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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說什麼風涼話。”大袖飄動,袖底拳頭連番向那鬼影閣弟子猛擊而出,一連打了十幾拳,直將他震至天王殿石牆之上,方才住手。
那鬼影閣弟子被打得經脈盡斷,五臟碎裂,哼也不哼,如爛泥一般委頓在地。
群豪見陸守義發狂,大氣也不敢出。大家目光不敢與其稍觸,但又怕厄運突臨死不瞑目,忍不住不看。
高進倫突然出現,與陸守義反目,直到陸行風命喪黃泉,古鉞聰也看得呆了,心想:“這毒到底是陸守義指使高進倫下的,還是高進倫冤枉陸守義?”轉念又想:“太乙北斗沒一個好人,他們窩裡鬥,讓他們鬥便是,我又何必多管閒事。”此時見陸守義殺害鬼影閣弟子,害怕之下,想到:“寺中已無人能阻止這惡人,玄顛徒兒教我的功夫,此時正好派上用場,卻不知我能不能打過他?”歐陽豔絕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說道:“聰兒,不可多事。”
古鉞聰道:“這人瘋了,我怕他還要殺人。”
歐陽豔絕道:“你是他對手麼?”
古鉞聰愣了一愣,說道:“是不是也要試試。”
歐陽豔絕冷笑道:“殺幾個人算什麼,此等坐收漁翁之利的好事,要你插什麼手?”
古鉞聰不料教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道:“不管怎樣,寺中只有我沒中毒,他濫殺無辜,我就不能不管。”
歐陽豔絕道:“你引火燒身也就罷了,一旦禍起蕭牆,誰來承擔?”古鉞聰知非止陸守義,十八大門派都仇視嗜血教,自己一旦動手,嗜血教勢必遭殃,便只好住手。
陸守義殺了一人,跌跌撞撞轉過頭來,一看到血泊中的兒子,似乎方才想起兒子死了,又忍不住大呼:“雲兒,我的兒啊!”大步撲向兒子,方走兩步,胸口突然一陣劇痛,一口氣提不上來,只覺喉嚨一甜,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一個踉蹌,撲摔在地。
這個時候,高進倫早悄聲徙至陸守義身後,見他摔倒,瞧準時機,挺劍疾向陸守義後心刺出。
“爹爹當心!”陸行雲一聲驚呼。陸守義正欲屈膝爬起,聽得兒子大呼,猛覺背後殺氣襲來,閃避已然不及,情急中反手一格,拍中刺來的劍身,但高進倫這一挺來得何等快速,劍影一晃之際,已刺入陸守義後心。
若是他人,這一劍早已刺入心臟,當場斃命。但陸守義豈是泛泛之輩,大悲之下這一反手也快如閃電,只聽“嘶”一聲,長劍刺入陸守義衣衫,觸及面板之際,陸守義掌力已及劍身,將長劍撥向一旁。高進倫知此擊不中,性命難保,也不管能不能刺中要害,劍勢並不稍減,反劍人合力撲了上去,口中道:“高某死不足惜,絕不能讓你濫殺寺中豪傑。”他這樣撲上去,門戶大開,已是拼死搏命的打法。
長劍未能刺中心臟,卻深入陸守義右肩,從身前穿出。
陸守義大怒,左掌呼的一掌,高進倫避無可避,慌忙抱拳鎖在胸口,結結實實受了這一掌,登被震出三丈開外。
高進倫眼冒金星,雙臂劇痛入骨,他跪在地上半晌,緩緩動了動左右手,沒多久又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好!”群豪見高進倫受了陸守義一掌,還能站起來,又驚又喜,忍不住齊聲歡呼起來。寺中但凡武功稍有修為的人均想:“耳聞不如見面,我若擊出這一掌,不管對方是幾流高手,也要他當場斃命,沒想到堂堂太乙北斗掌門功力竟如此不濟,難怪他陰謀算盡,也不肯光明正大比武。”群豪認定陸守義是下毒之人,不少人都如這般想法。至於片刻之前他與南宮先生對決之事,大家卻不願去想,就算有人想及,也只是他將南宮先生打成重傷這一節。
第七回少年英俠11
陸守義見高進倫站了起來,也是“咦”一聲,面上甚是驚訝,他緩緩站起身來,拔出肩上長劍扔在一旁,也不包紮,望著高進倫看了半晌,忽道:“你是誰?陸某和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暗算我?”群豪聞此,面面相覷,均不知他這話是何用意。又聽他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風兒?誰看到我的行風了?”在原地轉了兩圈,臉色茫然,目光空洞。
陸行雲哭道:“爹,你怎麼了?”
“他瘋了,太好了,惡賊瘋了!”人群中一人高呼,群雄立時聳動起來。
高進倫將陸守義扔在地上的劍拾起,說道:“陸守義,你學藝不精,施毒不成,就想裝瘋賣傻搪塞過去,你當大家都是傻子麼?”
陸守義晃了晃頭,看到高進倫手中滴著血的長劍,突然目露兇光,喝道:“孽畜,原來是你害死了我兒子,我要為風兒報仇。”呼呼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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