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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向他問道:“師兄,方才你那刀法是幾時學來的?我們怎麼都沒見過?”“咱們師傅待你可真是好,那刀法定是師傅的絕招,悄悄傳給你了是不是?”“師兄,你這刀法厲害,什麼時候耍給兄弟們看看啊。”
那灰衣弟子不知所措,明知道方才自己沒使出什麼高明的刀法,並且還輸的那麼慘,但被自家師兄弟沒頭沒腦的給誇了一頓,在場還有許多的外人,他總不能說自己刀法很爛,就出了一招,然後被人家打的狼狽吧?他只能糊里糊塗的點點頭,心裡怪不是滋味的,同時還不住的嘆氣。
嶽盈叫李文軒要勝的漂亮,李文軒本來是十分犯難的,一招斃命的招式最為漂亮了,可他跟這些人無冤無仇,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打傷了人家,,況且這些人也怎麼說也都是奔著北上打金人來的,雖說當街鬥毆算不得什麼光彩的事情,可也都是有著一腔熱血的漢子,李文軒更是不能傷了他們,所以這才想了這麼一個法子。趁機用手指捏住那青衫漢子的鋼刀,引著他的刀左劈右砍,李文軒不會刀法,於是便在自己的劍法上稍家變化來牽引那柄鋼刀,所成的刀法自然是在場誰都沒見過的。劍法是上乘劍法,演化出的刀法自然也非泛泛,看熱鬧的眾人不明真相,還都以為是那青衫弟子本領高強,甚至還以為那青衫漢子的刀風一直壓著李文軒來回躲閃,許多人都以為李文軒是落了下風,再過幾招就要落敗,直到李文軒最後出招,只用兩根指頭就彈斷了鋼刀,他們才算是曉得了李文軒的才是深藏不露,但李文軒的那碗水究竟有多深,卻是誰也說不好。
李文軒回頭看了看嶽盈,眼神中的意思是問他自己這麼做的成不成,嶽盈抿嘴一笑,大概是還算滿意。
嶽盈拍著手,一邊笑,一邊又走到了前面,說道:“怎樣?如今你們神刀門與與狂刀幫都敗在了我朋友的手下,我說你們本事不行,這下子服不服?”
嶽盈一說話,那兩派的人當即又叫嚷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自然是沒有一個服氣的,雖說方才各有一人上陣敗了下來,但因為他們之中並沒有高手,沒人能瞧出來李文軒的門道,也只是看著有些奇怪罷了,心想單打獨鬥失手也在所難免。
嶽盈見狀,回頭衝李文軒嘻嘻一笑,然後說道:“那好,既然你們不服,那就一起上吧,這回管教你們服服帖帖的!”
神刀門與狂刀幫此時能動手的少說也有二十幾號人,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嶽盈讓他們一起上,李文軒還如何能抵擋?在旁看熱鬧的人,也是覺得嶽盈這牛皮吹的太大了。
李文軒也覺得嶽盈這麼說的不合適,不過李文軒倒不是擔心自己應付不來這許多人,而是覺得嶽盈如此一來,大大折損了他們的顏面,將來怕是會結下仇怨,那就是麻煩了。
神刀門中一年紀稍長的弟子上前一步說道:“你這姑娘口氣也太大了,太不把我們神刀門放才眼裡了!”
嶽盈卻不看那人,只是笑眯眯的望著李文軒,又道:“不是我朋友不把你們神刀門放在眼裡,只是我朋友不把你們這些只會在街上逞勇鬥狠的傢伙放在眼裡而已!”
“兄弟們,這兩個傢伙欺人太甚!給我上!”那漢子是忍無可忍,當下一招呼,十來號神刀門的弟子呼呼啦啦的全向李文軒與嶽盈湧了過去。
嶽盈仍是穩穩不動,李文軒見狀只好擋在她前面,那十多個人的拳腳便一通全向李文軒的身上招呼了過來。
李文軒眼疾手快,這些神刀門的弟子撲上來的時候有沒用兵刃,李文軒便腳下游走,一拳一掌交錯而出,那些神刀門的弟子只覺面前李文軒的衣袖揮動,風聲凜凜,卻是看不清李文軒的出手。李文軒似乎是一連打出了十多招,又好像是隻出了一招,那些神刀門的弟子只要粘到李文軒的身子當即便向外跌出,少則退出三五步,多則退出一丈有餘,不過卻是沒一個人受傷,甚至也沒有一個摔倒的。
神刀門的子弟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瞧清楚李文軒是怎麼出手的,一個個面有怒意,卻也不敢在上前,知道李文軒方才是手下留情,自己若是再上去纏鬥,也是自找沒趣罷了。
狂刀幫的人看見神刀門一哄而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緊跟著又是齊刷刷的敗下陣來,便像是他們得勝了一般,竟然都面露喜色,方才那個神刀門的弟子看在眼裡,更是氣惱,大聲叫道:“你們狂刀幫的人笑個屁!有本事你們上啊!”
狂刀幫的弟子們見狀,知道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其實他們也知道自己這兩波人的功夫差不多,不然方才也不會打的鼻青臉腫分不出勝負,既然神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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