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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逼停敵船,那我們就來一出火燒赤壁,燒死狗日的韃子。”頓了一頓,接道:“還可以將魚油潑在乾柴上,不怕他燒不起來。”
古鉞聰道:“放火燒船隻是幌子,當敵人忙於滅火時,各位就潛入水底鑿船。”
童老二道:“韃子不擅水性,一到水中,人再多也沒用。”
說到此,眾人均是眉飛色舞,古鉞聰又將破敵之計詳議了一遍。童老大道:“將軍,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回去準備了,雖然不一定能成,但我們答應你,一定盡力而為。”轉身道:“二弟,你去通知其他幫派兄弟,三弟,你到村裡找十條小艇,搬到上游去,四弟,你搜集魚油和乾柴,六弟,你到水下看一看,還能不能做手腳,老七,你多準備幾套鑿船的器具。”眾人齊聲領命,童老大道:“對了,將軍,村裡有不少炸魚的魚雷,若是綁在一塊兒藏在水底,包管讓韃子有來無回。”
第二十八回黑庫烽煙1
古鉞聰道:“好,各位,不管事情成不成,一定記住要全身而退,不可戀戰。”
童老大道:“我們知道。”轉過身來,喊道:“老五,起來,要做大事了。”
古鉞聰令吳天德叫來船伕,童老大道:“不必了,我飛魚幫縱橫黑庫河,從不假於船隻。”雙足一縱,隱沒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童老五見兄弟都離去,這才緩緩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木頭人交給古鉞聰,說道:“這是靈兒小時候最愛的木娃娃,請將軍替我轉交給他,請將軍告訴她,再過半個月,是她孃的祭日,讓她別忘了給娘念一遍地藏經。”說到此,又忍不住抹起淚來。
古鉞聰心道:“凌霄子乃是出家人,多半不肯收受此物。”還是接在手中,說道:“在下一定帶到。”童老五望了一眼船艙,戀戀不捨跳了河去。
黑庫河兩岸零星的房屋隱隱可見,湖面如一面巨大的鏡子,星光一照,光斑暗閃。一陣冷風吹來,河面上薄薄的夜霧輕輕扯散。船上只剩下古鉞聰和吳天德兩人,吳天德道:“將軍,到底要如何讓敵船拋錨?”古鉞聰淡淡道:“強攻。”吳天德吃了一驚,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古鉞聰道:“要讓敵船拋錨,就只能登船,因此,派去的幾個人,一定要熟識水性,二且要輕功了得,。”吳天德道:“英雄盟三千多人,要找幾個輕功好又會水的,自不在話下。”古鉞聰點點頭,說道:“此事當連夜告訴教主,你去問一問幾個長老,有誰會水的,讓他到教主艙中一敘。”吳天德道:“我這就去。”
再一次來到船頭,古鉞聰讓船伕放下小艇。那船伕驚魂未定,說道:“老朽聽了一輩子的鵜鶘叫,也沒聽出古怪,將軍不過途經黑庫河,就能發現是飛魚幫,委實讓人佩服。”古鉞聰笑道:“正因晚輩不熟鳥叫,故而才能聽出異樣,這也無足為奇。”船伕道:“不管怎樣,將軍救了船上幾千人性命,也救了老朽,老朽在此謝過。”
“去死吧!”暗夜之中忽聞一聲厲喝。古鉞聰和船伕一齊望過去,只見一個人影從船上疾墜而下,古鉞聰一望之下,不由大驚失色,墜河之人像極了凌霄子。
古鉞聰回頭一望,不見有人,微微月光下,凌霄子所使的雙綾仍有一節浮在水面,迅速隨激流而去。
古鉞聰望了片刻,不見凌霄子浮起,暗道:“凌霄子水性了得,如何竟如石沉大海一般?”
片刻之間,雙綾也被一波疾浪淹沒。
古鉞聰想起方才那一聲厲喝,更是心驚:“玉清湖一戰,群豪都知道凌霄子水性了得,此人既要殺她,為何要將她推入河中?莫非,凌霄子是被人點了穴再道推下去?”
思慮只在一瞬,眼見凌霄子已到五六丈之外,古鉞聰看了看茫茫似無邊際的河水,想也不想,縱身跳了下去。
古鉞聰一墜河中,頓覺每一寸肌膚都被刺骨的冰水包裹,霎時之間,呼嚕呼嚕混沌的水聲灌入耳鼓。古鉞聰雖識得些水性,卻是有限至極,萬沒料到滾滾河水與池堰之中全然不同,此時足無可憑,手無可抓,身體全不由自己做主,體內數十年的少林內力拍出後也融於水中,無聲無息。他腦中一片鬨然,只覺無論自己如何掙扎,總是被一波又一波激流拍向深處,越是用力,身體反而不斷下墜。混沌之中,古鉞聰暗想:“凌霄子,我救不了你了。”
也不知被疾流捲走了多遠,古鉞聰一口氣屏不住,本能地吸了一口氣,這一口下去,更是眼耳鼻喉發痛,忍不住手足亂抓,誰知萬幸一抓之間,竟抓著一根河草相似的物什。溺水之人一旦抓著物什,就絕不會鬆手,他拼命疾拽,誰知河草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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