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魔教個鳥,他魔教真要來,就算打不過,老子也要撕下他一條腿來,而且是中間那條。”
杜如月聽他說得粗魯,小臉頓時羞得通紅。
公孫無憂似乎愣了愣,眼中露出幾絲驚訝之色,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一齊走吧!你們打算幾時離開?”
莫輕言重傷在身,長途跋涉實在不便,要想小愈,至少也要十多天的工夫,幾人約好,十五天後,一同離開清平鎮,回到中原。
………………………………
第十八章 野冢
十五天轉眼過去,莫輕言折斷的骨頭,已經長好,已經勉強可以騎馬,江湖中人,與人打鬥,骨折是常有的事,有內力相助,又有一些秘法,傷口癒合,自然比常人要快得多。
這十五天中,莫輕言教了李風雲一些基礎的莫家刀法,李風雲聰明,又是天生練武的胚子,一學便會,手中那把破柴刀舞得虎虎生風,像模像樣。
莫輕言本就是練刀的,教李風雲的刀法正好,只是莫家的刀法走的是小巧的路數,不太合李風雲的心性,瘋和尚來看了李風雲幾次練刀,搖頭道:“莫家刀法被使成這樣,小兔崽子,你他孃的真算是有創意,你還是使你那把破柴刀合適。”也不知他是在誇李風雲還是在揶揄他,反正沒打算將李風雲的幽影刀還給他。
杜如月偷笑不已,瘋和尚不肯指點李風雲的武功,只是仍舊隔三差五便找他打上一架,仍舊不用武功,只打得兩人都鼻青臉腫為止。
李風雲最為鬱悶的是,他居然不能修煉內功,莫輕言也將莫家內功入門的口訣教授給了他,但是隻要他按照這口訣行功,體內便如一萬隻螞蟻噬咬,難受得要緊,莫輕言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瘋和尚也替他看過,只說他體內的經脈阻塞得厲害,要打通經脈,比常人要難上千萬倍,浪費了他練武的大好體質,簡直就是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幸虧沒收他做徒弟,不然,非吐血氣死不可。
“修行內功,是個水磨石的工夫活,只要堅持,總有一天會有小成,況且你天生神力,縱使不用內功,也未必吃多大的虧。”莫輕言安慰李風雲道,但他心中也明白,李風雲力氣再大,真要遇到像他這樣的高手,也沒多大的用處,內功,始終是練武的根基。
辰時剛到,公孫無憂便帶著四匹馬來到了苦竹寺,四人剛離開清平鎮,莫輕言忽道:“此次來清平鎮,怎可不拜祭一下二弟的養父?”
於是四人又轉向朝李風雲的故居走去。
朝清平鎮西南走了約有四五里,李風雲指著山腰間的一間破屋道:“那裡便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在這裡,我住了十多年。”
李風雲這兩年也只回來過一次,破屋中積滿了灰塵,杜如月有些不相信,問道:“你就在這裡長大麼?這裡什麼都沒有!”
李風雲笑道:“山裡人哪有那麼多講究?有口飯吃便不錯了。”又擦了擦木凳,招呼幾人休息,杜如月嫌髒不肯坐下。
公孫無憂也四處走動,見桌子下墊著一本破舊的書,取了出來,看了看,封面上的字已經被桌腳擦爛掉,吹了吹塵土,翻開看了看,原來是本《千字文》,問道:“李老爹也念過書麼?”
李風雲答道:“念過,字還寫得蠻漂亮,也不知怎麼混成這個模樣,我的學問還是他教的。”
杜如月暗笑,這個莽漢,肚中沒半點油水,還好意思說“我的學問”。
只聽李風雲咧著大嘴又道:“其實也沒教我多少,只會認些字。打我記事起,老爹除了逼老子砍柴、打獵、採草藥,就是去鎮上換酒,其他的事一概不管。老爹老說,學那些東西沒多少用,能看得懂也就夠了。還說那些寫書的人要麼就是書呆子,要麼就是大騙子,書上的東西,騙人的多,實在的少,沒幾個人真能分辨得清,與其被書中的東西哄騙,還不如少看點書。”
公孫無憂眉毛一揚,笑道:“這麼說,李老爹倒是個趣人,不過也不盡然,書中也有許多有趣的東西。”
“什麼趣人,一個老酒鬼罷了!”李風雲搖搖頭,解下腰間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道,“每天醉熏熏的,除了喝酒就是睡覺,也不計較是什麼酒,只要是酒,他就喝,不過一生也沒喝過什麼好酒,死的時候手上還抓著酒葫蘆。”
莫輕言嘆道:“看來伯父應該也是有故事的人,只可惜,身逢這亂世,鬱郁不得志,只能以酒澆愁。”
“酒中自有風流事,一生只作逍遙遊。”公孫無憂笑道,“我便認識一人,也是終日以酒為伴,遊戲人間,能這般過完這一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