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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卻見禪房的牆壁上裂開了一道很深口子,整個屋子好像都要散架了,屋中之人,只有子明還好端端的在哪裡,而子靜卻不見了蹤影。
李文軒顫顫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第220章夜闖城樓
見子靜離去,子明並未朱門追趕,而是先去給子清把了把脈,神色不見有異,想來是子清的身子狀況應當不礙事,子明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向李文軒說道:“這都是……唉,不提也罷,李施主,今日要說的事情,老衲都已經講完,我師弟今日與你為難,也是因為為了保全莆田寺,所以才一時迷了心障,好好李施主大量不曾見怪,老衲先行代師弟謝過,你現在隨時可以帶了心離開,你放心,我之前已經吩咐過了,你從這裡出去,絕對不會有人攔你。”
李文軒見子明不願言明自己師傅突然離開的因由,也不好再多問,於是向子明方丈作了一揖,又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後就由門外一小僧在前領著,到覺音的住處去尋了心。
子明方丈確實沒有失信於李文軒,在覺音的住處,本來與覺音同住的僧人都不見了人影,除了了心與覺音之外,只有一個照看覺音的和尚,再無其他人。等到李文軒到那裡的時候,了心已經與覺音說完了話,在覺音的門外等候李文軒多時了。
了心的臉上似是有淚痕,李文軒知道今日了心的心裡一定是說不出的難過,畢竟是與照顧自己多年的師傅離開,在關鍵時刻,也是覺音的故意想讓才會被李文軒所傷。李文軒心中覺得很是過意不去,本來也想進屋去探望覺音一眼的,若不是覺音,李文軒此時說不定仍在那大須彌陣中受困,可是,李文軒再一想:“我若是如此去探望覺音,教旁人看見了,豈不是告訴這莆田寺的和尚,方才鬥陣的時候,就是覺音在暗中助我的?我已經連累了了心,可不能在將覺音也一併連累了。”於是李文軒在覺音的門前踱了幾步,終究還是忍住,沒有跨進那個門檻。
李文軒搖搖頭,帶著了心離向莆田寺外走去,只是,李文軒此次沒有再像往常那樣翻屋越脊,而是踏踏實實的,一步一步,慢慢的從莆田寺的正門離開。因為晚上眾僧圍堵李文軒的緣故,此時雖說夜深,可李文軒與了心在路上也零星見到了幾名僧侶,人人都是各有各的神色,了心還是與往常一樣,見了面,忍不住喊了聲師兄,可卻沒有一人回應,都是將李文軒與了心視若無物,直接從旁走開,李文軒想猜猜他們的心思,想猜猜他們現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是如何看待了心的,可李文軒就是瞧不明白,越是猜測,越是讓自己心中疲憊,好像這一夜,是無比的漫長,漫長到讓自己感到厭倦。
等到出了莆田寺的山門,李文軒與了心都不約而同的回身向那扇紅漆大門上的匾額望去。
匾額上三個打字——莆田寺,這裡是了心這許多年來生長的家,沒有覺音,沒有莆田寺,當年覺音可能早就在餓死路邊,而今了心就這樣離開了,沒有師傅的送別,更沒有師兄弟的叮嚀囑託,了心不知道某年某日,自己再經過這裡的時候,會被莆田寺當做一名棄徒,或者還能有幸算作是這裡的一箇舊人。
不用說李文軒也知道了心的心事,不過李文軒也沒有安慰他,大概是因為李文軒覺得,事情既然如此,不如此時讓了心自己多想一些事情,多承擔一些,或許也並非是壞事,或許可以讓這個孩子快些長大,快些成熟起來,並且,初次之外,此時在李文軒心中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一直在盤旋著:“叱利文龍,燕雲十八騎,究竟什麼人,這些人若是當真要上莆田寺來尋事,那該如何是好?”
李文軒與了心出了山門,就沒有再沿著山路往下走,因為這樣子走實在是繞遠,比在陡坡上多出了將近三倍的路程,怕是等回到了梅峰寺天都要明瞭,李文軒一手架著了心,縱身越下山道旁的陡坡,在夜色中向梅峰寺疾馳而去。
眼看就快要到梅峰寺的時候,遠遠的天空中傳來一聲凌厲的呼嘯,這聲音聽著十分耳熟,李文軒回頭張望,可夜色太濃,瞧不清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李文軒沿著陡坡,又上前了幾步,方才的那叫聲也再次響起,並且聽起來也靠近了許多,這回李文軒也聽的更加清楚了,那聲音是“啾……啾……”這樣子叫的。
李文軒再次回頭望去,只見遠遠的夜空中一個灰白色的小點,正向自己十快速的飛來。
“這是……白翎兒!”等那灰白色的小點靠近了,李文軒確認無疑,這正是前幾日不辭而別的白翎兒,李文軒心道:“你這個小傢伙,算你還有些良心,還曉得回來,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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