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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
“主峰是禁止宗內弟子互相廝鬥殺人的,若是出了人命,就會失去大比資格,你不要衝動。”
祝九點點頭,屍神道內部向來奉行優勝劣汰的殘酷規則,從來不禁殺戮,想不到主峰之中態度有所改變,這應該和年青一代逐漸成長,到了一個不能再輕易內鬥損耗的階段有關。
轉念一想,突然問血河劍派的三人說道:
“這麼說來,你們三個都是草包,並沒有取得血河劍派的大比名額,對嗎?”
三名血河劍派的弟子一愣,脫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
祝九撇撇嘴說道:
“這有什麼難猜的,你們幾個要不是沒有取得大比資格,怎會如此輕率想要和我們動手,就不怕主峰取消你們的大比資格嗎?由此可見你們本是草包,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取消大比資格,是來故意搗亂挑釁的。”
三名血河劍派的弟子臉色齊變,大怒喝罵道:
“你說誰是草包,真是該死,可敢與我們戰上一場。”
祝九搖搖頭說道:
“我還真不敢,你們要是想戰上一場,我們立下生死條約,到比法臺上死鬥,你們可敢嗎?我可以讓你們三個齊上,如何?”
這三人胸口劇烈起伏,正要答應,遠處傳來一道低沉聲音插話說道:
“你們三個笨蛋,到處丟人顯眼,我血河劍派怎會有你們這樣的蠢貨?”
隨著聲音從不遠處走出一位身形清瘦,氣質陰鬱的血衣少年來。
這少年渾身法力氣息充沛的猶如海浪拍岸般,走到哪裡,附近就有隱隱的潮汐聲響起,卻是因為法力過於雄厚,致使身體周圍的空氣異常律動所產生的聲音。
祝九身上的氣勢很自然便被不斷靠近的少年觸發,身體周圍也有陣陣怪音出現,甚至有小型氣流呈現漩渦狀的異象,在祝九前後隨生隨滅。
雙方氣勢互相對抗,誰也不落下風。
祝九起了好勝之心,正要觸動暗符之力,對面少年竟然氣勢一收,瞄了蘇星辰一眼,一絲驚豔自眼底閃過,附身一禮,開口說道:
“這兩位定是屍神道的祝九和蘇星辰小姐,血河劍派穆一白見過二位,我代這三人賠罪好了,真是萬分抱歉。”
祝九不溫不火地回禮說道:
“穆兄不必客氣,趕緊把這三人帶走好了,不然祝某忍不住殺人,大家面上可都不好看。”
那三個血河劍派之人被穆一白回身瞪了一眼,乖乖聽從穆一白安排,幾人一起轉身快步走了。
嚴凱望著幾人背影,氣憤說道:
“要不是這穆一白出現,那三個蠢貨說不定已經死在祝師兄手下,不過這穆一白的態度倒是很好。”
祝九搖頭說道:
“穆一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隱在一旁,見到那三個蠢貨想要衝動答應和我鬥法,這才出來與我比拼氣勢,若是我氣勢稍弱,這傢伙怕是就要代替那三人與我開戰,三個蠢貨前來挑釁,說不定也是這小子背後安排,嘿嘿!法力倒不弱。”
蘇星辰點一點小腦袋說道:
“嗯!這穆一白乃是血河四秀之一,雖是排在最後一位,但是為人最為奸猾,這事情八成是他安排過來試探各宗著名弟子的性格反應,好在大比時利用個人的性格特點做文章。”
祝九輕笑說道:
“要是在鬥法臺上和我碰上,定然要他好看,他差遣人來試探各派種子選手的性格,我們不上當,但是妖王宗內的人向來脾氣火爆,說不定會有人忍不住出手,中了他的算計,提前淘汰出局。嘿!血河四秀,好大的名頭!”
蘇星辰‘啊’了一聲說道:
“我在妖王宗有個好姐妹,我要去通知一聲,免得他們宗派吃虧,我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祝九見到蘇星辰匆匆轉身而去,搖頭輕笑,趕著回去檢視照屍鏡中先前明顯有異的鬼靈石卵,和嚴凱等人打聲招呼,轉身回了自己住處。
回屋後不等座下,便急切掏出照屍鏡來檢視,鏡子寒涼一面果然有所變化,被拘在鏡內的鬼靈石球從中間裂開一道很大的縫子,縫內透出陣陣令人心悸的氣息。
祝九念頭輕動,照屍映象是有所感應般,鏡面光芒微亮,人頭大小的鬼靈石球從鏡面緩緩脫離,被推送到祝九手裡。
感覺到開裂的石球縫隙中似乎蘊含著無盡兇威怨念,祝九迅速把石卵放在面前桌上,退後兩步,眼也不眨地注視起來。
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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