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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兩聲,莫輕言、杜如月摔倒在地上,李風雲究竟知不知道金鑲玉璽代表著什麼?還這種寶貝,老子有的是,像金鑲玉璽這個級別的寶貝,世上很多麼?吹牛也不打草稿。
醉道人也哈哈笑了兩聲,看李風雲的眼光和善了不少。取出那大紅的葫蘆,喝了一口酒。
李風雲聞到酒香,肚中的饞蟲被勾了起來,湊了過來,低聲下氣地道:“醉道人,老伯,前輩,老前輩,能不能讓我也喝上兩口,我的酒,在酒館那塊兒都喝光了,剛才也忘了再打些酒。”
醉道人將紅葫蘆遞了過去,李風雲急忙湊到嘴邊狠狠地灌了兩口,砸了咂嘴,道:“不錯,是好酒,雖然比我那酒差了些。”又嘆道,“離開了清平鎮,那些個藥材可不太好尋,再想喝到那酒,可就難了。”
醉道人微微一笑,道:“那酒害你還不夠苦麼?還是少喝為妙。”又道,“無憂也不能白拿你的好處,既然你不愛金銀財寶,這樣吧,老道便傳你一門武功,你說,你要學什麼樣的武功?”
杜如月撇了撇嘴,暗道:“這傢伙什麼時候不喜歡金銀財寶了?只是這隻土鱉不曉得金鑲玉璽的珍貴。”
李風雲卻喜出望外,想了想,道:“我自小就使慣了這柴刀,你就教我一套絕世的刀法吧,能打贏那個什麼耶律教主就成。小和尚教的刀法,我使起來老覺著很彆扭。我有老大一把子好力氣,有種使不上的感覺。”
莫輕言差點又暈了過去,心道:“我這二弟,說話可不怎麼靠譜,這位醉道人跟耶律明看樣子是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又怎能教你能打敗耶律明的刀法?”
醉道人卻道:“老道確有一套高深刀法的殘篇,你先演示一下你是如何用刀的。老道看看那刀法是否適合於你。”
李風雲本沒指望醉道人真會教他一門絕世的刀法,那般說,其實是漫天要價,聽醉道人這般說,大喜,急忙取過大刀,就在這破廟中舞動開來。
開始時,他還依著莫輕言教的路數一板一眼的演示,到了後來,舞得性起,就根本不管什麼招數,天馬行空般亂砍亂劈,舞了足有一炷香的工夫,醉道人叫道:“行了行了!”
李風雲意猶未盡,收了柴刀,問道:“老前輩,我的刀法還行吧?”
醉道人搖搖頭,道:“就一個字可形容,那就是‘爛’,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杜如月心道:“本來就是沒招數的亂劈亂砍,哪會有什麼章法?”
只聽醉道人又道:“但是在用刀的細微之處,你卻巧妙得很,刀的軌跡,幾乎都是沿著最省力,最有效的軌跡舞動,如若是有人指點你,那這個人可真了不起。”
李風雲搖頭道:“哪有什麼人教我,老爹除了喝酒,偶爾打幾隻野獸,什麼都不幹也什麼都不會,只會說我的柴砍得不好,這些都是我在砍柴時自己琢磨出來的。”
醉道人點點頭,道:“這麼說來,你的悟性真的很不錯,是塊學武的好材料,只可惜你體內沉澱的藥力太多,此生恐怕是練不了內功,練外不練內,終是一場空。
老道剛才看了你舞刀的路數,很適合那種大開大闔的路數,不太適合那種小巧的路數。巧得很,老道說的那刀法正合你的性格,說到那刀法,說是絕學也毫不為過,真能學會了,悟透了,若是能再練就一身渾厚的內力,雖不能一定勝過耶律明,但至少在招數上,並不會差他很多。
只可惜那刀法卻是殘篇,並非完本,總共也只有七招,你學也不學?”
“啊,才七招?”李風雲有些失望。
公孫無憂在一旁急道:“學,自然要學,能得醉道人這般評價的武功,哪怕是殘篇,那怕只有七招,也絕不是凡品。”
老道點點頭,道:“的確不是凡品,學會這七招,莫說是悟透,就算是大成,要縱橫江湖,也是小事耳!不過,這刀法雖不講究內力,但卻不是人人都練得成,很多人即便練上一輩子,到頭來也只是一場空,莫說是大成,即便是入門,登堂入室也難做到。
你可記住了,老道只會教你一套武功,你選了這一套,別的武功,就休想了,你好自斟酌。”
“這老頭兒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什麼話都說過了,莫不是在忽悠我?”李風雲心中好生為難,這老道的武功無疑是極高的,他肯教他一門武功,這種機緣可遇而不可求。他若選了這門殘缺的刀法,萬一這刀法沒老道說的那般厲害,那他豈不是白白損失了一個機會?
但若是這老頭故意騙他,那他選任何一門武功,恐怕都是花架式,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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