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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的莆田,後來才去的少林。”
蘇晴雪好奇的很,仿若是聽故事一般,好奇道:“那這些又與這兩大奇功有什麼干係呢?”
子靜並不著急,繼續慢慢說道:“達摩祖師到達莆田之後,先是傳誦佛法數月,可當時的南梁武帝卻將達摩視做是蠱惑人心,認為佛法為妖術,所以不但不與半點支援,更信小人之言,欲以捉拿達摩,平滅寺院。達摩祖師無奈只要暫且退居莆田寺,閉關三月,以示與世無爭,這才換得梁武帝的安心,雖說是忍辱,但也使得總舵僧寺躲過一劫。”
蘇晴雪又問道:“那師傅您說的兩大奇功呢?是不是達摩祖師在這三月閉關的時候創出來的?”
子靜哈哈大笑,說道:“一套高深的武學怎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完成?況且還是兩大蓋世奇功?”
李文軒也忍不住插嘴了,問道:“師傅,那您說的這兩部武學究竟是怎樣的?”
子靜說道:“達摩祖師知道自己在莆田難以長留,在這三月期間,便吩咐坐下弟子慧可、道育,將七十二絕技,以及另外一本專攻內功調息之術的經書抄錄副本,留與莆田寺僧人,望他們日後在弘揚佛法之餘,可以習武強身,不求與世爭鬥,但求自保,而那本內功調息之術,便是我方才說道的洗髓經了。”子靜有些口渴,頓了頓,飲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之後達摩北上,最終在少林落腳,反觀自己所留武學,洗髓經過於內斂,而七十二絕技中,不管是哪一樣,對習練之人所要求資質、悟性又太過苛刻,非尋常人可修煉,達摩祖師為此冥思苦想,終於又在少林寺面壁禪坐九年,而後便在石壁上留下了另外一套奇功——易筋經,自此,少林有易筋經,莆田有洗髓經。易筋經與洗髓經,一個是外修之道,一則是內修之術,這兩部不世奇功,卻不像七十二絕技那樣叫人十分難以修煉,大凡資質中等之人,都可以習練受用,獲益無窮。”
李文軒問道:“師傅,按照您說的,這兩大奇功,既然這麼好練,那少林寺與莆田寺,為何不每個僧人都拿著這經書練上一練,豈不是一個個都是絕頂高手了?”
子靜笑道:“傻小子,你真的以為不世奇功是小孩子過家家,想練就練的?”李文軒臉上一紅,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不再吭聲。
子靜繼續說道:“如此的不世奇功,既人人可練,但也人人不可練,達摩祖師在離開莆田寺的時候,便留下了佛言,大概意思便是七十二絕技,只要是本寺僧人,並且不曾又什麼大過錯的,都可修習,但洗髓經……”
子靜說道這裡,話突然停住了,呆呆的望著腳尖,兩眼空洞,似在追憶著什麼往事。李文軒與蘇晴雪見有異樣,卻不敢出言打攪,過了好一會,子靜這才抬起頭,望著著遠遠的莆田寺,說道:“易筋經,洗髓經,都是非有緣者不可練之。”
“有緣……”蘇晴雪低頭想了一陣,卻想不明白什麼叫做有緣,這就向子靜問道:“師傅,經書秘籍,無論是如何的經典,但也終究是死物,那又如何能知道什麼人與它有緣呢,還是就是方丈說了算,方丈想讓誰練,便說誰與它有緣,然後便可修煉呢?對了,莆田與少林的方丈大師,是不是許多都練過呢?”
子靜搖搖頭,說道:“蘇丫頭啊,我這麼告訴你吧,莆田寺闔寺上下,數百年來只有一人練成了洗髓經,而且這人也並非是莆田寺方丈,少林也是,百年來雖有了了數人機緣之下練得了易筋經,但這些人也並非方丈,其中有些人甚至……甚至並非僧人。”子靜看到蘇晴雪開口又要問,便直接說道:“你想問什麼叫緣分是嗎?哈哈,比如,你與你身邊這小子就是有緣,老夫我與你二人也是有緣,可這緣分究竟是何物,卻是講不清,至於說道如何才能與那經書寶典有緣,這個我也是不知道啦,雖然……雖然我也算是與它有緣吧。”
李文軒身子一震,說道:“啊!師傅您是說您與洗髓經有緣是嗎?那您方才說的莆田寺只有一人練成了洗髓經,那這人便是您了?”
子靜慘然一笑,眉宇間透過一重濃濃的悲傷,閉著眼睛慢慢說道:“那人不是我,我有的……不過是孽緣罷了。”
李文軒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位老人,以前只知道這人武功深不可測,為人難以琢磨,雖說是一大把年紀,卻是一個怪癖的性格,叫人見了他,只有怕的份,可此時子靜卻是弓著身子,腦袋垂的很低,顯得他的身材竟然十分的弱小,李文軒看著看著,莫名一陣心酸,突然覺得自己這位師傅竟然有一些的……可憐。
蘇晴雪也看到了子靜心事很重,不想讓這位前輩在兩個後輩面前失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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