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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通的那封信一直都沒送,與杜如月說了,反正離春暖花開之時還早,杜如月便答應先繞路同他先去一趟洛陽牛頭山。
這幾日在路上奔波,看著山中的美景,杜如月的心情好了許多。
李風雲撓了撓後腦勺,道:“什麼‘露出雙陵外,聽虧萬金鍾’,是不是賭輸了,去學人家做摸金校尉?杜少陵又是誰,是不是你杜家的親戚?你老爹不是做大將軍麼,怎會有一個又窮又好賭的窮親戚?是不是你爹太小氣?”
杜如月白了李風雲一眼,沒好氣的道:“杜少陵就是杜甫,都死了好幾百年了,雖然同性,但跟我們杜家沒有關係。哎,也不知馮伯伯看中了你哪一點,居然收你做了他弟子,傳揚出去,丟死人了!”心中懊惱,這李風雲無才亦無德,跟他說什麼詩詞歌賦,簡直是大煞風景。
李風雲也不惱,嘿嘿笑了兩聲道:“原來是杜甫,聽這名就知是個窮光蛋,杜甫,豆腐,每天只吃得起青菜豆腐的人,又怎會不是個倒黴蛋?沒事便說淚呀淚的,賭輸了從頭再來,像個娘們般的哭個沒停,就算是好運氣也被他哭光了,一輩子窮酸命。”
“人家比你可要強多了!”杜如月本不欲與他爭,聽了他這話,忍不住道,“人家是詩聖,詩中之聖,一輩子憂國憂民,想的不是自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你跟人家沒得比!”心中卻想:“這杜甫一生鬱郁不得志,貧病而終,難道真與他那名字有關?我叫杜如月,月有陰晴圓缺,不知是好是壞?”
“怎會沒得比?”李風雲怒道,“老子如今腰纏重金,要吃肉便吃肉,要喝酒便喝酒,日後回到清平鎮,老婆總要娶七八九十個,趙四家的二妞,劉家的娟兒,張家的三丫頭……老子全要了,連陳家的虎妞也不放過,日子過得想多滋潤便多滋潤,怎比不過那塊臭豆腐?”
杜如月無語,此人粗鄙無文,跟他說話,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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