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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所指的位置,似乎隱隱就是當年天山派總壇所在。而前幾任的緊那羅,恰好就任過天山派的教主!因此我想,緊那羅就是負責看守那寶藏的,而寶藏自然也就在天山派的古堡當中!當年中原戰火動盪,唯有遠走西北大漠,才能將寶藏安全地藏起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風從歸眉頭一挑,心中的驚訝溢於言表。
蘇拙笑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再找我?”
無我道:“因為那八枚令牌,不但有寶藏的地圖,還是開啟寶藏的鑰匙!當年為了防止緊那羅監守自盜,便將鑰匙分成八塊。只有八部天龍八人悉數到全了,才能開啟寶藏!蘇拙,現在只差你手中的三枚令牌了!”
蘇拙眼珠轉了轉,沉默了許久。無我以為他依舊有些猶豫,便說道:“蘇拙,只要你答應與我們合作,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無我的承諾,無疑比風從歸的要可靠得多。蘇拙微微笑了笑。風從歸是奸雄,能成為他這樣的人,必然已經無數次背棄自己的諾言。而無我卻十分在意自己的身份。這或許也是無我會在風從歸手下吃虧的原因吧。
蘇拙伸手入懷,忽然把三塊黑乎乎的東西扔到地上,叮叮噹噹一陣脆響。眾人眼睛都被吸引過去,赫然正是天部、緊那羅部、乾達婆部的令牌!
無我和風從歸盯著令牌看了一眼,忽然一齊看向了李宣,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疑惑。原來李宣來的時候,就已經向他們稟報過了,在蘇拙身上並沒有找到那三枚令牌。因此當他們忽然見到蘇拙從懷裡摸出來令牌,如何不對李宣的話產生懷疑?
李宣吃了一驚,知道這兩人已經開始生氣。如果早知道這令牌就在蘇拙身上,如何還要費這麼多的口舌?
讓無我和鬼隱浪費力氣的代價,可是非常高的。李宣背脊發寒,指著蘇拙憤怒道:“你……你……這令牌明明不在你身上……你洗澡的時候,我明明……”
原來那天在金陵城客棧中,李宣就已經派人去偷窺蘇拙洗澡,為的就是看看那令牌是否是在他身上。誰想到蘇拙技高一籌,居然藏得更好。
蘇拙臉上露出怪笑:“李宣,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
李宣臉憋得通紅,指著蘇拙的手也氣得發抖。無我把手一揮:“好了!”
很明顯,他已有些不耐煩了。風從歸俯身撿起那三枚令牌,沒有著急去看,卻驚疑地看著蘇拙,道:“我倒是想不到你會這麼輕易就拿出來!它們不是你的護身符麼?”
李宣似乎聽出鬼隱話中的意思,大聲道:“沒錯!大師、風先生,這令牌既然已經到手了,蘇拙也就沒什麼用了!他從前壞我們那麼多大事,現在也該是報仇的時候了!”
蘇拙冷冷盯著他,眼中只有悲涼,卻沒有害怕。無我心中左右權衡,蘇拙的確曾經壞他大事,讓他忍不住除之後快。可是經過幾次交手,不知為何,無我竟對蘇拙產生一絲惺惺相惜之意。如果少了這個對手,恐怕會少了許多樂趣。
更何況,蘇拙還曾是無我用來制衡鬼隱的力量。雖說現在蘇拙身份暴露,如今已是喪家之犬,原先所能號召的江湖力量,都已經離他而去。但蘇拙畢竟頭腦還很聰明,若是肯為他無我所用,日後也當是一代能臣!
想到這裡,無我沉聲道:“我說過,只要蘇先生將令牌交出來,就可以活命!”
他的話不容置疑,李宣也不敢多話。風從歸卻呵呵一笑,手裡晃著令牌,說道:“蘇拙,我想你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把令牌交出來的吧?”
蘇拙哈哈一笑,雖然有氣無力,但已經略略恢復過來。他點頭道:“沒錯!我當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風從歸眉頭一揚:“哦?我卻看不出來,你還有什麼籌碼?”
蘇拙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天山派那座古堡,你們都沒有去過吧?”
無我臉色有些難看。蘇拙又道:“我想,你派李宣、唐墨多次去抓葉韶,卻又不肯輕易殺害這個八部天龍的叛徒。大概就是因為葉韶曾經在古堡裡生活了很久,對古堡的機關很熟悉。你想要去古堡尋寶,必須要面對古堡的機關,也就必須依仗葉韶。”
無我被他猜中心事,沉下臉來,一言不發。
蘇拙又道:“當今世上,熟悉那古堡的,恐怕只有周青蓮的夫人和葉韶了。而這兩人現在你們都不一定能找到,因此,能夠帶你們安全順利進入古堡的人,只有我!”
無我看了看蘇拙,忽然明白了對方手中的籌碼,不由得笑道:“這麼說來,你是想要帶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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