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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比鬥,跟佘破財與火炎的比鬥又大不相同,又精彩了許多。
佘破財與火炎的比鬥,兩人路數走的都是剛烈的路數,所以以正面硬撼為主。
而白福通與長白老怪比鬥不同,白福通走的是剛柔並濟的路數,而長白老怪的武功則是走的是陰柔多變,暗勁層生的路數。
兩人的比鬥雖然沒有佘破財與火炎的比鬥那般火爆,但別有一番意味,長白老怪上下翻飛,如飛舞的燕子,白福通隨風搖盪,隨波逐流,如一顆蒼勁的古樹。
如果說長白老怪如風,那麼白福通便如柳,風吹柳動、柳動風生。
究竟是風吹折柳枝,還是柳枝擋住風?兩人一連鬥了三百多招,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注1:相傳這兩把匕首後來被長春真人丘處機所得,丘處機在牛家村巧遇楊鐵心、郭嘯天兩兄弟,見兩人的妻子皆已經懷孕,便將這兩把匕首贈予兩家未出世的孩子,並把這兩個孩子的姓名刻在刀柄之上,一柄上刻有“郭靖”兩字,一柄上刻有“楊康”兩字。因此又引出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
後來,據說此兩把匕首傳至西藏,被尼泊爾所得,尼泊爾以此匕首削鐵如泥,以為是聖物,以這兩把匕首形制大量打造兵刃,作為戰場殺敵之用,後被人稱為廓爾喀刀。
(玩笑之語,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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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一章 阿大
燕無雙說得對,即便武功難分伯仲,但也不至於不分勝負。
白福通最終勝了,靠的不是武功,靠的是夕陽落山時那一剎那耀眼光芒,晃住了長白老怪的眼睛,胸口終於中了白福通一掌,口吐鮮血,飛出了圈外。
那不是偶然,白福通戰場的經驗幫了他的忙,他巧妙地將長白老怪引到朝著太陽的方向,又巧妙地幫他擋住刺眼的陽光,然後突然巧妙地閃開。
措不及防的長白老怪只覺得眼前一兩,周圍的景色只有那一個呼吸間的模糊。而僅僅這一個呼吸的機會,被準備已久的白福通抓住,一掌無聲無息地印在長白老怪的胸口之上。
就這麼簡單。
勝負往往不是決定於實力,而更在於對周圍一切的把握。
長白老怪敗下陣去,一名契丹灰袍大漢身子動了動,卻被耶律鴻雁攔住,說了幾句話後,那灰袍大漢沒有上場,倒是耶律鴻雁身邊的阿大緩緩走上場中,垂眉低目道:“就讓老奴阿大來接下白大將軍下面一場的比試吧!老奴的主人是演武宮的宮主。”
白福通定睛打量阿大,似乎有些吃驚,問道:“你不是肖應星麼?你怎麼甘心與人為奴?”
阿大依然低著頭,彎著腰,規立於一邊,一副忠厚老僕的模樣:“叫什麼不重要,老奴只知道現在叫阿大,宮主的老奴。”
白福通嘆了口氣,道:“佘破財說得沒錯,時間真是一把殺豬的刀。誰曾想到當年前笑傲江湖的踏雪無痕肖應星居然淪落到做了人家的老奴的地步?來吧!”
李風雲驚問道:“肖應星是什麼人?”
瘋和尚答道:“三十年前,陰山中有一宗忽然崛起,其掌門就叫踏雪無痕肖應星,自稱是陰山宗,太恆山以北,都是其勢力範圍。
可是陰山宗崛起得快,消失得更快,不到五年,這陰山宗就突然消失了,赤練崖取代了它的位置,甚至比當初的陰山宗更強大十倍,大有一統塞外武林之勢頭。”
李風雲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阿大的來頭居然有這麼大。
耶律鴻雁身邊有四位老奴,都是一流高手。
阿大是踏雪無痕肖應星,前陰山宗的掌門。
阿二是一字追魂劍薛原舉,前黃河南北赫赫有名的豪傑。
那阿三、阿四呢?看來也不是一般人物。
像踏雪無痕肖應星、一字追魂劍薛原舉這樣的人物,卻甘心臣服在耶律鴻雁手下,做一名老奴,究竟是為什麼?
李風雲陷入了沉思。
想比起前兩場精彩的比試,白福通與阿大這場比試顯得枯燥無聊得多。
兩人相隔一丈多的距離,彼此比劃著,往往才出招便收招,宛若兩人正在隔空相鬥。只是李風雲看得出來,這兩人手上都沒有帶出多少內力。他們兩人的確在隔空拆解招數。你退我進,始終都保持著一丈的距離。
蘇語儂看不明白,奇道:“他們在做什麼?”
瘋和尚答道:“白福通與肖應星功力差不多,而兩人似乎都不願意耗費功力,所他們只是在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