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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軒不敢有遲疑,也緊隨黑衣人跳了出去。月光下,黑衣人扛著丘山,步履如風一般,在房瓴屋舍間高來高去如履平地,李文軒已是盡了全力去追趕,可始終都是有五六丈的距離在彼此之間。李文軒心中暗自驚歎:“這人的身法比自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多背了一人,自己依然是難以企及,並且看雙方之間的距離,那人是有意沒把自己落的太遠,即便自己追上去,也絕對不是他的敵手。”李文軒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妙,但也不敢放慢腳步,仍是在後面緊隨。
不多會功夫,李文軒跟著黑衣人已經追出了十里地之多,到了城西北一處小樹林中的一塊空地,黑衣人停了下來,挨著一棵大樹將丘山放了下。李文軒緊隨其後也到了,息喘吁吁的說道:“你想要怎樣?丘兄,你怎麼樣?可有傷到?”
丘山坐在地上,眼珠子像是哭過了一般,滴溜溜的看著李文軒,不動也不說話,李文軒擔心丘山,這就又問道:“你把我丘兄怎麼樣了?快說,不然我和你拼了!”
黑衣人看著李文軒不慌不忙的說道:“他沒事,只是被我點了穴道,不然太過吵鬧,我聽了會心煩。”拍了拍身上的一些塵土,又說道:“你剛才叫他什麼?丘兄?”
李文軒憤憤的答道:“是的,他是我結義的大哥,姓丘!”
“哦,呵呵,這樣啊。”黑衣人笑了笑。
李文軒又問道:“我再問你,你究竟想要怎樣?你擄走丘兄,引我來此,到底有何目的。”
黑衣人雙手後背向李文軒問道:“我問你,你手中的寶劍從何而來?說實話,不然今日你二人別想走出這林子。”
李文軒心中頗多顧慮,這人上來就問青霜的來歷,難道認識這把劍,父親出自品劍山莊,面前這人不曉得是敵人還是朋友,李文軒還在猶豫,黑衣人又問道:“我問你話呢,老實回答,不然我現在就先要了他的命!”黑衣人說罷就向著丘山走去。
“不要!我說……我說……”李文軒怕他對丘山不利,也顧不得太多了,於是說道:“這把劍是家父所傳。”
黑衣人停下了腳步,問道:“你父親是誰?叫什麼名字?”
李文軒道:“家父李元坤。”
黑衣人緊接著又問道:“那你母親是誰?”
李文軒慢慢答道:“家母陸可馨。”
黑衣人聽了李文軒的回答,若有所思,自言自語著:“李元坤,陸可馨……太巧了,這不可能……不可能……”黑衣人自語了片刻又問道:“你父母他們人呢?現在在什麼地方?”
李文軒想著反正已經說了這麼多,剩下的也沒什麼好瞞的了,索性都說了出來,“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去世了,我父親一個多月前被廬州的狗官害死了。”舊事重提,李文軒說到這裡已經是黯然神傷。
聽到李文軒的回答,黑衣人的眼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驚訝之色,望著李文軒也不說話,李文軒忍不住了,又說道:“該問的你都問完了,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兄長了吧!”
黑衣人閉目長吁了一口氣,說道:“要放他不難,你先接我幾招,拔劍吧!”話音落,黑衣人飛身躍起,李文軒只覺面前的掌風如排山倒海之勢般像自己壓來,心中暗暗叫道:“不好!”
第三十章月下識故親
李文軒見黑衣人掌風來的兇猛,這就要拔劍去擋,哪料黑衣人的身形如幻化的一般,方才還在丈餘之外,瞬息之間就已經到了李文軒的面前。李文軒的劍剛剛拔出了一半,就被黑衣人制住了右手將劍又給送了回去,然後緊跟著一掌推在了李文軒的胸口,這一掌打的很慢,好像是並沒有用上太大力氣,李文軒中掌之後也沒覺得疼痛,只是整個身子像是被扔出去了一樣,一連退了十多步。
李文軒漲紅了臉,雙方交手,自己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這是奇恥大辱。李文軒站定,這次搶在黑衣人出手之前拔劍,可黑衣人還是快了一步,如法炮製,將李文軒拔出的劍又給送了回去,然後又將李文軒推出了十來步。李文軒心中氣憤至極,說道:“你可是怕我手中的青霜劍,不敢讓我出劍麼?”
黑衣人冷笑道:“我怕你?呵呵。”李文軒手握在劍柄之上,黑衣人此次沒有再來阻止他拔劍,李文軒心中抒了口氣,青霜劍在手中,映著月光越發顯得它的冰冷。
李文軒知道這黑衣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如果想要取勝,只能找機會奇襲,一擊制勝,如果想在招式或者內力上想勝他,是半點希望也沒有,李文軒琢磨好了,就大喝一聲:“看劍。”說罷劍招出了一半又收回,黑衣人在原地站著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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