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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世神機,他周身泛生濃郁的荒蕪死寂感,氣息逆變,容顏也隨之而轉,像是完全化作另一個人,非常詭秘。
周圍人眾近百,卻無一人知道這連面貌都在隨著法力,而時時產生變化的詭異青年,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直到其出言譏諷幾個屍神道弟子,眾人才相繼發現身旁不遠處,竟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這青年的氣息特徵,和此次到訪深淵的大荒派荒子完全一致,眾人一見即知,當是那位神秘無比的荒子無疑。
屍神道幾個青年回頭,瞬間反應出他的身份,廖跋等人齊聲怒道:
“荒子又如何,口出狂言。侮辱深淵,取死有道!”
這幾個屍神道青年與祝九在一起時,光芒絲毫不顯。實際上無一笨蛋,否則亦不可能在深淵這等優勝劣汰,競爭殘酷的宗門存活。
幾人此時心下雖大怒,卻不衝動,無人直接動手,腦筋速轉,當即出言。要給對方扣上侮辱深淵的帽子。
荒子瞥了幾人一眼,目存輕蔑,顯然沒把幾個屍神道弟子看在眼內。邁步往淵殿走去,同時從容開口:
“侮辱深淵倒是未必,我說的是深淵有你們這等草包弟子,讓人失望。不堪一擊。難道說錯了?”
荒子前行中,悠然出言,並不墜入幾人圈套,而話語間倒也並不多顧忌深淵,底氣雄厚,他出身大荒道派,亦是極道勢力,不在深淵之下。而他以荒子之尊,品評幾個深淵分支弟子。並不算十分越禮。
“哈,這幾個屍神道之人狂妄,此時和大荒道派對上,活該吃癟。”先前屍神道幾人肆無忌憚說話,頗惹眾怒,此際旁觀之人便幸災樂禍者眾。
隨有人低聲又道:
“這荒子神秘無比,據說和他動手者,都被其斬殺,從不留活口,乃是著名殺星,不知他和先前神能無限,走入大殿的祝九到底誰長誰短?”
屍神道幾人彼此對視,斷然沒有在自家宗門內,被人言語教訓而忍氣吞聲的道理,幾人注視悠然前行的荒子,眼內戰意湧動,已有動手之意。
即在幾人將要出手前一瞬,有一道聲音平平淡淡響起,道:“你們幾個不是他對手,站到一旁。”
說話者正是祝九,真身還在淵殿內,並未出現,隔空傳音,全場皆聞,廖跋等人當即泛起喜色,齊聲答應。
祝九的聲音再起,依舊飄渺而平淡,這次卻是針對荒子而言,道:
“在我深淵主峰胡言,譁眾取寵,今日給你個教訓。”
有一股秘流隨聲音波動,從淵庭大殿內飛出,燦如星,速如電,漫漫威能沉凝無盡,一息漲大,化一座十餘米大小銀燦山峰,厚土和繁星之力並重,壓蓋寰宇。
此山出世,直接壓向荒子,存不可阻擋之勢,其威甚至還在真實山脈之上。
荒子神色不變,從容輕喝,額頭那團黑色花紋,剎那交織盛開,神奇無比的締結出一尊黑光葫蘆,深邃幽暗,滴溜溜旋轉升空,無比的靈動。
這尊葫蘆升空後,迅化數丈巨物,葫口黑光熠熠,蘊收攝之能,如可吞噬蒼穹,照射銀色小山,竟將其變小,之後拖入葫腹內部。
荒子輕聲而笑,其音徹動八方,道:“深淵祝九嗎?偌大名聲,法力平平無奇,被我這荒蕪之花締結吞天葫,瞬息收納,化為虛無,徒有虛名之輩!”
旁觀眾人見此一幕也驚訝無比,有人道:
“原來荒子額頭所結法力紋路,叫做荒蕪之花,不知是什麼驚天妙術?如此神通,一擊收了祝九所發銀燦山峰。”
“那荒蕪之花,乃大荒教傳宗秘術,記憶體化萬物為荒蕪的大寂滅之力。據說大荒蕪之花,可衍萬千法術,神能無邊,今日一見,果然驚豔。祝九戰力第一的排名,今日恐要易主。”
眾人談論間,注視那吞了銀燦山峰後,將要被荒子收回的烏光葫蘆,面色驚羨。
‘咔嚓!’突然,驚響乍傳,那幽光葫蘆,瞬息崩解成縷縷黑色霧流。
銀燦小山從葫蘆內坐落而出,壓蓋諸天,絲毫無損,在人群譁然聲中,再次向荒子壓去。
荒子面色亦是微變,未想到連葫中的荒蕪之力都不能滅化這座山峰,他額頭荒蕪之花爍動,再次交織,閃電般化出一杆若黑色金屬鑄造的長戟,長龍出水般,轟然戳向小山。
‘鏘!’
小山搖顫,但絲毫無損,長戟則發出清脆龜裂聲,崩碎消散。
這一記對撞本該波動驚天,但深淵主峰潰壓九天十地,極道陣紋無盡,一切波動皆被消弭,不曾顯化,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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