，青城也並非就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放棄萬世罪孽的磨礪，轉而去找太上聖位，對那時候的柳犀亭來說，等於是捨本逐末了。

對於洛神，東皇太一其實並不過於關心她的生死，畢竟當初那出現在小道姑……啊，也就是自己泰山一脈的唯一弟子，在她的身後浮現過一次，可能洛神的執念以為自己沒有注意到她，但事實上麼……

當然，她與虞主的爭鬥恩怨與自己也沒有太多關係，只不過，洛神的判詞之中，有一句，東皇太一記得尤為清晰。

“洛水是天的故鄉。”

這個天的意思，是指的諸多天域，天界，還是……五仙之天？！

從以前的認為來看，東皇太一併不覺得被虞主擊敗的洛神，可以擔當起五仙之天的故鄉，擔當起如此沉重的評價，畢竟敗軍之將安敢言勇？

但是如今，東皇太一距離天之奧秘更進一步，洛神指又恰好出現在這裡，這意味著什麼？

莫非洛神的屍身……不，應該說洛神的遺蛻，是否跌落在冥海之中？

冥海之中，是否有“高天之名”存續？

碧落大聖！

東皇太一閉上眼睛，到此為止，也算是曉得了關鍵，洛神的遺蛻看來就在碧落大聖手中，而碧落大聖的來歷不清楚，如隱在雲霧之中，難以窺見真容。據說與龍族有關聯，當然黃泉大聖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跟腳不明，但起碼比碧落大聖要清楚一點。

“碧落大聖說起來與我等還有恩情，青師兄從冥海化為水仙，或許與他也不無干系，我成大聖之後，有刻意觀察過一些過去的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