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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是，這股氣息根本不是沿著喉嚨流到肚子裡，而是在口腔中爆發出來，並順著上顎直衝腦門，很快就在腦門上聚集在一起，只在瞬間，就幾乎將他的腦子凍僵。

只是，冰冷氣息一旦完全聚集，居然物極必反，突然生成一股澎湃的滾燙熱流，在腦門心一分為二，急速湧入他的雙眼。

“啊！”他雙眼劇痛，忍不住慘叫出口，心中更是驚怒，也不知道他是否上了女子的大當。

滾燙的熱流在他的雙目中往來衝突，使得他雙眼淚流滿面，可惜，流一些眼淚出來，並不足以澆滅那麼強的熱浪帶來的痛苦。

他只覺得兩眼快要爆炸了，臉頰上和太陽穴部位的血管突突跳動，如同蚯蚓般蠕動起來。

柳道陵狠命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一次叫喊出口，身體卻因為劇烈的疼痛顫抖不止。

“噗噗。。。。。。。”

貌似氣泡破裂的聲音清晰地響起來，若是有人在這裡，必定會看到柳道陵眼眶四周的面板下面，正在隨著“噗噗”的聲音延伸出一些扭曲的血管，只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裡，就如同藤蔓般遍佈在眼眶四周。

當最後一聲輕響結束後，藤蔓般的血管開始逐漸消失，不一會，就徹底隱藏到了面板下面。

至此，柳道陵顫抖的身軀終於靜止下來，並慢慢地睜開了滿是眼淚的雙眼。

“咦？”當他睜開雙眼極目四望，居然發現原本黝黑的縫隙內一片明亮。

第三十七章初見陣法

“小夥子。那是夜眼，只不過是歸真神目的一個附加效果而已。”這時候，那個女子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當然了，由於你現在的實力有限，也只能發揮出歸真神目萬分之一的效果來，即便是夜眼，也最多隻有能清晰地看到三四丈之遙，再遠的地方，就逐漸衰減了。”

“三四丈？”柳道陵滿臉古怪，他在這種完全漆黑的山洞中，也能清晰地看到六七丈之外的東西，那都是因為六七丈外就是轉角處，他找不到更遠的目標來測試目力。

就按現在的距離計算，也是女子所說的一倍了。只是，他一直習慣低調，既然是強了一倍，何必去計較距離問題呢？

女子還以為柳道陵被震驚了，繼續說道：“歸真神目本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