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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箭在半空中拐了個彎,然後才射向我,看著是十分的刁鑽兇險,其實不是的,文軒你在我身後看不清楚,我則是明明看見那支箭飛的越來越高,我就算是不揮劍抵禦,那箭也定然是從我的肩頭上方飛過,是絕對不會傷到我的。”
李文軒說道:“此話當真?”
楊欽說道:“嶽姑娘有這等眼力,我方才就算是要傷你,那一箭你也當能躲得開了。”
李文軒問道:“你明知道那一箭射不中你,你怎麼還要擋上那麼一下,可嚇的我不輕。”
嶽盈看了看楊欽,說道:“楊寨主一則是不願意見我們,二則又不想傷了我們,所以才要百般為難你我,想要我們知難而退,後來看到我們是非進來不可了,這才要親自射出三箭來刁難一番,咱們若是應付不了,就只好走人,若是應付的了,那咱們今日與楊寨主的會面,就算明日傳到了楊么的耳中,楊寨主也可以找個由頭,不如說是技不如人等等的原因給搪塞過去,免得落人話柄,所以嘛,我就幫著楊寨主把戲做足,做真,我這一劍若是不迎上去,旁人自然是要說楊寨主是下手軟了,有意放我們進來的,楊寨主,你說是不是?”
楊欽連連點頭,說道:“嶽姑娘心思細密,勝我十倍不止!”
李文軒聽罷,之前對楊欽的那些惱恨,也就釋懷了,說道:“多謝楊寨主手下留情,當時我可是當真怕她……”
嶽盈嗔道:“你怕我接不住是嗎?要不你射一箭,我來接著試試看?”
李文軒笑道:“還是罷了,我這一箭出去怕是得偏上十萬八千里,你的劍可是再也夠不著嘍!”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一笑之間竟是消弭了許多隔閡。
楊欽請李文軒與嶽盈坐下,三人沉默片刻,嶽盈先是開口道:“楊寨主,您是明白人,我們此行為何而來,想來不用與楊寨主多說了吧?不知道楊寨主心意如何呢?”
楊欽沉吟片刻,說道:“不瞞兩位,我心意未定!”
李文軒問道:“敢問楊寨主還有何猶豫?”
楊欽嘆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此為其一,背棄信義,臨陣倒戈,怕是從今往後難逃不仁不義之名,此為其二,這第三便是……我那一家老小的性命……我楊欽怎能為了一己功名至全家老小的生命於不顧?”
嶽盈說道:“楊寨主果真是大丈夫,只是有些不智!”
楊欽問道:“我如何不智?”
嶽盈說道:“你有這三處顧慮,便是有這三處不智!”
楊欽說道:“願聞其詳?”
嶽盈看看說道:“其一,忠臣不事二主,所言乃是民心所向之主,光明正大之臣,楊么雖然一時佔有洞庭之地,卻是濫施暴行,荼毒一方,如今更與外賊勾結,意圖顛覆我大宋江山,要至天下蒼生於水火之中,請問就憑他談何民心所向?而楊寨主雖有一身本事,遇到了這樣的‘主子’,便如同星月藏於林間,何來光明正大之說?”
楊欽額頭有些冒汗,又道:“那其二呢?”
嶽盈笑道:“這其二不但是不智,甚至還有些可笑,楊寨主想要重信義,不肯留下罵名,那得也看是對何人重信義,而且也要看信義與天下正道之間究竟是孰輕孰重。楊么平素雖說看起來待你不薄,可是單憑他強行將眾寨主的家眷留在寶台山一事,就足見他與人難以交心,這楊么剛剛起事的時候,你們之間的關係若說是“情深意重”,可現在在我看來不如說是生意場上的買賣關係更為貼切一些!”
李文軒本來是打算沉默不言的,不過聽到這裡卻是忍不住說道:“盈盈,楊大哥對楊寨主或許是這樣的,但是他確實是一條好漢,是可以相交的好朋友,他對我是當真有兄弟情分的。”
嶽盈說道:“不錯,你說的很對,但這也是因為你與他僅僅只是單純的朋友,不曾真正共事,你與他在一起所言八成也都是探討一些武學招式,或是一切其他隨心所想之言,就算你二人觀點不同,相互也不會有實質影響,所以你們之間才可以有比較深的情分,他也是因此,在那日的宴會上不願意為難我們,可是你如果在他手下未將,三日五日,三月五月之後,這份兄弟情慢慢淡了,那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楊欽說道:“按照姑娘的這般說法,聖王不曾對你們不起,可你們這一趟卻是到洞庭來策反聖王座下的諸位寨主,就是說你們都是不講信義之人了?”
嶽盈微微一頓,說道:“非也,文軒,你將那面金牌取出來給楊寨主瞧瞧。”
楊欽看到那金牌,驚道:“這是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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