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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講自己比不過師傅,但心中還是頗為不快,可再看子明一副和眉善目的模樣,實在是叫人不忍懷疑這老和尚也是一個會暗中使壞的人,若說是這樣的人都不可信,只怕是天下都沒有幾個是靠得住的了。
李文軒把心一橫:“罷了,我就吃下去又能怎地?之前那些下了軟骨散的飯食我都吃了,不也一樣好端端的捱到了現在?面前這些東西,就算是真的有被做什麼手腳,又有什麼打緊的?我只要用洗髓經,一樣可以運功逼毒。”李文軒於是說道:“多謝方丈好意,那文軒就卻之不恭了。”李文軒說罷,當即半點也不在客氣,一個包子一口湯,吃的是滋滋有味,不一會的功夫就將托盤裡頭的東西吃了個乾乾淨淨。
子明看到李文軒吃的痛快,似乎也是高興,只等李文軒抹了抹嘴巴,這才說道:“看來洗髓經當真是了不得,連子清下毒你都不怕,也難怪你此時吃這些飯菜的時候可以如此放心大膽了。”
李文軒笑道:“那是啊,這都是多謝師傅他……”李文軒話說道一半,心中突然一驚,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洗髓經的事情?”
子明輕輕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說道:“你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的,我既然身為莆田寺的方丈,洗髓經又是我莆田寺之物,我知道這些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啊。”
李文軒說道:“可是……可是洗髓經的事情,你怎麼會……這件事情只有我與師傅曉得的,連晴雪還有了心他們都不知道這其中的詳細的。”
子明又道:“方才我見你與我寺的弟子們動手,如果沒看錯的話,子靜他應當還教了你三十二絕技中的大挪移身法,達摩劍法,對不對?”
李文軒點點頭,說道:“是的,那些功夫都是師傅教我的,不過……不過洗髓經師傅他老人家只讓我練了,他自己卻沒有翻看過洗髓經的內容,更加沒有習練。”
“哦,原來是這樣……”子明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又道:“百年來,洗髓經總算是得遇有緣人練成,也算是難得……難得啊……”
李文軒問道:“大師您……您究竟是怎麼會知道我練了洗髓經?”
子明笑道:“多年之前我莆田寺中出了一場變故,從那之後這洗髓經所放置的地方只有我的師弟子靜一個人知道,而你又是他的徒弟,最有可能能夠拿到洗髓經的人自然只有你。我在寺中多年,雖說是不曾有緣目睹,但也聽聞洗髓經不光是一本內功奇書,更有化毒的功效,你如果不是練了洗髓經,方才吃下了子清他們下的軟骨散,怕是早就渾身痠軟倒地,被子清他們擒住了,還怎能如此安好的與我在這裡講話?”
子明當日曾對李文軒千叮嚀萬囑咐,讓李文軒一定保守洗髓經的秘密,可李文軒萬萬沒想到這事情卻會被子明輕易點破,心裡頭是七上八下的,問道:“方丈大師,我不是莆田寺的弟子,卻練了貴寺的功夫,您……您打算怎麼辦?”
子明反問道:“哦?怎麼辦?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子清那樣,將你捉起來,然後將你武功廢去,再在我莆田寺面壁三年?”
李文軒低頭不語,顯然是覺得如果站在莆田寺的立場上,子清的這種做法其實也不算是錯的。
“唉!”子明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可知道我身上這三處大穴是誰給我點的麼?”
李文軒皺眉說道:“方丈大師的武功深不可測,江湖上是大師對手的人怕是不多。”子明見李文軒有意吹捧自己,搖著頭笑了笑,也不打斷他,李文軒繼續說道:“可是大師被點的穴道正在胸前要害,而其他地方也沒有受傷,想來在被點穴之前,並沒有經過什麼打鬥,而至直接被什麼關係親近的人在身前近處下手偷襲,而看這人打穴所用的內力,怕是遠在文軒之上,所以……這人是……我師傅?”
子明笑道:“我看你說了這麼多還以為你要猜對了,可到最後還是才差了那麼一點,你再好好想想。”
李文軒心頭一緊,驚道:“難道是子……子清大師?”
子明點頭預設,李文軒的腦子又亂了,問道:“方丈大師,子清大師是您的師弟,文軒雖說是十分的不喜歡他,可若說我師傅因為一些什麼事情與您鬥氣過招,這個文軒相信,但是要說子清大師向您下手偷襲,文軒卻是實在不敢相信,這……這究竟是為什麼?”
子明將手指在李文軒面前一指,說道:“這都是因為你啊!”
“我?”李文軒心道:“你的師弟下手偷襲你,怎麼會跟我有關係?我與莆田寺正面打交道,也不過只有一次罷了,與你兩位更是不熟,我師傅雖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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