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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心中暗暗發狠:
“那個女人,真當朕迷上了那個女人麼?女人算什麼,女人朕有的是。
朕只是不甘心,壯志難酬,處處憋氣,不如意也就罷了,為何連想得到一個女人也做不到?
最可恨那個女人,竟然寧願將自己的臉劃花,也不願嫁給朕為妃,難道在這個女人眼裡,朕還比不上李風雲那隻喪家之犬嗎?朕咽不下這口氣。”
想到此處,李璟心中怒火更勝,心更如刀絞。又飛起一腳,踢翻身後的龍榻,又踹翻了龍榻後的屏風。
殿內的兩名太監嚇得伏倒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在殿中亂砸了許久,李璟的怒氣方才緩了過來,卻發現不知幾時,殿中已經跪倒了七八位聞訊趕來的太監,其中倆名倒黴的小太監,試圖去阻止他,被他用殿中的金瓜,砸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皇宮裡的人都知道,當皇上發怒之時,千萬不要去勸阻。
李璟微微有些歉意,對隨即消散不見。皇帝,掌握著天下人的生死,殺兩名小太監算什麼?龍庭之下,皆是螻蟻。當龍要喝血時,他的子民就應該送上前來,將脖子洗乾淨了伸到他面前。
只可惜,那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卻不能殺!
因為,昨天晚上,在他的寢宮,有人寄刀留言,花解語死之時,便是他人頭落地之日。這是恐嚇,也不是恐嚇,因為來者絕對有這樣的實力。在刀柄之上,纏繞著一叢頭髮,從他頭上絞下來的一截頭髮,他居然半點都沒有發現。
這意味著,那人若是要殺他,他早已經身首異處。
這件事,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因為李璟知道,能在皇宮大內,來去自如的,世上只有那麼幾個人。而這幾個人,如果沒有能與他們相匹敵的對手,防是防不住的。
所以,李璟才會如此的憤怒。
因為在他心中,早就認定了此人是誰。不是綠柳莊的莊主路驚鴻又會是誰?
好一個路驚鴻,竟然無法無天到了這等地步,一邊派弟子威逼齊王,一邊親自入宮,恐嚇皇帝,哪一個帝王能容忍這般的恥辱?
可是偏偏,李璟拿這個綠柳莊沒有辦法。
一方面,綠柳莊是李璟用來震懾四方的手段,正是又路驚鴻的存在,沒人敢對南唐怎麼樣。即便南唐朝廷與綠柳莊只是保持著表面上的親密關係。
另一方面,綠柳莊也是南唐的心腹大患,一個獨立於皇權之外的空白之地。正如昨夜發生的事情。誠然,剿滅綠柳莊容易,但是要除去路驚鴻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璟深吸了一口氣,道:“劉繼忠,那個女人怎麼樣?”
一個太監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答道:“稟皇上,太醫看過她臉上的傷勢,說並無大礙,但只是難免要留下幾道疤痕。”如果李風雲在場,一定能認得此人,此人正是藥王谷的那個劉公公。
“你去傳旨吧,讓李鳳鳴李統領領她出宮吧!讓她以後再不要在我大唐出現。”李璟擺了擺手,意趣索然。
花解語寧可毀容,死也不肯從他,留她在宮中已經沒有多大意義。如今金陵城中流言緋緋,對皇家的威望是極大的打擊。
解決這件事最好的辦法,便是殺了花解語,殺人滅口,那些流言時間一長,自然就會散去。可是昨夜的事讓李璟心悸,他堂堂一個大唐皇帝,怎能因一個女子而死?
所以,只剩下的一條路,那就是讓花解語消失,從大唐消失。只要花解語消失了,沒人再提這個人,那過不了多久,人們就會將她忘記。說到底,她只是一個青樓妓子,誰又會真的在乎她?
正當李風雲準備夜探皇宮之時,李鳳鳴來了,帶著黑紗蒙面的花解語來了。
李鳳鳴只留下一句話:“你們走吧!陛下說了,他不希望再在大唐境內看到解語姑娘。”說罷轉身離去。
李風雲有些愕然,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地被解決掉,直到他看到花解語臉上橫七豎八幾道刀痕。
“豈有此理!”李風雲發怒了,提起兩把寶刀,打算去皇宮找李璟算賬。
花解語一把拉住他,搖搖頭道:“不要去皇宮,臉上的傷,是我自己劃的。”
李風雲大驚,蘇語儂更是目瞪口呆,哪個女人不珍惜自己的容顏,哪怕一點瑕疵,也不肯容忍,怎麼有人肯將自己臉的臉劃傷成這樣?
李風雲沒想到花解語竟然這般烈性,心頭不覺升起一股欽佩之感。
花解語悽然道:“一直以來,解語都是以色娛人。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