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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失之間,本不必太在意。何況天下間雖少有人懂得這梵文,但也不是絕對沒有人懂。或許哪天就會找到一個懂梵文的人,到時讓他將這《易筋經》翻譯成漢文,也就是了。”說罷,將《易筋經》從新包好,收了起來。
慕容燕隨後又說道:“你這麼長時間沒有訊息,想來阿碧也一定十分記掛你,既然此間事已了,咱們就回燕子塢吧。”慕容燕說完,便向帶阿朱會燕子塢。
阿朱卻欲言又止道:“二公子,我……”
慕容燕問道:“怎麼了?”
阿朱道:“我……我不想回燕子塢。”
慕容燕道:“那你要去哪?”
阿朱道:“我……我想去尋喬大爺。”阿朱說完這句話,臉上一紅,轉過身去,低頭不敢再看慕容燕。
慕容燕看阿朱如此表現,瞬間就明白了她的心意。沒想到阿朱還是喜歡上了喬峰,慕容燕對此雖然不反對,但他想到在原書中,阿朱因此而慘死在喬峰手中的結局,便心生不安。阿朱來到慕容家已逾十年,慕容燕與她情若兄妹,如何能讓她向原書中那樣慘死。便向阿朱說道:“喬峰的確是世上少有的英雄豪傑,你跟了他也不算辱沒了你。但現下因他身世之事,及他殺父、殺母、殺師的惡行,武林中的群豪都要與他為難,你若與他一起,只怕少不了要受顛沛流離之苦。你可想清楚了?”
阿朱道:“喬大爺是好人,他絕不會作出這等惡事,定是有人栽贓嫁禍於他,我相信終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慕容燕道:“我也相信喬峰不會作出殺父、殺母、殺師的事。但他的身世呢?倘若將來證實他真是契丹人又如何?就算他沒做任何惡行,就憑他這條身份,就無法在中原武林立足,只能終身偏居塞外。難道你要跟他在塞外過一輩子嗎?”
阿朱道:“不會的!喬大爺仁慈俠義,怎能是殘暴惡毒的契丹人後裔?”
慕容燕道:“那萬一他真是契丹人呢?”
阿朱沉默的一會兒,道:“漢人中有好人壞人,契丹人中,自然也有好人壞人。喬大爺若是契丹人,也一定是契丹人中的好人。到時我就和他一起到塞外打獵放牧,中原武林的恩怨榮辱,從此再也別理會了。他是漢人也好,是契丹人也好,對我全無分別。”
慕容燕看阿朱心意已定,知道現在對她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了。便不再勸,問道:“可是,你知道要到哪裡去找他嗎?”
阿朱道:“智光大師說過,喬大爺的生父曾在雁門關外的石壁上留有遺刻,喬大爺要查明真相,定會去看,我想到那裡去尋他。”
慕容燕深呼一口氣,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阿朱驚奇的道:“二公子?”
慕容燕道:“家母在世時曾經說過,你和阿碧若是那一天有了歸宿,我慕容家全副嫁妝、花轎吹打送你們出門,就跟嫁女兒沒半點分別。現在的情況下,想讓你熱熱鬧鬧的出嫁,只怕是不成了。何況我一直把你和阿碧當妹妹看待,你以後跟了那喬峰,只怕以後你我兄妹就少有機會見面了。而且,你一個姑娘家,單獨一人上路,我也不放心,怎地也要送你一程。”
阿朱有感激的叫道:“二公子……”
慕容燕道:“不要再多說了,我們走吧。”
阿朱點頭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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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慕容燕便陪伴阿朱前往雁門關外,途中也曾拿出那本梵文《易筋經》研究。某一日他將那本經書拿出,用水微微沾溼後,翻開第一頁來看,只見書頁上的彎彎曲曲的文字之間,又現出一行梵文,若翻譯成漢字的話,就是“摩伽陀國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旁邊有個外國僧人圖形。這僧人姿式奇特,腦袋從胯下穿過,伸了出來,雙手抓著兩隻腳,身上畫了許多極小的紅色箭頭。又向後翻,每一頁上都顯出一個怪僧的圖形,姿勢各不相同。
梵文《易筋經》本是武學中至高無上的寶典,只修習的法門甚為不易,須得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但修習此上乘武學之僧侶,必定勇猛精進,以期有成,哪一個不想盡快從修習中得到好處?要“心無所住”,當真千難萬難。少林寺過去數百年來,修習《易筋經》的高僧著實不少,但窮年累月地用功,往往一無所得,於是眾僧以為此經並無靈效。當日為阿朱偷盜了去,寺中眾高僧雖然恚怒,卻也不當一件大事。至於這《神足經》本是練功時化解外來魔頭的一門妙法,乃天竺國古代高人所創的一門極神異瑜伽秘術,傳自摩伽陀國。是為天竺古修士用一種隱形草液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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