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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高出我許多,這一招我可應付不了,只能與他對攻,或許能躲過一劫。”
再看耶律明,左手微抬輕彈,後發先至,正彈到公孫無憂的摺扇上,只聽“叮”的一聲輕響,那公孫無憂的扇骨原來竟然是用百鍊精鋼打造,受了耶律明這一彈,並未折斷,只是方向偏了,直砸向耶律明身前的木桌。
只聽“砰”的一聲,那木桌四分五裂,滿桌的酒菜撒得遍地都是,更有幾滴汁水濺在了耶律明的衣袍之上。
公孫無憂收回了摺扇,笑道:“耶律教主,晚輩得罪了,弄髒了你的衣服,這便向你賠罪!”躬身深鞠,忽然從脖領處射出一從鋼針,漫天飛雨般射向耶律明。
眾人大吃一驚,沒料到公孫無憂還有這一手,他與耶律明之間只有兩步的距離,這點距離,又事發突然,耶律明說過不閃不避,還能如何應對?眼見一代高手不小心中公孫無憂的詭計,難免受傷,眾人快意之中心裡難免有些惋惜。
忽聽“叮叮叮叮”一陣亂響,耶律明身前一片殘影,好一個魔教教主,單憑右手持著的一根竹筷,在眨眼的瞬間,便將所有的鋼針撥打得乾乾淨淨,在他四周,散落著數十根明晃晃三寸來長的鋼針。
耶律明冷笑一聲,道:“好一個公孫無憂,果然詭詐,這些小伎倆還傷不了本尊,還有什麼本事,再拿出來看看。”
公孫無憂見耶律明依舊是分毫未傷,讚道:“耶律教主,好本事,暴雨梨花針也傷不了你,了不起,這般近,能躲開這暴雨梨花針的人也不多,更不必說全部撥開啟。看來,利用機關的力道,終究還是比不上內力,若是這叢針以晚輩的內力擲出,前輩也未必能全部格擋開來吧?”
耶律明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只道:“還剩下一招!”
公孫無憂想了想,道:“既然暴雨梨花針都傷不了耶律教主,本公子也實在想不出什麼招數能傷得了前輩,不如這樣,晚輩請耶律教主喝碗酒如何?前輩請放心,酒雖然是晚輩自帶的藥酒,但決計無毒,晚輩的那位朋友可陪前輩一同喝上一大碗,不知耶律教主是否有這個膽量,喝了這一碗酒?這就算是晚輩的第三招。”
耶律明略一思量,喝道:“拿酒來!”
李風雲大喜,他沒想到公孫無憂居然會用這法子,耶律明又這般蠢,居然託大到敢喝他配置的藥酒,公孫無憂說得沒錯,他這藥酒的確無毒,反而十分補人,可是唯一不妥的是,這酒只有他喝得,別人卻喝不得。即便是他,一次也只敢喝上兩三口,不敢再多,一大碗酒,就算是他這種喝了這種酒十多年的人,也要大半天使不上半點勁。
耶律明喝了這酒,就算他內力再強,也難迅速驅散藥力,只要一時半刻,公孫無憂足以將他砍翻在地。
想到這裡,李風雲急忙去尋來兩隻大海碗,唯恐不夠大,一隻海碗,足以盛下大半斤米飯。滿滿地倒了一滿碗,遞給了耶律明,將剩下的酒倒入另外的一隻海碗中,卻只有淺淺地小半碗。
李風雲託著那小半碗酒,裂開大嘴朝耶律明“嘿嘿”一笑,揉了揉鼻子,道:“耶律教主,這可是我親手泡製的秘製藥酒,放的都是好東西,大補,只剩下這一壺了,我老爹說了,我長這麼壯,大半都是靠這藥酒的功勞,我先幹為淨!”說完,“咕嚕咕嚕”將海碗中那小半碗酒喝了個乾乾淨淨,半滴也不曾灑。又抹了抹嘴巴,大聲叫道:“好酒!爽快!”
耶律明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話,也不計較,舉起碗來,一通牛飲,也將他那滿滿一大海碗藥酒喝了下去,也不曾灑落半滴。
看著耶律明的腹部漸漸鼓起,斜倚著一張桌子,哈哈大笑起來,大聲道:“耶律老魔,你上當了,老子的酒,你也敢喝?”又對公孫無憂叫道:“快殺了這個老烏龜,喝了老子的酒,他半點氣力也使不上。”
耶律明“嘎嘎”怪笑了兩聲,喝道:“這種來歷不明的酒,本尊會真喝麼?”忽然一拍腹部,一道酒箭如白練般從嘴中射了出來,直打向李風雲的胸口,將李風雲打飛了出去,正撞在酒館的牆上,將那牆撞塌了一個大洞。
公孫無憂臉色一變,脫口道:“好強的內力,他居然能用內力裹住酒!”
耶律明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公孫無憂,冷聲道:“輪到本尊出手了!小子,你死去吧!”說罷抬起右手,緩緩地拍向公孫無憂的天靈蓋。
公孫無憂大驚,耶律明動作看上去很慢,其實半點也不慢,身形掌法飄忽不定,掌風已經罩住了他四周的退路,他竟生出了無法抵擋的感覺,只能眼見著耶律明的手掌一點一點地拍向他的天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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