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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九幽潭是一座方圓二十餘丈的深潭,只有一條浮橋可透過。浮橋邊有一張石桌,十多名赤練崖弟子守在桌邊。為首的一名是二流中期的高手,穿的衣服與李風雲身上的有幾分相似,應該也是位執事,另外還有一名執事,正坐在潭邊悠然自得地喝茶,其他的弟子則是普通弟子打扮,多為三流高手。
“站住!”這時,正有一位赤練崖的弟子穿過浮橋,走了過來,被守橋的執事攔住,“你是何人,奉何人之命出行,令牌呢?”
“我是紅蝠堂執事耶律洪濤,奉堂主耶律汗之命外出公幹,這是青木令牌。”過橋的赤練崖弟子從懷中掏出一隻青色令牌和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給守橋的執事驗看。
守橋的執事看了兩眼那兩隻令牌,便翻開一本記事薄,寫下一行文字,又將身份令牌交還給耶律洪濤,青木令牌卻被收走,一抬手,放耶律洪濤離開。
“蕭元芳說得果然沒錯,赤練崖上的弟子憑青木令下山,青木令在九幽潭處被收走,名字會記錄在案。憑青木令下山的弟子,還可憑身份令牌和記事薄上的身份資訊再次上山。”李風雲回憶起蕭元芳說過的話。
赤練崖教規森嚴,九幽潭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節點。九幽潭以外,被稱之為外庭,在外庭中行走,不需要通行令牌。九幽潭之上,被稱為內庭,外庭弟子沒有特別的令牌,是不許進入內庭的。同樣,內庭弟子的弟子來到外庭,也需要通行令牌。違者格殺勿論。
通行令牌分做三種,黃木令、青木令和紫木令。
持黃木令者,只能下山時使用一次,使用完在九幽潭被收走,名字記錄在案。
持青木令者,可來回通行一次,名字記錄在案,從內庭出到外庭時,在九幽潭被收走,名字記錄在案,回內庭時,可根據身份令牌和記錄資訊再次進入內庭。
而紫木令,可無限次來回通行,只需記錄身份資訊便可。只有各堂堂主、總教長老及教主才有資格持又紫木令。一般而言,這些人九幽潭的執事都認得,所以根本不用出示紫木令。所以他們一般也不會將紫木令帶在身邊。
這樣一來,出入赤練崖的通行令牌便不會流落出去,為人所乘。
李風雲定了定神,大踏步朝浮橋邊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駐守九幽潭的執事也叫住了李風雲。
李風雲也學著耶律洪濤的樣子,從懷中掏出身份令牌,交給那執事,答道:“我乃黑虎堂執事烏蒙託,要回內庭向堂主回稟任務。”
“你等著!”那名執事翻了翻記事薄,果然找到了烏蒙託的名字,揮了揮手,示意李風雲過橋。
李風雲心中一輕,正要過橋,忽然聽背後有人叫道:“慢著!”李風雲心中一緊,緩緩轉過身子,只見原本喝茶的名執事放下手中的茶盞,站了起來,盯著李風雲道:“原來你就是烏蒙託,打傷我兄弟的那件事,該怎麼算?”
聽此人的意思,此人的兄弟應該被烏蒙託打傷過,而此人似乎對烏蒙託也不太熟悉。
“什麼怎麼算?草你祖奶奶的,你要怎麼算?”李風雲含糊其辭道。
守橋的執事臉色微微一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皺了皺眉毛,喝道:“拓跋奇,這裡是九幽潭,你們有什麼恩怨,改天去生死臺了結,休要在這裡生事。”
那名拓跋奇臉一沉,也喝道:“蕭東羽,你算什麼東西,老子是內庭的執事,你一個小小外庭的執事也敢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
顯然,這兩人平日裡便有矛盾,內庭執事的地位恐怕要高於外庭執事的地位。
蕭東羽被拓跋奇這般一頂,氣得臉色發青,一拍桌案,喝道:“老子今天還偏要管了,你不就是仗著你師父是教中的長老麼?要不然,你哪有資格當我赤練崖的執事?你若一定要在九幽潭生事,老子就敢將你斬了。這官司就算打到教主那裡,拓跋長老也無話可說。”
拓跋奇面沉似水,可是想到今天這事,自己不佔理,而且教中的確有教規,赤練崖弟子私下的恩怨在生死臺自行解決,絕不允許在其他地方私鬥,要不然,格殺勿論。所以,拓跋奇心中也顧忌良多。
“烏蒙託,你可敢隨老子去生死臺一決生死?”拓跋奇陰沉著臉,指著李風雲喝道。拓跋奇的武功也在二流中期,而李風雲刻意露出的氣息不過是二流初期,拓跋奇認為吃定了李風雲,“你放心,老子打不死你,只讓你知道知道厲害,以後做事把招子放亮一點,要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不可以得罪。”
“老子沒空,懶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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