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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容易醉了。
夥計過來似乎說了幾句話,說了什麼李風雲記不清了,總之那廝後來手腳就不乾淨,在他身上亂摸。
這下可把李風雲惹火了,一腳就將那廝從一樓踹上了二樓,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可不喜歡這道道,兔兒爺,滾蛋吧你,找你兔祖宗去。
幾個壯漢就衝過來,手持棍棒就是一陣亂揍,要不是李風雲看什麼都是歪歪扭扭的,身體也有些不聽使喚,那幾個傢伙怎麼能近得了他的身。不過不要緊,那幾個壯漢手上沒什麼力氣,打在身上,李風雲覺得好像是在拍灰一樣。
可是,拍灰拍兩下也就算了,哪能像這般拍個不休,是泥人也有個土性,李風雲實在是被拍煩了,揮手幾拳,全給他揍趴下了,一個個捂著肚子在地上直打滾。
這般活動了一番,李風雲的酒氣也散掉了幾分,這酒也再喝不下去了,扯著嗓子吼道:“掌櫃的,結賬!”
掌櫃的哆哆嗦嗦來到了他面前,結結巴巴說了些什麼,李風雲沒聽清,一摸懷中,壞了,錢袋不見了。
李風雲想了想,剛才那小二在他懷裡摸了半天,原來不是想做兔兒爺,是想偷他的錢袋啊!小二是賊,這掌櫃的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李風雲一把揪起了掌櫃的,大聲吼道:“你這黑店,敢偷老子的錢袋,快說,把老子的錢袋藏哪裡去了?”
那狡猾的掌櫃居然裝糊塗,還說櫃檯中的銀子直管拿走。
“老子要你的銀子做什麼,劫道這一行,老子早就洗手不幹大半年了,老子只要老子的錢袋!”李風雲大聲吼叫著。
“住手,李風雲,你在這裡撒什麼野?鎮州城是你撒野的地方嗎?”背後有人大喝,李風雲放開那掌櫃的,正要轉身,背後風聲驟起,不知哪個不要臉的偷襲他,李風雲想要閃步躲開,可身子偏偏就不太聽使喚,“砰”的一聲,一個硬物重重地砸在他後背上,李風雲不由自主“揉”的飛了起來,“砰”地砸塌了一張桌子。
“哇”,李風雲張嘴吐了起來,剛才的酒小半算是白喝了,酒家中頓時洋溢著沖鼻的酒臭。
這麼一吐,李風雲胸中舒服多了,酒意更醒了七八分,抬眼望去,胸中的怒火更騰起了七八丈高。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拒不開城門,害得典奎、鄧方等十四個兄弟枉死的杜弘璉,身邊還跟著四個親衛。
剛才揍李風雲的也是杜弘璉,杜弘璉本就看李風雲不順眼,見到這個機會,哪有不出手的道理?只是不敢公然殺了李風雲,剛才只是用刀鞘猛砸李風雲一下。見李風雲不曾暈倒,杜弘璉有些吃驚,要知道這一刀鞘,他可是使出了八成的功力,原是想足以將李風雲拍昏過去,然後鎖拿入獄,再趁沒人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那日杜如月在南門城樓中折辱於他,礙於父帥,杜弘璉不好也不敢為難杜如月,這筆賬,自然就落到了李風雲身上。沒有出刀殺他,只是不想讓父帥太難做,也是因為杜府中住著的那位高深莫測的馬英。
見到偷襲自己的人居然是杜弘璉,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新仇加舊恨,怒火在李風雲的腦袋中“轟”的炸開,一股濃濃地殺意從李風雲身上湧出,李風雲摸了摸鼻子,一聲大吼,赤手空拳便朝杜弘璉撲了過去。
杜弘璉的四名親衛大驚,抽刀就迎了上去,誰知李風雲快如鬼魅,還未等他們列成陣勢,李風雲搓掌為刀,一招“風捲殘雲”,十數道掌影砍在了四人的身上,又快又準又猛。
“砰”
“稀里嘩啦”
“咔嚓”
……
四名親衛不知撞翻砸爛了多少桌椅,像四個破爛的布娃娃一樣,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都是鮮血,不知死活。
“別,別過來!我乃杜帥之子杜弘璉。”杜弘璉幾時見過這等濃烈的殺氣?橫刀當胸,一步步向店外退去,略微頓了頓,又補充道:“杜如月的親哥哥!”
李風雲身子一怔,眼前出現了杜如月那張傷心欲絕的臉,不覺間殺氣消散了不少,但隨即杜如月的臉被一副副畫面掩蓋:鄧方被捅得滿身是窟窿,三八五被十幾把長槍挑在槍尖,典奎獨身殺敵騎……殺氣驟然再次騰起。
“老子管你是誰?你還我兄弟的命來!”李風雲大吼一聲,一拳砸在了杜弘璉的胸口上。
“噗”杜弘璉噴著鮮血直飛出了酒家,重重地砸在街面上,驚得街上的眾人四散而逃。
“噫兮兮”正經過酒家門口一匹戰馬被驚起,前蹄高高地揚起,眼見馬蹄就要落下,杜弘璉一條小命即將魂飛地俯之時,那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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