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上?”
李風雲左右看了看,果然,他就坐在那家客棧的客房中的床上,周圍窗明几亮,哪是什麼大樹,莫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唉!”清虛道長長嘆一聲,道:“看來少俠的病越來越嚴重了,貧道送給你的那兩本經書,不知背熟沒有?長此以往,貧道看,少俠遲早非走火入魔不可。”
果真是夢,還是此時就在夢中?李風雲分不清楚,只是訕訕答道:“沒全記住,只記住了一部分。”
“一部分就一部分吧!”清虛道長道,“能記得多少,便誦讀多少吧!”
到了此時,李風雲哪敢懷疑清虛道長?一段段文字出現在腦中,李風雲高聲誦讀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執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三者既悟,唯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
……”
李風雲聲音越念越大,只覺得渾身發漲,體內似有“嗡嗡”雷聲與之相應,那雷聲也越來越響,直至震耳欲聾。忽然“咔嚓”一聲,似有什麼斷裂,
隨著那“咔嚓”一聲,體內的真氣突然變得通暢無比,遊走在四肢百骸,暖暖的如泡溫泉,說不出的爽快;全身上下無數個毛孔彷彿都能呼吸,舒暢無比。
只是胸中又有一口真氣盤桓遊走,有些不爽,教人不吐不快!
“嗷~嗚~”李風雲再也忍不住,仰頭長嘯,嘯聲直衝雲霄,聲震寰宇。
剎那間,李風雲有種感覺,彷彿他已經融化在這天地之間,與天地萬物,再不分你我,天地萬物便是他李風雲,李風雲就是天地萬物。
“……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詩》雲:‘伐柯,伐柯,其則不遠。’執柯以伐柯,睨而視之,猶以為遠。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謹;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餘,不敢盡;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
不知過了多久,李風雲漸漸聽到耳邊有人正在誦讀經書,有些耳熟,想了想,這不是馮老夫子要他抄寫的《中庸》麼?睜開眼睛,只見莫輕言正坐在他身旁的樹幹上,對著他大聲誦讀。
“莫大哥,我,我究竟是不是在做夢?”李風雲奇道。
莫輕言見李風雲清醒過來,嘆了口氣答道:“剛才你無意中衝破了任督二脈,幾乎走火入魔,不得已,我只得誦讀《中庸》來定住你的心神,也不知有用無用。”
李風雲哈哈大笑道:“有用有用,著實有用。沒想到做了一個夢,便成了二流高手,練武對我來說,也未免太容易點了吧!”
說著,一掌拍出,只覺真貫通無阻,那掌正拍在身旁的一根碗口粗的樹枝上,“砰”的一聲,那樹枝竟然被他一掌拍斷,斷口處盡數化為粉末。
“好厲害!”李風雲愣了一愣,這一掌,他完全是隨意拍出,並未想過什麼,沒料到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莫輕言、杜如月都是打通任督二脈的高手,也不見他們有如此手段。
莫輕言也看呆了,李風雲這平平常常一掌,竟然這般的威力,他也不曾料想到,自忖自個可沒有這本事,不覺脫口問道:“二弟,你這是什麼掌法?”
李風雲搖搖頭,揮掌再次拍出,只聽“啪”一聲,拍在另一根樹枝上,那樹枝也只是被震得晃了兩晃,沒有多大的動靜,這一掌跟剛才那一掌,完全沒法比。
“奇怪!”李風雲抬起手來怔怔地望著手掌,“怎會相差這般大?剛才那掌,我並未使出多大氣力,完全是隨意拍出,又怎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二弟!”莫輕言拍了拍李風雲的肩膀,道,“此地不可久留,剛才你那一聲長嘯,持續了不下一盞茶的工夫,五里之內只怕都能聽到,敵軍一定也聽到了,我們快走!”
李風雲聽了大驚,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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