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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邊,布恩那個讓他擔一點的風險。
可是,這樣的話,蘇晴雪說不出口,他母親十月懷胎之時,蘇嘯天揹負著一身雄心壯志在外闖蕩,有了俠義之名,有了英雄之號,但卻苦了蘇晴雪的孃親,夜夜獨守寒窗,淚滿春衫袖,可蘇晴雪的孃親再苦,在委屈,都不能當面抱怨過蘇嘯天半點,每天就是好好的養兒育女,日夜期盼這丈夫能夠回來,日夜祈禱他要平安無事。盼日頭,盼星星,總算把蘇嘯天盼回家了,蘇晴雪的孃親,好似把滿肚子的委屈都忘掉了,只是噓寒問暖,生怕自己的丈夫在外頭累壞了,自己心中的苦水,半點都不曾讓蘇嘯天看到過。
知道那一天,蘇晴雪的孃親躺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儘管時時刻刻心中能唸叨著蘇嘯天,可就算如此,也不曾託人帶個口信,讓蘇嘯天早些回家,因為他知道那些日子,血氣方剛的蘇嘯天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有自己的功名,對於自己這個女人來說,只需要在他感到累了的時候,能來歇歇腳便好,便是最大的滿足。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蘇晴雪的孃親是這樣的女人,蘇晴雪看到了李文軒此時的眼神,卻也看到了自己將來的模樣,好像自己與李文軒便是當年的爹爹的孃親。
蘇晴雪哭了,悄悄的哭,可能是聲音太小了,李文軒一點都沒有察覺。
此時蘇晴雪抱住的只是李文軒的一具軀殼,卻沒有抓到李文軒的心。
“晴雪,你回去休息吧,我稍微休息一下,得好好養養精神,這才好去找那乞丐打鬥啊。”李文軒說話了,李文軒要做好準備,與那黑衣人好好鬥上一斗。
過了好一會,蘇晴雪小聲說道:“你在這裡休息,我在這邊看著你,不打擾你行嗎?”蘇晴雪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好像是很害怕,很讓人可憐。
“哈哈,怎麼了?你要看我睡覺不成?”李文軒一邊笑,一邊扶著蘇晴雪在椅子上坐下,蘇晴雪卻是趁著李文軒不注意,悄悄拭去了淚水,再加上方才蘇晴雪就哭過一次了,眼睛本來就有些紅紅的,李文軒是一點端倪都沒瞧出來,還是一副笑嘿嘿的模樣。
李文軒又要去拿桌上的酒壺,想要再來上兩口,卻是被蘇晴雪握住了手腕,說道:“不行,你不能喝酒了,喝酒會醉的。”
李文軒啞然失笑,說道:“好,聽你的,不喝便不喝,我去休息一會,你像是想來……就一起來唄?”李文軒全然不知道蘇晴雪此時心中正在難過,還是各種言語的挑逗著,一隻手還拉住了蘇晴雪的粉肩,自己的身子又要往前湊過去。
蘇晴雪身子往邊上一閃,雙手擋在了面前,將自己與李文軒的身子隔開了,說道:“別,你別這樣,你不是說要休息麼?別鬧了,趕快好好休息,養好精神,你說是不是呢?”
李文軒點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正事是去找回青霜劍,又輕輕撫了撫蘇晴雪的如流雲一般的烏髮,這才走到了自己的窗邊坐下。
李文軒說的休息,並不是睡覺,而是打坐。
內功的修習,不必拳腳刀劍,乃是日積月累,苦練不綴而成,李文軒面臨大敵,連著片刻的功夫便也捨不得了,雖然這一時半刻的調整心神,在面對那位高手的時候,對李文軒可能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是李文軒覺得這樣做,自己心安。
李文軒體內內息湧動,如流水一般在身子中轉動,但面無表情,像是一個道行高盛的尊者,而蘇晴雪的卻像是一個賞風景的人,呆待著的看著李文軒,不動,不說話,好像自己面前的風景,如同大千世界中的俗物一般,都是過眼雲煙,一不小心,便會消散。
蘇晴雪就這麼一直看著,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冬季的夜裡,冷的很,房間裡面生了火盆,眼瞧著火盆裡面的火已經不旺了,蘇晴雪搓了搓手,怕是李文軒也會覺得冷,輕手輕腳的出去,取了一些木炭,放到了火盆裡。
“嘎嘣——”一塊木炭少裂了,一小塊不聽話的紅炭從火盆中蹦了出來,跳到了蘇晴雪的手上,蘇晴雪趕忙揮手,可還是覺得手背上灼痛難當,再一看,手背上被燙了指甲蓋般大小的一塊紅腫,蘇晴雪手背上疼,這要是哥哥或者是爹爹看見了,定然要過來為自己揉上半天,一個好言相勸,一個取來藥膏為自己塗抹,然而自己會放聲大哭,哭的越是傷心,他們便會對自己越好,自己心中也越是甜蜜。
此時房中除了蘇晴雪,便只有李文軒了,蘇晴雪沒有哭,蘇晴雪知道自己若是哭了,李文軒也定然回來哄自己開心,為自己傷藥,可蘇晴雪就是不想哭出聲,咬著牙,只是取了一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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