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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有營養的東西補補身體。”
林夏心裡酸水直流,把乳酪裝回盒子,塞到阿秀的書包裡。
“到底為什麼要砸我家玻璃?”林夏問。
“你們家大夫不給我姑姑看病。”阿秀低聲說。
“什麼我們家大夫,那大夫不是我們家的,你姑姑病得很重麼?”
阿秀點了點頭:“姑姑病得很重,每天都偷偷咳血,腰也直不起來了。那天姑姑說要出門找唯一一個能救她的大夫看病,就是你們家的大夫,可她跟大夫只見了五分鐘就出來了,連藥都沒有開,回去就臥床不起了。我姑姑付不起錢,你們家大夫就不給她看病!”阿秀說著就咬牙切齒,小野貓的感覺又回來了。
“說過不是我們家的大夫!我一個大好的美少女,還在等待生命中註定的白馬王子,不要把亂七八糟的男人都說成我家的!不過你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在這等我,哪都不許去!要是我出來見你跑了,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林夏起身下樓。
“請進。”
話音未落,林夏就衝進來了。她其實根本不是敲門,而是將門一拳砸開。
白起端坐在一塵不染的書桌後,用素白湖綢輕輕擦拭一尊盆栽上的浮塵。但蘸的並不是水,而是烈酒。潔白如玉的酒?裡盪漾著湛青色的光,映在他冰雕般的臉上,仿若面對的是一汪幽幽碧潭。
那盆植物從不開花,也不能澆水,據說只能用酒澆灌。每到滿月夜,白起都會從上面摘下一片綠葉,獨自來到月光清冷的露臺上坐下,用狹長的銀刀把它裁成細細的菸絲,最後捲進象牙白的煙紙裡。
林夏知道那種煙叫做桃源鄉,白起自己也經常抽。
“‘死不了’最近長勢很喜人啊!”林夏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蹺著二郎腿。
這是林夏給那株植物起的歪名,因為它僅僅只有七片葉子,但每被摘掉一片第二天都會再重新長出來,看上去垂垂將死,卻不寂不滅。
白起慢慢地收好白綢和酒杯,把花盆抱到窗前的陽光裡。
“我剛才把砸玻璃的人抓住了。”林夏見他不理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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